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除了贝拉一脸的笑意,苏珊娜没有任何的反应,连一向多心的查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瞪了雅各布几眼。
温妮趁雅各布还没有离开,问过苏珊娜这个专业人士的意见后,默默将家里的常备的退烧药和消炎药给了雅各布,虽然不一定能排上用场,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在门口嘱咐雅各布将装着药的袋子收好,本来想一如既往的摸摸他的脑袋,但有些够不到随即将手抚向了他的脸颊“最近流感很流行,苏珊娜说恩布里可能是得了流感多注意休息就好了,实在不行可以带他来镇上的医院……”
“不会的,你不知道保留地的人到底有多么的保守,为了一个传说就算恩布里烧死,他的父母也不会让他到镇上的医院去。”雅各布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颓然的低着头“我有时候真的恨极了他们的古板!”
“雅各?”温妮不知道该怎安慰他。
“我没事,我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雅各布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开口解释道“你记得我说过恩布里被打么?他自从被打后一直请假在家,其实他被打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因为当时他只是被轻轻揍了几下,我和奎尔便上前帮忙了,那帮打他的人才真的没吃到什么好处。”
雅各布握住她的手渐渐收拢,温妮感觉手有些被握的发疼,但她没有收回只是瞪大眼睛问道“那……恩布里发烧是从那时开始的,几天了?”
“我不清楚是不是一直这样发烧,不过我和奎尔去探望他时,他的父母似乎不是那么的欢迎,他虽然躺在床上但一切看起来很正常,只不过不停的冲我和奎尔发脾气,怪我和奎尔多管闲事。我当时只当他生病了脾气大,也没多想,只不过后来我在恩布里他家看到了山姆他们,才发现这一切似乎不太对劲?”雅各布喃喃的道,手也下意识的在用力。
温妮皱了皱眉,听的有些一头雾水“为什么?山姆他们和恩布里的病有什么关系么?”
雅各布突然松开了温妮的手,才看到那被自己捏出红印的手突然心疼的抚了抚“对不起,我……有些……”
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接着问道“你是在担心恩布里的病还是什么?”
望着那留有红印的纤细双手,雅各布伸手慢慢揉了揉,随即放缓语气“当初保罗就是这样的!”
保罗?上次那个看上去凶巴巴似乎想要把他们三个撕碎的那个人?
“当初保罗经常和我们待在一起玩,但自从他生了一场大病,他就加入了山姆他们。”雅各布紧紧的皱着眉头,握紧了双手“他当初也是整整烧了好几天,但他的父母却不顾他的身体只让他呆在家里关了很久,后来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就加入了山姆他们,脾气也变得格外的古怪。”
“会不会只是……巧合?”温妮拉住他的手,想要给他一点点力量。
“昨天恩布里打电话给我说他好多了,而且还要约我和奎尔今天出游,我以为真的是我的错觉,但刚刚他的头的热度又让我想起了山姆他们从恩布里家里出来的样子……”雅各布的眼睛有些游离,语气中带着痛苦“我当时就觉得很不对劲了,他们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劲,就像在等待着我加入他们一样,我很害怕。我知道我不应该把这一切毫无联系的东西给挂钩,但就是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告诉我这一切是有关系的。”
“难道……保留地的人都不管么?”温妮感觉到有什么想法从脑海里闪过,但感受到雅各布的怒气与无助,内心的心疼又压过了一切想法。
雅各布看着温妮摇了摇头“不,对于他们来说山姆他们的话就像神谕,就连比利……都是他们坚定的支持者。”
“雅各布……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离雅各布更近一些,认真的望着他,希望可以给他一些力量。
“不,你什么都不用做,你不要扯进这些事情,我只希望你永远都平安快乐。”闻言雅各布的脸色好了一些,低头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温妮的“等……我毕业我就离开这个古板而保守的地方,和你一起去一个温暖不下雪的地方,你愿意么?”
温妮的脸红了红,但眼神却坚定的看着他“我愿意,只要你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就永远都不想挣开它。”
晚上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雅各布无助的神色,心情也开始低沉起来。
似乎遭遇了流感的人成了温妮自己,而且是温妮整个人生中最严重的流感,早上轻微的鼻塞,到了晚上症状就开始加重。躺在被窝的温妮觉得整个身体像是被火烧一样的滚烫,鼻子也几乎出不了气了,四肢无力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抽屉里拿颗药,在温妮几乎快要烧晕过去的时候,就感觉有冰冷的东西贴在了头上,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灯光下贝拉那白皙的脸,此时她正往温妮额头贴着冰袋。
“那个……爱德华说听到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我就上来看看,我在抽屉里找到了些药。”贝拉见温妮恢复了清醒还能自己起来吃药,有些松了口气“要不要我叫苏珊娜来看看你。”
“不用了,吃了药睡一觉醒来就好了,苏珊娜白天太辛苦了,不用了。”感觉喝了水,干涩的喉咙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谢谢你,贝拉。你去休息吧,我睡一觉就好。”
“你自己可以么?”贝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