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你今年多大？”

夏油杰闻言，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五条悟：“悟，你是不是战斗的时候伤到脑子了？”

夏油杰说着就想要站起身，可他伤得实在太重，尝试几次都起不来，他也就放弃了。

五条悟从头到尾也只是看着，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打算。

夏油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又开口:“我们还是别在这耽误时间了，快些去找硝子吧，兴许还能治好你的脑子。”

五条悟并没有动，他就那样微笑的看着夏油杰。墨镜下的视线让人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夏油杰无论是他说的话，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是他对目前一切的种种反应都让五条悟联想到那个更早之前的咒术高专二年级的夏油杰，那个说着“弱者需要保护，咒术师就是为了保护人类才存在”的正论的一言不合就和他干一架的独属于他的夏油杰。

他在等一个答案，等着夏油杰告诉他这个答案，即使他已经心中有数。

见五条悟这样，夏油杰用仅剩的左手扶额，一副受不了表情的看着五条悟:“好好好，我回答你总可以了吧！夏油杰，咒术高专二年级生，今年15岁。怎么样，还附带了自我介绍，满意了吧！你今天怪怪的啊，到底出什么事呢？”

五条悟墨镜下的眼神变了变，但脸上的笑容却并未消失，那笑容很好的掩藏了他的真实情绪，看着就有一些欠揍。

“杰，今年是几几年？”五条悟又问。

“2006年。”虽然回答了五条悟这弱智的问题，夏油杰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悟，我只是记不得战斗的过程但我没失忆更没有失智。你要是敢问我1加1等于几这种白痴问题，你信不信我一只手也能把你揍一顿？”

五条悟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怼回去，他甚至没有再继续笑，他就那么静静看着夏油杰。

夏油杰被看得浑身发毛，尤其是五条悟那种怀念的眼神莫名让他觉得难受，可为什么要难受他也说不上来，就觉得那样的眼神不该出现在五条悟这个人身上，而他更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