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能看到吗——我是千原枫,一个国中生犯罪分子。
因为偶然间看到了邪恶组织的交易(不是)继承战预备而被卷进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哦。
事情的开始要从一个爆炸头小孩开始说起。
在陆陆续续参观完彭格列的训练后我得出来了自己不适合当战斗人员这个结论。
而出于观察的心理,默默靠近着那群黑手党少年。
而就在今天,我看到了我最感兴趣的一个爆炸头小孩。
蓝波……等等,好像还有个姓来着,没事不重要。
而我对于他手中的“传家宝”,十年后的火箭炮格外好奇。
被打中者与十年后的自己交换,如果我预言那个来自十年后的人,或者直接在上面打标会怎么样呢?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跟上了蓝波。
然后呆住了。
为什么还有别的人跟着啊——
而且感觉还不少,我连忙悄无声息的退出跟踪大队。
然后碰到了来找蓝波的一行人。
。是霉运吧!一定是霉运还在发力吧!
我默了默,给沢田纲吉指了路后默默跟上。
忽视了reborn锐利的眼神和暗处隐隐约约的视线。
忽视不了,我叹了口气,从落后别人几步地方微微加速,到了几个像是在压马路的青少年旁边,与他们平行,距离稍远。
想了想,我道。
“彭格列需要研学活动吗?”
对谁说的很明显,可作为被迫害的本人——沢田纲吉不太乐意。
“不需要!真的一点都不需要……”他的语气中除了惊慌还隐隐带了丝丝疲惫,看来这几天训练都很累了。
我更正了沢田纲吉的思想。
“委托不止非法活动,还有信息收集和救人。”
“救人?”山本武疑惑的重复一遍,狱寺隼人脸上也是相同的表情。
我觉得快到了,默默加快脚步,嘴上说着:
“比较少,但这次刚好有一个,来看看吗?”
落在身后几人也加快了脚步,而脚没有落地的reborn替他们做出来了回答。
“什么时候?”
“两天?三天?大概两三天后吧。”
reborn没有给出回答,因为到了,几个人站在蓝波面前,而走在前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就像没有碰见那个说着研学活动的人一样。
不过他知道,那人是躲在了暗处,在阴影处窥视着他们一行人。
此时的我看见那边的一大堆人眼神四处飘了飘,锁定了一个墙上的空间,看着没人注意到我便一个闪身爬到墙上,然后上树。
然后掉下来了。
……没关系,这是我的躲避路线,我既来之则安之的坐在了草地上,葱葱郁郁的叶子挡住了明显的白发。
我听着墙对面传来的打斗声,开了个安在reborn身上的监控,闭眼,通过视角我看见身体的主人顿了顿,像是表演一样。
假。
我内心批判了一下,依旧躲在墙后,打斗结束,少年们露出了少年漫该有的场景,但按照常理来说,这时候可能要出现……
我向旁边动了一下,躲过了莫名其妙飞过来的小刀。
而瓦里安几人出现,正和草丛里的我面对面。
而斯库瓦罗脸上还顶着被我划伤的划痕,脸色在看见我的一瞬间变得漆黑。
原本准备继续攻击我的小金毛看见斯库瓦罗的表情一下子把原本准备攻击动作收回,转而看起好戏。
“喂喂喂,我说,明明我才是主角吧,看好戏的人应该是我吧。”
我从草丛里站起来,满头树叶,脸上还有灰尘,就像是刚刚在草丛里跑了个一千一样。
说起来,这树叶有这么多吗?我疑惑的看了看脚下,然后瞬间呆住。
只见脚下的草丛只剩零星几片叶子,我抓了下头发,薅下来了一把绿叶,而对面的人已经开始注意力不在我身上了。
“沢田纲吉。”刚刚还在脸黑的男人一瞬间变成了笑得邪恶的反派,当然了,仅限于忽视他脸上被我留下的疤,对我来说还是很邪恶的。
沢田纲吉显然不知道拿刀疤的来源,只是警惕的看着之前算得上是重伤同伴的鲨鱼牙男人。
在看到我后愣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因为顾忌眼前的敌人,从而并没有问我的样子是为什么。
好,谨慎点好啊,谨慎点妙。
我熟练的收拾着我狼狈的样子然后找了个草地看戏,偶尔躲一躲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飞过来的炸药啊,小刀啊,reborn啊,子……
等等,子弹?!众所周知场上阵营只有两个用枪的,而一个不能参加战斗,而且刚刚飞过来坐在了我旁边,那剩下的一个只有——
瓦里安的老大,XANXUS,名字里带着两个X的男人。
而众所又周知,他射出去的子弹带有死气之炎……
这可不是歪头就能躲避的东西啊!我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