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说这些……”
钟离软偏过脸,拉着朗文清走,不再说这些。
二人回到京城,不日郎文清说得神秘之事一经揭晓便轰动京城。
郎文清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说服苏怡月的父亲收了钟离软做义女,带钟离软去拜见了尚书大人,将来钟离软出嫁是算作尚书府家的千金出嫁。
“不是,钟离软你真要嫁给那小子?”
钟离修听了消息,连忙拉来钟离软质问。
钟离软抱着头,一脸郁闷,不搭理钟离修。
“喂,钟离软,别装听不见,也别告诉我这是你谋划的一部分。”
钟离修生无可恋得扒拉钟离软。
钟离软还是不说话。
钟离修使出绝招,“你再这样,我就给父亲和大哥传信,让他们来治你。”
“别!”
钟离软惊起。
“那你倒是说说是怎么回事?”
钟离软理直气壮道:“这就是计划内啊!等婚前我一定拿到图。”
钟离修指着钟钟离软鼻子,再次警告:“钟离软,你要是真要嫁那小子,你就别回去了!”
“好好好好!”
钟离软躲开钟离软纠缠,回到将军府。
“娘子,你回来了。”
郎文清一听钟离软回来立马赶来,“我后日得护陛下去郊外祈明寺祈福,得去三日,我怕娘子无聊,请了苏姑娘明日来陪娘子。”
钟离软眼中闪起光,真是天要亡靖国也。
不用她专门卡时间,这机会就献在眼前。
“嗯嗯好,”钟离软应下,转向郎文清,“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嗯嗯,等我回来。”
郎文清摸摸钟离软头顶。
钟离软一怔,但随即笑着答应,“好。”
郎文清随陛下出城后,前两日如往常一般,买完乳酪后和便和苏怡月聊会儿天便睡。
第三日时,钟离软拿着个小盒子出现在郎文清书房门前。
“今晚郎文清便要回来,我想进去给他藏个惊喜礼物。”
全城都知道钟离软是郎文清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且不日就要成亲,亲卫更是知道钟离软有郎家祖传印。
所以,钟离软只是简单说了说,门口的看守便让钟离软进去。
钟离软将木盒放在郎文清书桌上,随后便低头摸到那日发现有暗格的地方,仔细察看,便向上提起。
果然,城防图放在此处。
“这是?”
暗格中不仅有城防图,还有一本军事录。
既然如此,不看白不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钟离软越往下看,眉间拧得越紧。
怎么是隋州匪徒骚扰劫掠靖国边界?
还说隋州率先往边界调军布防挑衅,扬言入侵?
这明明都是靖国干的事,隋州迫不得已才与之开战。
这是在给他们洗白?
但……以郎文清为人,不会做出如此之事,他虽是将军,但却不好战。
钟离软顿时有了许多疑点。
莫不是两国开战真有误会?
钟离软想冲到郎文清面前问个一清二楚,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万一真是误会,要是解开两国就不用打得你死我活了。
但时辰容不得钟离软捧着军事录多想。
算了,还是不赌了,事已至此,便只能这样。
钟离软印拓好城防图,将原本放至原处后出去。
至郎文清回来时已是深夜,钟离软也等至深夜。
“娘子,怎么还没休息?”
钟离软扶朗文清坐下,顺手给他捏起肩膀,“不是说等你回来的吗?”
“娘子真好,”郎文清转身搂住钟离软腰间,“下次娘子记得先睡。”
不会有下次了,不出意外这该是两人的最后一面。
钟离软想着,抱紧郎文清。
“郎文清……”
“娘子?”
郎文清察觉到钟离软眸色黯淡,忽然情绪的低落。
“娘子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嗯。”
钟离软贪恋此刻,但尽管再怎么贪恋不舍,该来的依旧会到来。
郎文清轻轻拍拍钟离软脊背,“我在,有我在,我都可以为娘子解决。”
“我……”
钟离软又想起今日军事录所闻,话到嘴边,咽了又咽。
这种赌,她实在是承受不起赌输的结果。
钟离软强迫她不再想这件事。
之后郎文清哄着钟离软睡下,第二日钟离软起得大早,说是出去买乳酪,实际是城门口与钟离修他们汇合,启程回隋州。
钟离软一行人顺利出城,出城后钟离软揭去脸上易容,为防生变,几人分开从不同方向往回走。
钟离修硬是要跟钟离软一路,钟离软没时间跟他耗,便答应。
“还是用原本的脸,看着顺眼。”
“……”
钟离软没心情搭理钟离修。
钟离软修见钟离软心事重重的样子,继续打趣:“怎么,舍不得郎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