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赤井秀一直接猛打方向盘,两人拐到另一边车道上,直接跟了过去,小张深吸一口气,解开安全带从前座爬到后面戴上社交手套,在驾驶座后面按下车窗,赤井秀一靠过去,车子刚好停稳。她闻到了那些化学药剂的味道果然是那名金发女士身上的,小张非常顺滑的对男性惊喜地说:
“好久不见啊,您什么时候结婚了也不发个请帖?毕竟是您从歹徒手中救了我呢。”
身形高大的男人愣了一下,没认出她是谁,但是还是陪着笑脸说:
“啊,其实还没有结婚呢!”
“欸?这样吗?那之后要送一份请柬给我啊!”小张从旁边找出一张纸,用左手写下“黑崎英杯户町二丁目22号”的字样,是宠物医院的连锁分院“这是我现在的地址,请一定记得发请柬啊!”
然后对着女士伸出右手,笑得很开心的样子说:
“夫人,幸会幸会。”
“她右手受伤了,不太能抬起来。”黑发男子连忙说。
小张一愣,然后抱歉地伸出左手说:
“不好意思啊,看起来我与嫂子很有缘啊,我也常用左手呢!”
“我是克里斯丁.利沙尔。”她很温婉,相当有欺骗性。
“克里斯丁姐姐!”
两人握手后小张扒在车窗上说:
“不好意思,我腿部行动不便,不能下车跟你们说话……”
“您该回去了。”
赤井秀一刻意压低声音说:
“好啦!”小张发挥演技冲驾驶室喊道,深吸一口气在赤井秀一发动车子后挥着手说“一定要发请柬啊!”
那名男人摸不着头脑但认为是之前办案中被救的受害者,所以还是和女伴挥手告别了这辆相当贵的车子。
看不见人后小张关上车窗脱下手套放在物证袋里,赤井秀一问:
“是那名女性?”
“对,猜猜她是谁?”老张想起来了但她刻意引导。
赤井秀一直接说:
“普拉米亚。”
一时,老张脸色很精彩。把手套放进物证袋,她爬进副驾,赤井秀一还在想刚才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可能是一名警察。”
“啊?”更加精彩的表情出现了,小张不理解“你咋都知道啊?”
“这个啊,”赤井秀一拐进另一条去蒲烧鳗鱼的店“因为你只知道这一个,那个男人很明显。”
“……”小张挑眉“好吧,我以为你会说娜塔莉。”
赤井秀一挑眉:
“娜塔莉女士是短发。”
小张开始犟:
“万一我复活娜塔莉让她改造型了呢?”
“不,你不会。最近也不要这么想,现在不是合适的复活她们的时候。
我们目前没有多余的精力来保护她们的安全,那么她们就还是危险的,甚至因为突然出现的原因会比之前更加危险。”
“我不这么认为,我有一间神社,可以送她们去做巫女,要钓出乌丸莲耶可不是单有传说就可以的。”
“苏格兰已经活了,他出现在大阪宴会上只是用了假名字,鱼饵已经放了出去,不要着急。”
“你都活着,他们会相信这是鱼饵吗?岂不知会被当成又一场愚弄了酒厂的假死?”
车子稳稳停在地下停车场,小张解开安全带,赤井秀一说:
“可不只是一个人回来了。”
“那又如何?”
“他们的墓地还没处理吧。”
“一点碳酸钙用什么不好伪装?除非不是火葬。”说完老张晃了一下脑袋“不对,两个被炸弹近距离炸死的人,会有什么遗骸吗?”
“所以墓地需要毁掉。”赤井秀一说“或者你去做些什么。”
“画个阵法?点个黑蜡烛?”
“可以。”
“……我知道你说得对,这令我感到郁闷。”
“有进步。”赤井秀一绕过来推着小张的轮椅,两人去找那个蒲烧鳗鱼。
“你这说的我好像是三岁!”
“嘛,谁知道呢。”赤井秀一敷衍的找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逗小张,他可太高兴小张终于对他的话有一点不开心了。
小张仰着头看这个188身高的、注意着街上的池面,伸手拉拉他的衣服威胁:
“要不是在外面,我高低要跟你切磋一把!”
“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单手撂翻成年男性?”赤井秀一微笑看向小张,而小张重重点头。
琴酒今天在银座威胁某位社长给“白山家”增加筹码,经过威胁,恐吓,勒索老三样后,和伏特加开车离开。路上见到了推着轮椅的,某个让他感觉非常熟悉的男人和那个蠢兮兮傻乎乎的神明。
赤井秀一几乎是瞬间感觉到了琴酒的目光,两人对视后,不约而同移开目光。琴酒辨识出这是赤井秀一的易容,赤井秀一看到琴酒又来干坏事了。
小张在赤井秀一说完后才发现他有点绷着,扭头就看到了雨蛙的尾巴,顿时表情复杂起来,又看向赤井秀一说出他不太惊讶只是没想到的话:
“要不要先报警?还是叫救护车?”
赤井秀一摇头:
“他的状态不是杀了人的那种,没出人命。”
“哦。”小张点头,心说这可太棒了!
在鳗鱼烧店里,等上菜的时候小张突然深深叹气:
“你们的日子就是我这段时间这样的吗?一件事接着一件,似乎完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大阪我差点绷不住了。”
“不完全是,”赤井秀一说,他们遇到的事情不是一件接着一件,而是以幂的形式叠加出现。
他们已经习惯,看起来女孩似乎适应良好,果然她不是完全适应,不是身体上受不了是心灵上的疲倦。
“感觉累的话就休息一段时间吧,没有人格外要求你。你对酒厂的打击,对犯罪分子的打击已经足够多了。”赤井秀一说的有些慢,声音也要更稳。
小张深呼吸,然后趴在桌子上:
“谢谢你啊。不过,复活不行的话,我有别的计划,关于你说的和神社的。”
赤井秀一看她疲惫的眼睛里仍然烧着熊熊烈火,似乎没什么能击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