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端遇见了年轻的他们。
青春年少,满腔理想。
多么瑰丽,祝福他们的未来也同样的神采飞扬。
离别之际,终端说:“年轻人啊,你们可以各自向我提一个愿望。”
五○悟:“结婚。”
夏○杰:“请和我生孩子。”
终端:“……”
终端:“?”
终端:“第一,你们是未成年人;第二,重婚罪是犯法的。恕我拒绝。”
“你一个人外讲什么人类的法律道德啊!”
“秋实小姐,请不要拘泥于人类的礼法。”
“但是你们是人类吧?是人类的话,起码得有正确的性对象观念,”
终端回答,“什么叫做正确的性对象观念呢?就是指,对方起码得是一个人。”
×
这本来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我带着孩子,开着空调和姐妹聚会,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四津的交番突然打来电话说我家有人犯事儿要我保释。
等我人到相良地区的四津村,村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拉着我的手跟我云云五某条与夏某油在完成除灵任务之后不要酬劳,偏要义务帮助村民们堆沤肥。他们两个拼命干,把那个粪坑啊是从村头炸到村尾,整整炸了三天三夜,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辛勤伟大,所到之处寸屎不生,只要有屎在的地方,他们就屎在必行。
我从哭诉已经被炸了七次的村长屎味的手里抽出手,默默来到了交番。
好家伙,透过玻璃窗,犯罪嫌疑人五○悟与夏○杰一个对水果挑三拣四,一个把脚翘在桌子上悠闲看书,毫无悔过之心;我敲了敲窗户,交番内的场景立刻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小警察怒斥起了两位面对夜蛾校长也没有这么老实巴交楚楚可怜的、连那副狗脾气也是特级的特级咒术师。
“比赛炸粪坑,你们缺不缺德啊!”
我:……
甚至怀疑他们请了个托为的就是套路我。
我当时很想转身就走,但是小警察已经把我热情地拉了进去:“您就是保释人对吧?”
五某条举手:“老婆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