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景炫半夜三更开车去了MAX。
糜烂的灯光下,暧昧放浪拉到了极致。
每一个人都被释放出了奸|淫的天性。
他从吧台取过一杯威士忌擦过人群走向皮制沙发。
行径中,有丰满紧实的桃心臀若有若无蹭上来。
他毫不在意依旧往前踏步直到沙发前。
他摇晃酒杯,仰靠在沙发上,任凭wizard音乐,激情的舞姿充斥着耳廓、视觉。
在昏暗的舞台或者角落,有男女接吻,也有男人与男人接吻,还有女人与女人接吻。
也不知多久,余光里出现紫色吊带长裙、细高跟。
软皮沙发凹陷,这个时髦烟花烫女人贴过来:“boy,一个人?”
他慵懒地并不搭茬。
对方也不难堪。
他们的距离更近了几许。
他只要抬起胳膊肘,就能触到那团浑|圆。
她莹亮丝缎的唇挨过来,却停驻在毫秒之外。
会这种拿捏尺度的女人他见过不少。
不久,一丝香浓又粘稠的巧克力味悠悠飘来:“看你心境不佳,要不要姐姐安慰安慰你?”
语调婉转,尾音撩心。
他骤然扑倒紫色长裙。
女人不妨,但很快坦然自若,长长的眼眉演绎长情。
他右手钳制对方的肩胛,左手依旧端着那杯黄红烈酒。
他在高处,她在低处。
酒杯在此过程中喷洒出大半液体。
有落在她的嘴唇,还有溅到她的天鹅颈,还有些就撒在浑|圆处。
他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
对,什么也摆脱不出去。
他把剩下的酒继续倾倒在她的紫色长裙上,然后静静地观看它大团大团地渲染开来,甚至漏到了里面虚张声势的肌肤上。
若隐若现的凸|起宛若蜘蛛吐得白丝狡猾得网住人心底的恶魔。
他们四目相对。
两个人没有惊慌失措。
有一小撮从杯沿滑落到他的五指间,又渗透到手臂里,也沾湿袖口。
他把湿粘的拇指探在她饱满的红唇上。
谢茵遥也有这样的唇。
他来来回回碾过。
长裙女也不恼怒,还蓄意伸出点点舌尖tian过来。
戏耍般地时而滑进时而滑出。
他恶狠狠地想:谢茵遥不算什么,百无一处的她更不算什么,她凭什么得意!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甩脱酒杯,捧起她的脸,把自己印上去。
他伸进她的嘴里。
在狭小局促的空间里不断释放能量。
他的舌头伸进对方的hou long了。
对方呛了一下,但立马跟上来抢夺他的呼吸。
长裙女的唇膏比她劣质的唇膏好上千倍万倍。
最起码它没有那么多的致癌化学成分。
有一支柔荑般地手探进来抚摸他的后背。
他旋即使力推开她一段距离:“说对不起!”
她的棕色长发凌乱无序。
她睁着迷茫朦胧的眼睛注视他。
“说对不起。”
她一下清醒并且很顺服地说出:“对不起。”
见他不动声色,又补了几句:“对不起,对不起。”
她唇角轻压,那只手又继续匍匐。
那个蠢蛋女人凭什么嚣张,凭什么说他神经病,她连这种货色的女人也比不过。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直接拨号。
那头还是见鬼般地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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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天从床上挣扎起来,见鬼地,手机没电了。
闹铃也未响。
我又看看墙上:娘娘地,明明昨晚睡前充了八成电。难道坏了?
她一面困惑一面迅速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