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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第十次偷瞄议事厅的屏风时,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他哥看墨墠的眼神,和看其他人不一样。
(连看我的时候都没这么...温柔?)
记忆如走马灯回放。初见那日,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救了他的命,父亲和兄长把这个女人带回了族里,族老们气得胡子直翘。他躲在回廊下,看见兄长用长剑挑起那人的下巴,动作轻得像在擦拭祖传的勾玉。
(那女人居然在笑!还说什么"离卦六五"......)
后来无数个黄昏,他总能在族地最高的古松上找到斑哥。那人倚着树干,团扇半遮面,目光却追随着茅屋前教着孩子们画符的墨墠。泉奈曾偷偷用写轮眼复制她的阵图,结果画到一半就头晕目眩。
(她那些鬼画符比族老的胡须打结还难搞!)
“过来一起学吧。”突然提高的声音让泉奈吓了一跳,他自认为藏的很隐蔽。“泉奈。”确实是在叫他。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在教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确实教的是真东西,也特别的细心对待每一个流民孩子。)
后来知道了她来自于不同世界,泉奈也逐渐释怀。
(另一个时空的理念,跟我们这边不一样呢……)
转折发生在雨夜。他循着打斗声赶到时,斑哥正抱着浑身是血的墨墠杀出重围。那天的兄长比任何战场上都可怕,写轮眼红得像要滴血,连他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