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摇摇头:“没见过。”
这位老板很少露面,基本上来没过俱乐部,所以他也没有见过他们的老板。
经理道:“不过,咱们的老板姓傅,是咱们A城很厉害的人物。”
姓傅吗?许淮楞了一下,怎么跟宋知愿的那个朋友同姓呢,真的是那么巧合吗。
许淮:“我们今天体检的那个医院不会就是咱们老板的私人医院吧?”
经理:“对啊。”
另一边,许淮坐着滴滴车离开之后,那道强烈的光一直没有熄灭。
宋知愿用手挡着视线,抿了抿嘴,朝着路边的车走过去,终于那道强烈的光线熄灭了。
车上只有两个人。
无人的路边,一辆豪车静静地摇晃着。
车内,宋知愿撑着上半身,扬起脖颈,喉结上小红痣的颜色变得更深了。他眼眸半开,双唇微微张开,细碎的声音还未发出来,便被堵住了。
他的声音被吞没了。
车里感觉很热,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生理上,宋知愿都觉得很热。
明净的车窗上,白皙的手撑在上面,漂亮修长的手指在用力,原本淡粉色的指尖的颜色变成了深粉色。
窗户上,慢慢的形成了一道掌印。
很快小掌印上面覆盖了一个大掌印。
傅行年的手覆在宋知愿的手上,手指从宋知愿的指缝中插、进去,用力握着白皙的手,将他用力地拽回自己的身边,狠狠地抱着他,似乎要将他揉碎了,宋知愿无处可逃,唯有缴械。
可傅行年为了惩罚他,一只大手裹住,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不许。”
漂亮的少年身体紧绷成一条美丽的弧线,身体颤抖着,他咬着嘴唇,声音呜咽:“求你,放手。”
这四个字,宋知愿说的断断续续,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砸在傅行年的身上,眼泪是滚烫的。
傅行年只是声音变得粗重的一些:“不行,你也不许,等我一起。”
宋知愿呜呜咽咽的哭的更厉害了。傅行年的厉害他是知道的,要是等着傅行年,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可不想再经历刚才一次那样的情形,一会身在天堂一会又身在地狱,又舒服又痛苦。
偏偏,傅行年又在降低他羞耻的底线。
傅行年在他耳边说着:“愿愿,你听见声音了吗,你发出来的声音很大,车都被你弄湿了,你听听。”
宋知愿:“呜呜呜呜。”
傅行年:“叫我的名字。”
宋知愿呜呜呜的哭着没有说话。
傅行年猛的向前:“不叫?”
宋知愿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起伏:“傅行年。”
傅行年:“我在做什么?”
宋知愿:......
傅行年看着他柔声道:“不说吗?”
宋知愿知道,傅行年在床上说话越是温柔,他就多凶狠。他颤颤巍巍的说出了傅行年想听的那句话,然后他的耳朵红的像熟透的草莓。
月亮升到了最高处,轿车终于渐渐的平稳下来,车上的声音也渐渐的趋于安静。
宋知愿哭的眼睛红红的,趴在男人的身上有气无力,胸口还在起起伏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大腿上流过,很多的样子。
刚才恶狠狠的傅行年此时正温柔的清理宋知愿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