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白有些愣,脑袋重新抬起来,向下看着覃时辛的眼睛,他的目光有些游离,清澈的眼眸里沾了层薄薄的水雾。
覃时辛边用手指给他做准备,边科普道,“第一次标记时比较痛苦,性/爱有助于缓解,两者结合对身体比较好。”
淮白已经迷瞪瞪地抱住她了,喉咙里轻轻嗯了嗯,整个人黏糊糊地挂在alpha身上,没骨头似的。
特殊时期,omega的身体在手指几次动作后就做好了准备,湿滑得不像话。
过程中淮白几次睁大眼,被过分的愉悦填满了身体,让他想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后面覃时辛按着他的腰,把人翻过去,牙齿刺破了后颈皮肉,冷冽的信息素注了进去,冻得淮白直哆嗦。
覃时辛将手盖在他微凸的小腹上,好一会才松嘴。
淮白本来正舒服地随着覃时辛的节奏晃来晃去,脑子里愉快地炸着白光,却冷不丁被翻过去咬了脖子,当即面色骤变,反胃感直直上涌,全身都僵硬起来。覃时辛也被箍得没法动,只能在临时标记结束后碰了碰他的下巴,“放松,让我出来。”
淮白深呼吸好几次才忍住了呕吐的欲望,空气中有几丝寒意,一碰到皮肤就泛起鸡皮疙瘩,胃也反常蠕动着。他没有血色的唇紧抿,难受得想转回去,却只能按住覃时辛捂在自己腹部的手。
被咬腺体的感觉极其不适,远没有刚刚舒服。
“再、再动一动……”淮白的眼睫湿了,声音也发着抖,“难受。”
属于alpha的信息素恶心得他下一秒就要吐出来,只能咬着唇忍在喉咙,连说的话也含含糊糊不太清晰。
“已经一次了,”覃时辛伸手去碰,让他放松,“过度对身体不好。”
淮白不情不愿地分开,不情不愿地问,“那下次……是什么时候?”
“下次情热期。”
……一年后?
淮白面容又僵硬些,后颈更难受了,他越发想吐,坐到沙发上后,又重新回到覃时辛怀里,乖乖巧巧地开口,“只能是下次情热期吗?”
覃时辛耳朵有些烫,往后避开他凑过来的脑袋,手下意识像刚才那样扶住他的腰,“不、不一定。”
“那……”
覃时辛:“我的易感期也可以。”
淮白不太高兴地抱住她的脖颈。
一年两次啊才。
“那少校下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他小幅度蹭蹭她。
“目前不太确定,可能也是一年后。”
淮白:“……”
乖顺的omega不会反抗alpha,便靠到沙发另一侧生闷气去了。
生着生着,没等来覃时辛的反应,一回头却见对方似乎在发呆,抱着趁她不注意再来一次的想法,淮白又软着腿蹭过去。
可才靠近,覃时辛便注意到他了。看着alpha富有力量的手臂,淮白放弃了强来的打算,他用浸着水的目光看覃时辛,来软的,小声道,“我还想要。”
覃时辛依旧拒绝了他。
淮白气呼呼地要走,整个人却突然被抱在了怀里,覃时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但我可以抱抱你,像刚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