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未散,墨墠蹲在南贺川畔数铜钱。失去星力的卦象像蒙了层纱,三枚铜钱在水面打转,迟迟不肯显形。斑拎着药罐过来时,正瞧见她把铜钱捞起来在衣襟上擦,素白道袍蹭得全是泥印子。
“别算了。”他踢开脚边碎石,“柱间说上游漂来些怪东西。”
墨墠抬头,斑左眼的纱布渗着血,万花筒的纹路在晨光中若隐若现。自那日山神庙爆炸,这双眼看谁都像隔了层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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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滩上聚着两族忍者。千手姚华用冰遁冻住个铁皮盒子,宇智波火核的写轮眼快瞪出血来:“这玩意儿,没查克拉波动。”
墨墠拨开人群,心脏猛地揪紧——冻在冰里的分明是罐可口可乐。红白标签被水流泡发了,但那个熟悉的logo像把钥匙,咔哒捅开记忆的锁。
“这看着像什么法器。”柱间煞有介事地摸下巴,“你们看这咒纹。”他指着瓶身波浪线。
斑的左眼突然灼痛。墨墠抢上前捂住他眼睛,掌心触到湿热的血:“别看那些纹路!”
冰面咔嚓裂开,易拉罐蹦出来滚到她脚边。墨墠盯着拉环位置,忽然想起穿越前最后一幕——便利店的冷柜前,她正弯腰取冰镇汽水。
“小心!”
斑的查克拉突然暴涨。墨墠被他扑倒的瞬间,易拉罐在他们头顶炸成烟花,铝片擦着发梢掠过,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焦糖味。
“这是起爆符的新样式?”泉奈的苦无还在冒烟。
墨墠躺在鹅卵石上苦笑:“不,是故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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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族学馆漏雨,墨墠抱着卦盘躲到仓库。斑拎着补房顶的瓦片撞进来,写轮眼在黑暗中亮如鬼火:“你早知道会出这事?”
“我说过天道无常。”她摩挲着褪色的星纹,“就像你突然能...”
“看见那些幻象?”斑突然逼近,万花筒纹路开始旋转。墨墠身后的货箱突然透明,露出里面成堆的现代泡面——包装袋上的生产日期是2023年。
“这到底是什么?”
墨墠扯过麻布盖住箱子:“故乡的军粮。”
暴雨砸在瓦片上,斑的呼吸喷在她颈侧。货架突然倾斜,墨墠被他圈在臂弯里,两人鼻尖几乎相碰。一包薯片从缝隙掉出来,包装袋的咔嚓声格外刺耳。
“你从不说实话。”斑的指尖捻起她一缕白发,“就像这头发,分明是...”
仓库门突然洞开,举着火把的雪彦愣在门口:“我、我来取腌鱼...”
墨墠慌忙推开斑,后腰撞上货架。成箱的速食火锅砸下来,红油汤底溅了斑满身。
“这就是你说的军粮?”他拎起袋麻辣牛肉丸,写轮眼快瞪成斗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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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间拍碎第五张茶几时,墨墠正在演示"道门防御阵"。她蘸着辣椒油在沙盘画圈:“坎位布疑兵,离位烧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