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雄鹰,她半眯眼,正打算射,却被一尖箭领先,掉落到了西边的林子。
苏怀枕无所谓,继续迢逐其他猎物。一路上她射了兔子、梅花鹿等,最后走入了深处的林子。围猎进行三天,她看了看天,已经黑了,该回去了,她心想。
她回头,转了身,却发现四周都是树林,她已忘了回去的路。她又看了看天,不早了,夜晚的深林十分危险,她叹了口气,回顾了一眼箭篓,里面只有凌乱的五支箭。
忽然几只萤火虫飞来,星星点点闪着光,苏怀枕看到这些亮光。不自觉的竟想到了江南。
她骑马跟看萤火走去,马走的极慢,苏怀枕想到小马走了一天,下了马,拉着缰绳向前走。
萤火虫将她带了一段距离,漆黑的夜晚,有几个蓝色的印迹,在光下闪着萤光。苏怀一步一步在那蓝印中,是不及鞋的一些池水,脚踏着不冷,还很舒服,她沿着蓝色池印一路上竟也没有野兽袭击。
她踏的着清水,安全的回到了营地。
树上的少年看着她,手一拂,地上没了蓝光,他看着围着他的一群萤火虫,嘴微勾。
“阿乞,你终于回来了。”苏昭悦担心的看苏怀枕,没看到伤痕才松了口气。
“对不起,二姐,让你担心了。”苏怀枕无奈的笑着。
“以后切不可入深处了。”苏昭悦严肃的说。
苏怀枕笑道:“好。”
“苏小姐在吗?”门外一个温柔的声道,是太子。
苏昭悦一笑:“找你的,你没回来,太子可担心了。”苏怀枕叹了口气,还是去开了门。
“你有受伤吗?”顾齐猴急的拿出一堆药。
“你们都希望我受伤?”苏怀枕看着好笑,勾了勾唇角。
顾齐看着眼前绝色的少女愣了愣神,十七岁的少女很白,眉毛很浅,但眉眼极美,唇形微孤,很是漂亮,嘴角一勾,笑靥如笑。
苏怀枕接过药:“我没有受伤,不过,多谢你的药。”
顾齐反应过来,连忙摆于:“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苏怀枕平淡的说,“太子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顾齐说罢,苏怀枕已关上了门。
皇家御篷。
“我就说吧,苏怀枕可不会领你的好意”顾浔撇了撇嘴。
“是我想给她,不能关她什么事。”顾齐躺在床上,看着帐顶。
“一个个的,都抵不住苏怀枕的美色。”顾浔咂了咂嘴。
一旁的付徐徐低头,笑了笑。
正是因为她美,才能把那个冷酷无情的少年降住,她才有机会控制他。
不过那多人喜欢她,不知最后花落谁家?
苏怀枕躺在床上,想着那一路的蓝色印迹,和萤火虫。
是谁在帮她?不行,明日她要去探一个究竟。
她闭了眼,一下进入了梦乡。
“都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贪睡。”一席黑衣的少年刮了刮苏怀枕的鼻子,“还是变漂亮了啊。”他叹了口气。
“但,阿枕你是我的猎物。”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
他笑了笑,帮熟睡的少女盖好了被子。
第二天。
苏怀枕穿了一席红衣,喂白马吃了一些马粮,便向森林出发。
“记住,别去深林里!”苏昭悦在她身后喊。
“知道了。”苏怀枕应了一声。便驾马入了森林深处,她没有去猎路上的动物,一刻不停的骑到了昨日的地方。
她下马,大喊:“你是谁?!”
没有人回应,她也深知他不可能回答,但心中,她却一直在想那个口是心非的少年。她呆坐着,那里像个避难所,坐了一天都没有野兽来袭。明明最深处,野兽最凶猛也最凶。
入了夜,她一动不动的抱团坐着,像睡着了一样。
一个少年从树上跳下,在夜晚,他一团黑,只能看到一个黑影,他向苏怀枕走去,白马正想动,但少年挥了一下手,白马就倒了。他抱起苏怀枕。
苏怀枕没睡,却也没醒,乖的用手勾住少年的脖子,少年的怀抱很暖,很舒服,当她挂上他脖子时,她听到他哑着嗓子说:“阿枕,你不听话。”
随后,她感觉意外的很困,她遵循脑海里的意识,用力从少年身上一扯,便睡了过去。
少年抱着她,就向营地走去,前面有几只萤火虫带路,少年慢慢的走着,不想很快的结束,却也没有停,他在光茫映照下,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看清了她的相貌,他又抬头向前走。
看一眼便好。
那绝色样貌,他还没有资格碰。
他想占有她,但内心除了欲望,还有敏感和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