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道,昨日凌晨三点钟查尔斯大街30号一家主题派对酒吧意外燃起大火,有四个内部工作人员被困在大火中,还未送至医院便不治身亡。”
“据警方透露,一直以残忍虐杀少女而闻名的野牛比尔已被警方抓获,并有两名受害者获救……”
大巴九点半出发,车上的人不是很多,仅仅零零碎碎的坐着七八个人,温妮手里攥着那串项链,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没有留意车内声音很小的新闻广播。
“听说了么,那个被称为野牛比尔的家伙被警方捉到时,全身的骨头都被捏碎了。”
“捏碎了?那他还活着么?”
“当然还活着,并且对自己的罪供认不讳,这个臭名昭著的家伙终于被绳之于法了。”
“那有没有人知道他的骨头是怎么碎的?”
“这个不清楚,警方正在追查……”
……
傍晚回到家时迎接自己的只有贝拉,苏珊娜和查理还没有下班,贝拉也似乎刚刚从迈克家的登山用品店做完兼职回来有些疲倦,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对于温妮的回家,贝拉表示很欢迎,并且对于温妮的礼物也表示了真心的喜爱。
将笨重的粉色行李箱拖回房间,再将背包放在床上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什么。
粉色的行李箱内静静的躺着杰森为自己购买的衣物,所有的衣服都被剪去了标签并且整齐的折叠安放在箱子里,所有的空间都被良好的安排好没有一点的浪费。在衣物上安静的躺着一张银*行*卡,卡上面贴着一张小小的卡片,上面写着几串数字似乎是密码。
还有在箱子底有一个唯一包着紫色包装袋的东西,温妮慢慢的拿出袋子,打开一看是一件粉彩的丝绸披肩,这应该不是买给自己的。
看着那个箱子,温妮觉得自己很无力,要不是为了不让外祖母怀疑她根本不会将这个莫名的粉色行李箱带回家。
父亲这个词对于温妮来说无比的陌生而冰冷,在温妮心中唯一认同的亲人就只有苏珊娜罢了。那个在过去的记忆中毫无印象的人和自己有什么干系呢。特别是在他无故抛下未婚先孕的少女苏珊娜,丢下一笔巨款后便失踪的无影无踪。
作为婴儿的温妮见证了苏珊娜在最初那几年的崩溃和绝望,她知道那个冬日里怀抱着婴儿,无助走在街道上寻找自己爱人的苏珊娜是怎样的痛苦,更知道她受过多少周围人的污蔑和白眼。
无数次因为找不到爱人而在深夜里跪趴在地板上痛哭,甚至曾经想要带着襁褓中的女儿共赴天堂,曾经骄傲而美丽的少女是经历了多少的折磨与纠结才成了如今的苏珊娜,这个现在只想努力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的家庭妇女。
但是,她又明白着苏珊娜的脆弱与柔软,她似乎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最初伤害过他的那个男人。
被攥紧在手心的项链似乎有些许的咯人,温暖趴在地上从抽屉里找出一个盒子,将项链装进去,随即将盒子丢入粉色的行李箱。在即将合上行李箱时 ,犹豫着拿出了那个紫色的手袋。
打开衣柜的门,将行李箱放入衣柜的最底层,并用一件不穿了的风衣盖了上去。她想在生之年,她应该再也不会打开这个箱子。
收拾好东西,正打算下楼时,身后的门把锁被扭开了,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总忘记敲门而直接闯入的除了苏珊娜还会有谁。
转身笑着抱住苏珊娜,将头埋在她的颈肩:“我好想你!”
“哦,我的小甜心,我也想你了。”苏珊娜对于温妮的亲近显得十分高兴,拍着她的肩膀提醒道:“到家十有没有给外祖母打电话?”
“没有,等下下楼就去打。”温妮松开苏珊娜乖巧的回应道,迟疑了下,抓起一边的紫色手袋递给苏珊娜:“这是给你的礼物,还有桌上的那个盒子是给查理的,帮我拿给他。”
苏珊娜惊喜的打开手袋看着,当她的目光触及那条披肩时似乎有些许的惊讶“哦,披肩,我有些年头没买过了。”,随即在温妮的目光中兴奋的披在肩头,一脸的开心:“很好看,对了查理的礼物你确定要我去送。”
“是的,我要下楼打电话给外祖母,先下楼了。”对于苏珊娜开心的表情,温妮感觉有些心虚的转身跑下楼。
楼下贝拉在厨房里准备晚饭,苏珊娜则在收拾着餐桌,而查理则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温妮挂了外祖母的电话时,苏珊娜正好收好了餐桌。
“怎么样,你外祖母还好么?”
“恩,还好,只不过表姐卡洛琳似乎出了车祸,外祖母正要出门去医院看她。”
“哦,可怜的卡洛琳,情况怎么样了?”
“听外祖母的语气似乎不太好,可能有些危险。”
温妮脑海里闪现了卡洛琳那张漂亮的脸蛋,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望着挂了的电话又想起了另一个人。
雅各布就像是失踪了……他已经三天没有打电话给自己了,而且他家的电话也打不通,温妮开始觉得有些古怪。又拿起话筒拨打过去,同样没有人接听。
有些心神不宁的走到客厅,客厅里查理已经从沙发上离开,此时拿着咖啡机和温妮送他的咖啡,满脸的惬意,似乎正打算煮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