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世界里,夏油杰察觉到自己经历一切好像都有着某个影子存在。于是少年将自己救下的两个孩子暗中交给了五条悟。
两人明面上分道扬镳,夏油杰独身前往盘星教,按照自己该做的轨迹往下行进。
...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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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眼,好像还能听到他们虚弱无力的声音,含着哭腔哽咽向他道歉。
没有怨恨,唯独是愧疚。
夏油杰沉默而坚定践行着自己的大义。不论背后是否有人操控,他都会选择这条路不断前进。
唯独、唯独占据了夏油杰童年大半回忆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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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他们。
夏油杰想。释放出的咒灵执行了咒灵操使的命令,安静乖顺停在他身后不再动作。
那是对普通人而言可怖的怪物,只一下而已,□□便绽开鲜红血液,连夏油杰视野都一并染红。
他瞳孔微微颤动,周遭环境霎时间寂静得连根针掉落都显得刺耳程度。
母亲与父亲...脸上没有怨恨,只是诧异和些许愧疚。
指尖悄然扣紧掌心,耳中除了那断断续续,哽咽声音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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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什么?
夏油杰想。
我在践行自己的大义。
他们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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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最普通不过,令人生厌的猴子罢了。
......
可夏油杰仍忍不住想。
——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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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共犯抛下的付丧神瞧起来可怜极了。然而在场都没什么怜香惜玉——这词可能不太对,但挺契合目前氛围——之人。
「活击」跟「花丸」同时出手,将付丧神牢牢控制住,一纸符就将之封印回本体刀内。
我正出神,就见一只以人类审美观称得上美丽的手将太刀递了过来。
「花丸」愉快道:“既然是日向的同伴,就交给您来保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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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实在很想吐槽,却碍于人设不得不憋了回去。
符纸除了封印外对我没什么约束力,随手一撕就可以破坏。你们就不怕我把鹤丸放出背刺审神者然后逃之夭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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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归想,我和山姥切都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不对,是刀。
鹤丸国永即使被封印回本体刀也不免四处乱扑腾想出来,太刀不断震颤嗡鸣。我一想起他曾经遭遇,目光就不由自主柔和。
“鹤丸殿下,且先忍忍吧。”
鹤丸国永觉得不行,并使劲动弹本体刀翻了个面,以表不满。
我尝试安抚受害刃情绪:“我知道您不喜欢回归本体,只要再坚持一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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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坚持一日,关于付丧神危险度评估程度就能传回时政本部。届时,得到安全评价的鹤丸国永就能重见天日。
而在那之前——
“辛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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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付丧神低声说着抱歉,鹤丸国永隐在本体刀的黑暗中,眨巴眨巴眼,笑了出来。
“还是老样子啊,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