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碾过宇智波族地新建的谷仓,阿蝉跛着脚穿梭在晾纸架间。这个曾被裹脚布勒断趾骨的女人,如今用墨墠特制的软底靴将星纹纸码得齐如刀裁。
"墨姑娘,寅字号纸浆该起窖了。"她将湿发别到耳后,露出颈间火焰纹刺青——那是她主动请求烙上的忠诚印记。
正在调试罗盘的墨墠抬起头,瞥见阿蝉袖口露出的淤青:"又有人找你麻烦?"
"几个老顽固罢了。"阿蝉笑着展开新绘的族地扩建图,枯黄手指点在流民定居区,"按您教的九九消寒法,育秧棚的朝向该调转十五度。"
纸门外忽然传来木屐急响。泉奈撞开房门时,头顶还粘着稻壳:"千手的探子摸进符咒工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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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炎的查克拉丝线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独臂忍者悬在房梁上,看扉间用忍术复制符纹。银发男孩的指尖刚触到星纹纸,阿蝉的捣衣杵突然敲响铜盆。
"西北寅位,三人!"
她沙哑的示警声惊起夜鸦。墨墠甩出的困阵符在空中爆成金网,却罩住了团扭曲的树根——竟是柱间的木遁分身。
斑的焰团扇卷起火浪破窗而入时,正撞见柱间拽着扉间后领腾空。写轮眼对上千手长子歉意的目光,宇智波少主突然翻转扇面,将火浪化作暖风托住下坠的两人。
"回去告诉你们族长,"斑甩出三张止血符,"下回派个不会被农妇发现的暗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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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未晞,阿蝉已跪坐在长老院前。三长老的唾沫星子溅在她额头的伤疤上:"让流民接触核心工坊?墨墠那妖女..."
"昨夜靠阿蝉的听地术发现三名探子。"田岛的声音震落檐角冰凌。族长拾起阿蝉连夜修订的防御图,上面用朱砂标出七处新哨岗,"即日起,阿蝉升任流民总管。"
等待在在回廊拐角的墨墠对阿蝉抛出山楂糕:"你怎么听出地底动静的?"
"裹脚那些年..."阿蝉将糕点掰成两半,"整夜整夜趴在地上听主家脚步声。"她忽然指向东南方天空,"要变天了,得去提醒斑少爷收晾的星纹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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