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肆俯身探进被子里,伸手将安知鹿圈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轻声询问着:“还难受吗?”
安知鹿额头贴着他的锁骨,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里传出来的共鸣震动,“……”
悄悄伸手环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腹,在昏暗滋生出来的暧昧里咬了咬唇,摇头。
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喑哑声摩挲着她的耳朵,勾得心跳擂动。
安知鹿缩了缩,忽然身体微僵。
路肆顺着她后背的手随之一停,很快无奈地退开了一些,“……别怕。”
他不是什么色欲熏心的人,只是……刚才洗个手的时间实在不足以让他真正平静。
“……”安知鹿想起方才在混乱中感受到的存在,还有那种难耐,和他浓重的喘息声。
不自在地动了动,想要抬头。
路肆才刚隔开的那点距离又被安知鹿在动作间重新消磨,布料摩挲间发出细碎的声响。
路肆的呼吸声骤然加重,用力按住女孩的动作,“乖宝,别动。”
安知鹿顿了顿,攥紧了他腰侧的睡衣,小声地坚持着:“可是哥哥,你在难受。”
她生理课的成绩,还蛮好的……
路肆有些苦笑,强撑着意志力,将那只不懂事的柔软小手拉开,攥进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解着微不足道的渴意,喉结滚动:“鹿宝,不需要你这么做,你乖乖的,别动就好。”
他的小姑娘就该干干净净的,哪里可以替他做那种事。
安知鹿轻咬着唇,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轻淡的雪松气息,温和地将她包裹着。
路肆总是这样,对于某些方面,总有些近乎执拗的执着。
安知鹿缩了缩手,从他手里抽离,她也有点执着,按着想法动作。
“嗯哼!鹿宝!”
路肆倒吸一口凉气,从喉咙里溢出来一声闷哼,低沉性感,暗藏着一丝愉悦。
安知鹿像是得到了鼓励,自顾自地学着以往查资料时偶然了解的那般继续着。
……
路肆将安知鹿抱进浴室里,水开到最大,冲刷着她细白的手指,刷刷地冲进盥洗盘里,荡出微小的漩涡。
安知鹿像鸵鸟一般埋头进路肆的颈侧里装着死,任由他揉搓清理着她的手。
也不知道刚才他拦都拦不住的那个胆子哪儿去了。
路肆眉目间散发着餍足的愉悦,从盥洗镜里还能看见安知鹿红得快要滴血一般的耳垂。
直到将小姑娘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清洗干净,洗手液都搓了三遍,两只白嫩纤细的小手隐隐散发着洗手液的清淡茶香,路肆才满意地替她擦干净手。
没有直接将安知鹿抱回卧室里,路肆抬眼看着镜子里窝在他怀里的那个身影,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她的耳垂,垂眸敛去眼底略显晦暗的神色,“鹿宝,告诉哥哥,怎么学会这个的?嗯?”
路肆脑子里的思绪转了千百遍,眸底的郁色愈演愈浓,彰显着他的不悦。
他只是觉得,那种东西,怎么可以入了她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路肆平淡温和的声音,安知鹿感觉颈后的皮肤忽然凉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安知鹿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撑着他的肩膀起身,恰好对上了他眼底尚未掩饰得尽的晦暗:“啊?”
安知鹿抬手摸了摸被路肆揉得发烫的耳垂,有些许的羞赧,不好意思地坦白,“咳,就是,嗯,有些客户订制的人偶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嘛……”
手扶在路肆肩上,无意识地扣着他的颈窝。
“所以我就,略略地了解了一下。”
路肆知道不该限制她的行为,只是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想到那副情景依旧觉得脑仁一跳一跳地疼着。
依旧不爽,嘴角拉平,声音微微僵硬:“以后,别看那些东西了。”
强硬地说完,像是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太好,路肆又找补一般,补充道:“不健康。”
安知鹿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啊?”
“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看的都是生物解剖书上的资料啊。”
“嗯……至于手法,咳,我知道了原理,想达成的话就很简单了吗。”
这些都是正经的教辅资料,怎么算不健康的读物了?
科学决定动力。
路肆莫名感觉脑子白了一瞬,小姑娘过于清白的经历让他猝不及防,实在没能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个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