尘烬鸿——惊鸿,燃烧殆尽成为灰烬,烬鸿
裴岁缘——随缘,相遇本就随缘,但我岁岁与你有缘
尘烬鸿(受)×裴岁缘(攻)
曾经的天之骄子,受尽挫折后隐姓埋名成了酒楼里的一个常见的醉客,某天喝酒时看到楼下跳舞的美人有几分眼熟,便花重金买下了她收做侍女,在对方的一举一动中看出了他的剑式,发觉那是他曾经江湖上的对手。
裴岁缘,当世剑道魁首,因一套“无相剑”被尊为天下第一,却厌倦了江湖争斗,江湖上难见他的身影却总能听闻他的传闻。
初见尘烬鸿时(虚假的初遇,事实上是重逢),只觉得这醉汉握杯的指节像极了“惊鸿剑法”的起手式,便故意卖惨赖上他。
裴岁缘本是想探他底细,却在某夜见尘烬鸿醉后无意识舞剑,剑风扫落一树海棠时,忽然心跳如雷,竟有几分像故去的那位天骄。
尘烬鸿早认出这“侍女”的身份,步伐沉稳、呼吸绵长,必是高手,却懒得拆穿。
某日裴岁缘卸了钗环,在院中练剑,剑气惊起满庭飞花。尘烬鸿倚门看着,忽然嗤笑:“‘无相剑’的‘归尘式’,你第三招慢了。”
裴岁缘僵在原地——这醉鬼竟一眼看破他的剑法,可他却依旧不清楚对方的身份。
裴岁缘撕了罗裙,素衣仗剑拦在尘烬鸿面前:“你究竟是谁?”
尘烬鸿醉眼朦胧,伸手拂开他颈侧黏着的假发:“买你时……不是验过货了?那老鸨登记我名字时,你不就在旁边看着么?”
剑尖颤了颤。裴岁缘咬牙:“‘惊鸿剑’尘烬鸿,十年前就该死了。”
“是死了啊。”尘烬鸿轻笑,忽然夺过他的剑,信手一划——檐下的一小片雨幕被剑气斩断,一瞬寂静后,暴雨轰然砸落。
裴岁缘瞳孔骤缩。这一招……分明是“惊鸿照影”,可他见过这招……尘烬鸿的剑法至刚至傲,怎会如此软绵无力,连刚入门的剑修都比不上。
“现在认得了?”尘烬鸿把剑插回他鞘中,转身踉跄着走远,“滚吧,天下第一的剑,别沾我这身酒臭。”
裴岁缘忽然冲过去,从背后死死抱住他:“我偏要沾。”
十年前的天骄尘烬鸿,稍加认真便能击败他,不仅如此还能伶牙俐齿地挑衅他几句,惹得他脸颊通红。
可现在到底是落魄了,变得不似当年之傲了。
……
(十年前的约架)
有人说看见雪崖下有两道剑光纠缠如鸳鸯交颈,也有人说只寻到一坛未喝完的“烧春雪”,坛底沉着一对褪色的胭脂扣。
英雄终究醉倒温柔乡。
……
夜半,野山温泉。
水雾氤氲如帐,裴岁缘长发散浮,胭脂早被蒸融,露出原本凌厉的轮廓。他半倚石壁,看尘烬鸿醉醺醺剥了外袍往池里栽——
“扑通!”
水花溅了裴岁缘满脸。他抹了把脸,却见那人已瘫在池边,衣襟大敞,锁骨泛红,醉眼乜斜着嗤笑:“天下第一的剑客……就这点胆量?”
裴岁缘喉结滚动。
水波骤乱。
尘烬鸿的腕骨被狠狠抵在池边青苔上时,才惊觉玩脱了。
裴岁缘的犬齿碾过他喉结:“十年前论剑大会,你故意输给我那一招‘归鸿’,是不是?”
“嗯……现在翻旧账?”尘烬鸿屈膝顶他腰眼,却被一把攥住脚踝拖进池心。
水没过头顶的刹那,裴岁缘的唇堵上来。
玉佩沉入池底之声,却盖不住尘烬鸿喉咙里的呜咽声。
尘烬鸿醒时,发现自己裹着裴岁缘的外袍瘫在榻上,而那罪魁祸首正单膝跪地替他输内力。
“酒色伤身。”裴岁缘冷着脸,耳根却红透。
“分明是你……”尘烬鸿刚要讥讽,忽呛出一口血。
裴岁缘瞬间白了脸。
ps:尘烬鸿早年被仇家下过“缠绵毒”,平日靠烈酒压制,情动时血脉偾张反催毒性。裴岁缘指腹抹过那缕血,忽然想起师父临终所言:“惊鸿剑一脉,终将焚于自身烈性……”
裴岁缘认真脸:“我替你杀尽仇敌,你戒酒养身,如何?”
尘烬鸿咳嗽了几声,笑道:“戒酒?不如戒你。”
翌日,裴岁缘拎着十八坛“烧春雪”回来,全数倒入深潭,引得尘烬鸿哀叹不及。
……(擦药)
夜雨叩窗,榻边一盏残灯将熄未熄。
裴岁缘指腹蘸了药膏,正按在尘烬鸿腰侧一道剑疤上,忽觉掌心下的肌肉猛地绷紧。
“别动。”他皱眉,指尖加了三分力,“这伤再拖下去……”
话未说完,却见尘烬鸿突然扯过软枕闷住脸,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
裴岁缘愣住——十年前论剑台上硬接他九招“无相剑”都面不改色的人,此刻竟因区区金疮药颤抖?
裴岁缘常年握剑的粗粝指节抹过腰窝时,尘烬鸿突然翻腕扣住他命门,却是如猫儿般毫无杀伤力:“你他妈……故意往那儿擦?”
裴岁缘瞥见他锁骨下自己昨夜咬出的齿印,鬼使神差又补了一指药,听得枕间漏出半声闷哼。
尘烬鸿突然拽着他衣领翻身,药罐“咣当”一声滚落榻下:“天下第一的剑客,就只会这点折磨人的手段?”
尘烬鸿的“缠绵毒”遇热则焚,偏裴岁缘的内力至阳,每回运功替他疗伤都如饮鸩止渴,药膏里混了裴岁缘从西域带回的“雪蟾酥”,能镇痛,却会让人五感敏锐十倍。
裴岁缘突然俯身,轻吻着尘烬鸿的腰窝:“原来‘惊鸿剑’的弱点在这儿。”
尘烬鸿一脚踹翻他:“滚去练你的剑!”
可惜嗓音沙哑,毫无威慑。
三日后,江湖传闻:裴剑首夜闯药王谷抢走三车珍稀药材,谷主怒骂道:“这畜生,堂堂剑首竟沦落到抢劫了。”
……(事后)
晨光透窗,尘烬鸿扶着酸软的腰肢刚下榻,膝头便是一软——
“咚!”
单膝磕在青砖上,震得昨夜未散的酥麻又窜上脊梁。屏风后传来一声闷笑,裴岁缘倚着门框,衣襟大敞,肩上还留着几道似猫儿抓出的痕迹,慢悠悠抿着茶:“惊鸿剑仙的‘燕回身法’,就这?”
尘烬鸿额角青筋直跳,抓过案上酒壶就砸:“滚过来……扶老子!”
裴岁缘故意把尘烬鸿的发带挂到房梁上,看他踮脚去够时腿根发抖的模样,随即嘻嘻一笑,亲自为他系上了发带。
“昨夜叫得嗓子哑了吧?”裴岁缘舀一勺百合粥吹凉,眼底含着蜜糖般甜蜜的笑意,哄到:“来,啊——”
……
茶楼说书人最新段子:“当年名动江湖的惊鸿剑仙为何退隐?据传是被某剑首‘切磋’得下不了榻……”
药铺掌柜作证:“裴剑首最近买的都是活络油,哎呦那剂量!”
……
尘烬鸿突然用脚踝勾倒裴岁缘,跨坐上去掐他脖子,大腿根却抖得厉害:“体力不济了,嗯?”
裴岁缘笑着摸上他后腰:“别扭了,再扭两下,待会别又求饶。”
“呸,谁会跟你求饶啊喂!”
……(不复曾经的落魄剑仙)
暮色染血,枯叶卷地。
尘烬鸿的剑第三次被挑飞时,虎口已裂开一道猩红。
裴岁缘的剑尖点在他喉结,寒芒映出那张曾让江湖战栗的脸——如今只剩苍白与细汗。
“十年。”裴岁缘声音发沉,有些寂寞的感觉:“你荒废了整整十年。”
尘烬鸿突然大笑,任由喉间被剑气划出血线:“怎么?裴剑首还想再听我认一次输?”
当年论剑台上,他就是这样笑着认输的。
身体仍记得“惊鸿三式”,可手筋早被烈酒泡软,“孤鸿掠影”使到一半竟脱力。看见对方熟悉的招式,尘烬鸿本能要接,却呛出半口血——原来这些年他连吐纳节奏都忘了
裴岁缘最后那招“归鸿”剑式,分明是当年尘烬鸿教他的雏形剑招。
尘烬鸿每次被震退,袖口都会甩出几滴暗红的毒血,裴岁缘的剑风刻意避开了所有致命处,却在尘烬鸿旧伤附近留下七道浅痕,恰好是"缠绵毒"的穴位。
裴岁缘突然拽过他手腕,一剑划开自己掌心,将涌出的一股热血按在尘烬鸿经脉上:“别怕,疼是正常的。”
以血引毒,是“无相剑”秘传的续命之法。
“痛死了。”尘烬鸿在剧痛中咬破他肩膀:“你他妈…倒不如…直接杀了我……”
“杀了你?”裴岁缘赤红着眼把他按进怀里,愤怒地吼道:“我花了十年都没能从你的死里走出来,你这个骗子也不告诉我你是假死。”
(假死害人不浅)
……
剑崖上多了两道深痕,像交颈而死的鹤。
药王谷收到裴岁缘抵押的剑谱,扉页写着:“换你们最好的续筋丹。”
尘烬鸿的酒窖被砸得稀烂,据目击者称,听到裴剑首怒吼:“你再喝一口,我就用嘴喂你黄连!”
……
裴岁缘正俯身吻他汗湿的后颈,忽觉掌下身躯剧烈一颤。
尘烬鸿猛地蜷缩起来,指节攥紧床褥,冷汗顷刻浸透里衣。他咬牙想撑起身,却被一阵绞裂般的锐痛逼得闷哼出声,喉间溢出一丝血腥气。
裴岁缘立刻扣住他腕脉,内力一探,脸色骤变——经脉里竟有寒热两股剧毒在厮杀!
当年仇家所下“缠绵毒”实为“阴阳劫”,平日靠烈酒强行调和,如今被裴岁缘的至阳内力彻底激出凶性。西域奇药令痛觉敏锐十倍,此刻他每寸骨骼都似被冰锥与烙铁交替贯穿。
这些年他喝的“烧春雪”里一直掺着镇痛药,酒坛最下层总沉着黑褐色药渣。
裴岁缘扯开他衣襟,只见腰腹间浮现蛛网般的青紫毒纹,正随呼吸向心脉蔓延,他掌心贴住尘烬鸿丹田,纯阳内力洪水般灌入:“你为什么不早说?”
尘烬鸿在剧痛中竟低笑起来,指尖还勾着裴岁缘的一缕发丝:“说了……你肯戒了我?”
……
尘烬鸿昏迷中呓语:“当年故意输你…是想看…你能飞多高……”
裴岁缘把药液含在齿间渡给他:“闭嘴,等你好了,我让你在床上赢回来。”
……
十年前,春雪初融。
十七岁的裴岁缘第一次见到尘烬鸿时,那人正翘着腿坐在论剑台的石栏上喝酒,玄色衣袍被山风刮得猎猎作响,腰间悬着的剑竟无鞘——刃口凝着未化的霜,映出一双倨傲含笑的眼。
“小裴公子,是吧?”尘烬鸿仰头灌尽最后一口酒,酒坛随手一抛,在崖底摔得粉碎,却未能将裴岁缘的视线从他的脸上吸引过去:“你那套‘无相剑’,练到第七重了吧?”
裴岁缘握剑的手一紧,这人怎么知道……他才突破第七重?
“与你何干?”
尘烬鸿大笑,足尖一点,人如惊鸿掠下——剑无鞘,锋利凶悍的剑气削断裴岁缘三根发丝。
……
裴岁缘的“无相剑式”刚起势,尘烬鸿突然醉醺醺撞进他剑圈,鼻尖相距不过寸余:“架势不错,就是太死板~”
当裴岁缘终于划破对方脸庞时,尘烬鸿竟舔着伤口笑道:“哦,见血了?好剑好剑,我喜欢。”
后来裴岁缘才懂,惊鸿剑仙那句“我喜欢”不仅仅指的是剑。
尘烬鸿假意踉跄,诱得裴岁缘使出杀招,却突然以剑柄击他腕骨,本该是绝杀,却在最后关头偏了三寸,只挑落裴岁缘的束发玉冠。
长发散落的裴岁缘喘着粗气,看尘烬鸿用剑尖挑起他的玉冠把玩,憋屈至极却无能为力:“可惜啊,再练三年或许能逼我使出全力。”
其实尘烬鸿的虎口早已震裂,血顺着剑柄的纹路逐渐混为一团。
“还我!”裴岁缘伸手去夺。
尘烬鸿却突然凑近,带着酒气的呼吸烫在他耳畔:“想要啊?那就自己来拿——”
玉冠在双方的争执中“不小心”坠入深谷,惊起一群白鹭。
尘烬鸿转身时喉结动了动,硬生生咽回去一口血。裴岁缘发现他后腰有道伤在渗血,后来才知是前夜独挑魔界留下的。
围观群众只看见尘烬鸿扬长而去,没听见他嘀咕:“妈的,这小子再打百招我就装不下去了…… ”
随后,在寻找发冠时,裴岁缘在崖底捡起了尘烬鸿不小心落下的酒葫芦。
葫芦底刻着两行小字:惊鸿掠影终须别,且醉青山待君来。
既是邀约,也是预言。
十年后的温泉中二人相拥,裴岁缘眼中映着对方的影子:“你还记得你当年跳飞了我的发冠吗?没找到,你赔我。”
尘烬鸿把玩着他的发带笑:“现在讨回来?”
那晚上,他叫哑了嗓子对方也没停下。
……
裴岁缘扣着尘烬鸿的手腕将他按进锦被时,突然被一记膝顶狠狠撞开。
“蹬鼻子上脸了?”尘烬鸿喘着气撑起身,凌乱衣襟下还留着昨夜的红痕,眼神却凶得像头受伤的狼:“十年前我能压着你打,现在——”"
“现在你连我三招都接不住。”裴岁缘截断他的话,拇指碾过他腰间淤青,有些好笑:“怕疼就直说。”
“你大爷的,还不是你太差劲了。”尘烬鸿突然暴起,抄起枕边酒壶就往他头上砸:“老子今天就是要在上头!”
尘烬鸿刚使出的擒拿就被裴岁缘用被单绞锁住,两人滚落榻下,撞翻屏风,尘烬鸿骂道:“你他妈绑谁学的这手?”
裴岁缘低笑道:“没别人,绑你专门练的。”
尘烬鸿脸上泛起了红,还没反驳就听见裴岁缘咬着他耳垂说:“剑都拿不稳的人逞什么强?”
尘烬鸿反唇相讥:“天下第一的剑客就只会床上耍威风。”
“那也就够制得住你了。”
纠缠间尘烬鸿突然毒发,咳得满手是血,裴岁缘立刻松了力道,心疼的问道:“怎么突然又犯病了?”
尘烬鸿咳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摆摆手示意:“咳咳…没…没事。”
……(补充初次相遇前裴岁缘产生怀疑的阶段)
裴岁缘踏入醉仙阁时,二楼雅座正传来一阵哄笑。
“再喝!喝不完这坛,今晚就滚出去睡大街!”几个纨绔子弟围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起哄。
那人半倚在软榻上,衣襟大敞,锁骨凹陷处积着未干的酒液,手里拎着个空坛子,懒散地晃了晃:“就这?再来十坛……也放不倒爷……”
嗓音沙哑带笑,尾音却像被什么碾碎了一般,含糊不清。
裴岁缘脚步一顿。
——太像了。
像到让他一瞬间以为撞见了鬼。
裴岁缘眯眼打量那人握酒坛的姿势——虎口微压,三指虚扣,是“惊鸿剑派”独有的手癖。
可他亲眼所见尘烬鸿十年前就死在他面前,至今尸骨不知下落。
裴岁缘解下佩剑“无相”,重重搁在对方桌上:“拼个桌?”
醉汉掀了掀眼皮,目光从他剑鞘上掠过,嗤笑:“剑不错……人嘛,差点意思。”
裴岁缘不理会他的挑衅,眼底尽是探究:“阁下看着眼熟,可曾去过昆仑论剑?”
醉汉仰头灌酒,喉结滚动:“论剑?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醉汉左手小指缺了半截,尘烬鸿死后尸体尚且完好无缺。
可当他抬手时,裴岁缘却瞥见他后颈一道旧疤——那是他曾经在尘烬鸿身上留下的位置,一般无二。
这人浑身酒气,眼神涣散,可裴岁缘的剑刚出鞘三寸,他握杯的指节就无意识绷紧——肌肉记忆骗不了人。
裴岁缘忽然倾身,捏住他下巴逼他抬头:“谁派你来的?”
醉汉眯着眼笑,呼吸里带着烈酒的灼热:“怎么……裴剑首怕了?”
“你认得我?”
醉汉讽刺地扯起嘴角,不屑的笑笑:“裴剑首可真是说笑了,这江湖谁人不识我们剑道魁首啊。”
——太近了。近到裴岁缘能看清他睫毛上沾的酒渍,能闻到他衣领下隐约的药苦味,甚至能感觉到……这人的心跳,稳得不像个醉鬼。
窗外惊雷劈落,电光映亮醉汉半张脸。
裴岁缘瞳孔骤缩——那人耳后,也有一粒极小的朱砂痣。
或许他真的没死。
……
尘烬鸿表面醉生梦死,实则每次裴岁缘靠近,他后背都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直到某夜,裴岁缘醉酒,无意识喊了声“烬鸿”,尘烬鸿手中酒壶“咣当”砸在地上……
这场重逢,从一开始就是场心照不宣的骗局。
一个装不认识,一个装没认出。
可剑会锈,酒会醒,十年前昆仑雪夜里的那一句“等我”,终究还是烧穿了所有伪装。
……
尘烬鸿的形貌变迁:
【年少时——惊鸿照影】
气质:如出鞘利剑,傲气凌人,眉眼间总噙着三分讥诮笑意
衣:玄色窄袖武袍,银线绣飞鸿纹,衣摆沾酒渍也浑然不觉
冠:懒散束个银丝镂空冠,常歪斜着,碎发被剑气拂得飞扬
剑:无鞘,刃如霜雪,剑柄缠着半旧红绳
细节:
唇边总叼着根野草或柳枝
右手虎口有粒朱砂小痣,握剑时像滴血
脖颈至锁骨一道细疤,裴岁缘留下的
【十年后——锈剑蒙尘】
气质:像柄入鞘太久的剑,颓唐里藏着锐利的倦意
衣:灰白旧衫松松垮垮,襟前总有酒痕
发:半绾不绾,插着根削歪的木簪
剑:有鞘却从不带,扔在床底积灰
细节:
眼下青影浓重,夜夜被旧伤疼醒
左手小指缺了半截,某次醉后自己癫狂削掉的
腰间悬着个褪色酒囊,绣着歪扭的"鸿"字,是当年剑首的彩头
(少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