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墠笑着摸出备用的铜钱卦盘，腕间红痕被宽袖悄然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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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在满月夜举行。水户拽着墨墠跳上瞭望台，下方是三族忍者首次混坐的酒席。雪彦用冰雕做出二十八宿灯笼，火核与姚华较劲般用火遁水遁点缀星光。

"其实你早看见裂缝了吧？"水户突然指向墨墠空荡荡的手腕，"从你坚持改用铜钱起。"

海浪在礁石上碎成星芒，墨墠将褪色的星纹符撒向夜空："你看这满船灯火，可比星辰更亮？"

红发少女的金刚杵忽然亮起神乐纹，为墨墠绾发的骨簪注入封印："就算做不成星君，当个神婆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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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中，首支联合船队扬帆起航。墨墠立在虹桥记录潮汐，斑的脚步声惊散卦象铜钱。

"坎卦主险。"她拾起沾露的铜钱，"午后有雷暴..."

"你从前会直接说未时三刻有雨。"斑的写轮眼掠过她泛白的指尖，"凡人卦术，准么？"

墨墠将铜钱按在他掌心："比星辰更准的，是握得住的东西。"

海风卷走未尽之言，唯有船队破浪声荡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