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虽然中途出了不少幺蛾子，但结果确实不错。”乔星澜点点头，“不过，下次能不能稍微规划得更细致一点？比如提前准备好台词，而不是让‘小楠’随便发挥。”

“嗯……有道理。”林知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我们也不能完全限制她的自由，毕竟即兴发挥才是她最大的魅力所在。”

“说得对！”乔星澜赞同道，“那就这样吧，以后我们给她设定一个大致框架，剩下的就交给她自己发挥！”

“行吧行吧……”林知远笑着点头，“反正只要能让更多人喜欢‘小楠’，我都愿意尝试！”

时间已经很晚了，两人都有些疲惫，但依然坚持完成手头的工作。

“喂，你饿不饿？”乔星澜突然问了一句，“我好像有点低血糖了……”

“嗯？我也挺饿的。”林知远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都凌晨一点多了，正常人都该睡觉了。”

“可是，我们还在熬夜赶工啊！”乔星澜叹了口气，“要不叫个外卖？顺便给‘小楠’也点一份吧，毕竟她今天工作这么辛苦！”

“哈哈，‘小楠’又不吃东西，你这是在借机偷吃吧？”林知远笑着戳穿了她的小心思。

“哼，被你发现了！”乔星澜毫不掩饰地承认，“不过，这次就当是为项目付出嘛！”

“好吧好吧，那你想吃什么？”林知远打开手机外卖软件，“披萨、烧烤还是奶茶？”

“当然是奶茶啦！”乔星澜眼睛一亮，“而且必须是珍珠奶茶，加波霸的那种！”

“得嘞，您老人家点的就是最贵的那款。”林知远调侃道，“看来以后得给你起个外号叫‘奶茶精’！”

“喂，不准给我取外号！”乔星澜假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再说了，你不是也喜欢喝奶茶吗？上次直播的时候还不是偷偷买了三大杯？”

“哎呀，被你发现了！”林知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谁让‘小楠’那么可爱呢？看着她说话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买奶茶庆祝！”

“哈哈，原来你是被‘小楠’带坏了！”乔星澜打趣道，“照这样下去，怕不是连老板都要破产了！”

趁着外卖还没送到，两人开始闲聊起来。

“你知道吗？我觉得‘小楠’有时候特别像你。”乔星澜突发奇想地说道。

“像我？什么意思？”林知远好奇地问。

“就是那种表面冷静，其实内心超级热情的性格啊！”乔星澜解释道，“比如今天探店的时候，她明明应该专注于推荐菜品，结果却跑偏去聊甜品，还非要请老板出来聊天……这不就跟你的风格一模一样吗？”

“哈？我哪有那么随意啊！”林知远翻了个白眼，“再说了，‘小楠’可是经过严格设计的虚拟偶像，怎么可能跟我一样？”

“哎呀，别否认了！”乔星澜坏笑着凑近了一些，“要不然，为什么每次遇到问题，你总是第一个慌乱的人？”

“喂，那是我在负责解决问题好吗？”林知远反驳道，“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在一旁冷嘲热讽！”

“嘿嘿，反正我说的是事实嘛！”乔星澜摊了摊手，“不过，正是因为有你在，我才觉得这个项目变得有趣多了！”

“真的吗？”林知远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笑容，“其实，我也觉得跟你合作很开心。虽然偶尔会被你气到怀疑人生，但更多的时候，还是觉得特别有意思！”

“哈哈，这就对啦！”乔星澜拍拍她的肩膀，“所以，以后我们要继续努力，把‘小楠’做得更好！”

外卖送到了。乔星澜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拿出两杯奶茶。

“哇，终于等到你了！”她一边吸着珍珠，一边感叹，“这味道简直太棒了！”

“喂，别光顾着自己喝啊！”林知远提醒道，“还有我的那一份呢！”

“哦对，差点忘了！”乔星澜故作夸张地转过身，“给你，不过先说好，如果不好喝可不能怪我！”

“切，我点的外卖还会不好喝？”林知远接过奶茶，轻轻啜了一口，“嗯……确实不错，不过波霸少了一点！”

“哎呀，这不是我的错！”乔星澜立刻撇清关系，“再说，你每次都这么挑剔，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哼，还不是因为有你在旁边帮忙挑毛病！”林知远笑着反击，“不然的话，我早就崩溃了！”

“哈哈，互相嫌弃才是最好的朋友嘛！”乔星澜举起奶茶杯，“来，为了我们的合作成功，干杯！”

“行吧行吧……”林知远无奈地笑了笑，与她碰了碰杯，“希望未来能有更多这样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