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往来吗？”

“反正我没给秦丽丽派什么需要和他对接的活儿，不知道史密斯那边有没有其他安排……要不我回去问问？”

“算了，别问了……”心想有业务关系的多了不会都约这么起劲吧……”

换作路菲跟高兰提起就委婉多了。“下周末考试结束，圣诞节不如你去纽约看看安德鲁吧。小早我一个人带可以的。放假了都窝在家里没必要。你和安德鲁多久没见了？”

“圣诞节我要回国！”

“什么？什么时候的决定？”

“就这两天，没来得及告诉你呢……”

路菲暗中观察高兰的脸色。只见她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片绯红，忍不住的笑意从酒窝里漾出来。

“要不要跟小舅妈说句实话？”

“看你难得八卦的份上，说就说。还记得我小舅的合伙人吗上次来医院探望你的那个，对了，你一直没醒也没见到。这次回去就是为他！”

“是不是有你小舅回国的消息？”

“没有，我小舅还在英国……”

“什么情况？”

“哦，做一单集体解聘。跨年裁员蛮敏感的公司生怕员工闹事需要专业的心理疏导。”看她说话的样子俩人私下联系不是两三天了。

“你是过去帮他的忙，还是想让他帮你的忙啊？”

“不要一针见血好不好！”

路菲当然不是搞不清状况的人。“那你回去帮我看看我爸，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来凯不是安排好好的嘛，房子也是新装修的，怎么还不放心啊？”

“我姐跟我说，这次送我爸回去，来凯根本没露面不是出差就是加班。跟以前一样故态复萌。不管怎么样，最好打听一下他现在到底在干嘛？”

“我跟谁去打听啊？”

“有一个人你认识！”

“左伊呀？”高兰反应过来了，来凯跟左伊表姐不清不楚，后来好像不了了之但至少他们还在一个单位。“怎么忽然这么关心来凯？”

“不是你想的那样……”说实话，路菲心里确实有点怕他。上次撂下一句狠话就回国了，看他眼里都能冒出火星的样子，仿佛下定决心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