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珊娜犹豫了下,点头同意:“贝拉,你一个人在家可以么?”
“可以的。”沙发上的贝拉回答道。
“你还好么?有没有想咳嗽之类的?” 温妮去客厅桌子拿车钥匙,低声问道。
贝拉抬眼笑了一下,虽然看上去比哭还难看:“还行,没觉得不舒服。”
车开离开福克斯驶向保留地时,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从对面向后飞速驶去,不知是车窗没关还是怎么了,温妮瑟缩了一下觉得有些不舒服。
夜幕低垂,墨色天空中没有一丝星光,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向大地,让人喘不过气。路边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发出“沙沙”的声音,宛如一首低沉的悲歌。
母女两达到哈里家的小木屋时,外面已经围满了亲朋好友,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充满了悲伤,屋里传来哈里的妻子苏和女儿里尔的哀痛万分的哭声。
她搀扶着触景生情,已然流泪的苏珊娜走进屋里,房子的正中间有一张简易的木床,上面铺满了干草和鲜花,哈里面容安详的躺在上面,床边围聚着他最亲爱的妻子儿女。
苏哭的几尽晕厥,被几位保留地的妇女搀扶着;里尔趴在一边,俯身痛哭。哈里十五岁的儿子赛斯一遍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仿佛试图把他从睡梦中叫醒。
苏珊娜哭着走上前抱住失去丈夫的可怜女人,一边和她一起痛哭,一边低声安慰。
上位有两个身着庄重服饰,头戴鹰羽冠,手持权杖的长老,口中念着古老的咒语,声音低沉悠远,向先祖与神灵传达着对逝者的缅怀。在一旁部落的男人们低声附和吟唱,诉说着逝者的生平,每一声呢喃都饱含不舍与眷恋。
温妮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悲痛的葬礼,心里的难过渐渐化为了对生命的敬畏,以及死者家人的心疼。夜更深了,浓重的夜色下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悲伤浸透,找不到一点温暖。
第二天清晨参加完葬礼,三人才从保留地归家,蒙蒙的细雨似乎也在为哈里的逝去而悲伤。
红色的楼房大门紧闭,贝拉本应该早上来保留地的,但没有她的踪迹,查理打电话回家也没人接。
推开家门,查理大声呼喊着贝拉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
“会不会去找杰西卡玩了?”苏珊娜说道。
“可能。”查理摇了摇头,最近见贝拉一面实在太难了,要么就是早出晚归去保留地,要么就是不见踪影。
温妮皱着眉头读完桌子上的便签,才看着两位家长说道:“我想你们可以看看这个。”
亲爱的爸爸:
我和爱丽丝在一起,爱德华遇到困难了,我需要去找他,不用担心我,我回来的时候再教训我好么?
“我要去打死那个爱德华!”查理拿起墙上挂的猎qiang,愤怒地吼道,苏珊娜护着肚子上前安慰。
贝拉为爱离家出走了,查理查警务系统也只查到她坐上了去意大利的飞机,查理为此暴跳如雷,苏珊娜多方打听,找到卡莱尔的联系方式,家长卡莱尔表示会安全送回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