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老板。”墨墠把钱往兜里一揣，赶紧把斑拉走。

到了门口，才喘了一口气：“我的宇智波大少族长嘞，这边钱兑换的汇率和你们不同。”墨墠想了想又补充道，“就是我们这边的钱购买力更高一点点意思。”

————

市图书馆的冷气冻得斑起鸡皮疙瘩。墨墠抱来半人高的书堆：《国富论》《资本论》《社会契约论》，最顶上还压着本《母猪产后护理》。

"先看目录。"她翻开《现代国家治理》，"重点划在社会保障和基础教育。"

斑的指尖摩挲铜版纸，油墨味混着空调风往鼻子里钻："这些字..."

"简体中文，这是我们国家的文字。忘记你们那边是日文了。"墨墠往他太阳穴贴清凉贴，"这本字典给你，集中精神。"

三小时后，斑的写轮眼开始打转。墨墠嚼着关东煮回来时，见他正用苦无在《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上刻飞雷神术式。

"这是现代忍具？"他指着几何题，"三角函数的查克拉回路..."

墨墠夺过习题册："这是给十六岁孩子的试炼。"她突然压低声音，"比你们让六岁孩童上战场人道多了。"

斑的万花筒骤然收缩，邻座大学生吓得摔了星巴克。墨墠忙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看这个——"她展开《北欧福利社会图解》，"医疗免费，教育全免，六十岁领养老金。"

彩页上的老人正在公园喂鸽子，斑的指尖几乎戳破纸面："没有忍者？"

"人人都是平民。"墨墠翻开《工业革命简史》，"用机器代替忍术，火遁发电，水遁灌溉..."

斑的呼吸突然粗重。万花筒在书页投下红光，自动贩卖机的灯光开始频闪。墨墠忙拽他进安全通道，冰凉的手掌覆上他双眼："别用瞳力！"

潮湿的楼梯间里，斑的查克拉乱流渐渐平息。墨墠后背抵着防火门，忽然察觉他睫毛扫过掌心，斑问道："你给我看这些...是让我想改变战国的思想？"

"是给你种颗种子。"她收回手，指间残留着万花筒的温度，"等我们回去..."

警报声突然炸响。斑搂住她腰身瞬移到天台，下方警车正围住图书馆："那两个人破坏便利店的，给我站住！"

墨墠望着2013年的夕阳苦笑："种子还没发芽，先成通缉犯了。"

斑突然扯开衣领，露出新买的短袖："现在像现代人了？"

"像暴发户。"她拽着他跳下消防梯，"走！带你看看真正的文明。"

……

派出所的白炽灯刺得斑眯起写轮眼，墨墠按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背，在《治安处罚告知书》上签字。值班帽子叔叔嚼着泡面打量这对监控里的"古风coser"："砸坏便利店玻璃五千二，这边交钱吧。"

斑的指尖凝出查克拉火苗，墨墠一巴掌拍灭："好的！"她从兜里拿出换好的钱，数了五千二给了帽子叔叔。

"你们这些小年轻..."民警边接钱边嘀咕，"万圣节早过了还穿戏服闹事。"

斑的万花筒在墨镜后隐隐发烫，墨墠的太极阵悄悄压住他膝盖："您说得对，我们一定深刻反省。"她拽着斑九十度鞠躬，马尾甩在他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