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诡异的纸人,用锋利的纸片在其中几个青壮年的手上和脸上划出一道道口子。
这一下确实吓住了那几人,争取了时间让陈金宝背着蒙多又走了一段路。
但老妇人的一声怒喝,把那些被吓出住的村民唤醒。冷静下来的青壮年也意识到那不过是个没什么能耐的纸人。
一人对付纸人,其他人来抓陈金宝。
没有什么悬念,小纸人最后被踩在那人脚下,在那人用火烧毁纸人之前陈金宝收回了纸人。
陈金宝也被两个村民压着,拖回石台上跪着。
“开始吧。”老妇人混浊的目光盯着陈金宝和蒙多,宣告仪式开始。
村民围着石台,排着队,最前面的村民拿着小刀向陈金宝和蒙多走来。
陈金宝被两个青壮年压着肩膀跪在地上,只能看着那个村民朝自己走来。
村民拿着小刀的小刀的手在颤抖,但那不是恐惧,而是因为过于激动,太过兴奋。
带着让人作呕的狂热的笑容,陈金宝看着那人走来,走到蒙多身前,用小刀在蒙多的胳膊划了一道口子。
伤口的血液染红了小刀,从手臂流向石台,那个村民拿着红色的小刀满足地离开。
接着是下一个村民,陈金宝以为轮到自己了,却看到他用小刀又在蒙多的另一个胳膊划了一道口子,同上一个村民一样待血液流出,再满意离去。
然后是第三个村民,第四个……
那些村民如同疯子一般,在蒙多的胳膊处划出一道道口子。
陈金宝挣扎着起来,却被死死按着,那人被陈金宝的反抗弄得不耐烦,一脚碾在陈金宝小腿的伤口处,看陈金宝嘴唇痛的发颤才抬起脚。
“为什么……不划我……”陈金宝不忍心看眼前的一幕,红着眼睛瞪着老妇人咬牙问到。
“粉衣的祭品要健康的完好的献给神,蓝衣的是引,是饵,是食物。不要挣扎,被献给神是你们的荣光。”
老妇人还是回答了陈金宝,但语气中是施舍,认为被献予神是他们的荣耀。
“呸,怎么不献上你们自己。”陈金宝听见这话想一口啐那巫婆脸上,也确实这么做了。
但可惜太远了,只一口唾沫吐到旁边的村民身上。
看着蒙多的胳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伤口处流出血液,染红了半边石台。
陈金宝看着眼前的一幕阵阵反胃作呕,心中只觉得悲愤。
他的双手被死死按住,现在甚至无法用手召出纸人,也无法用瓷珠手串和祂做交易……只能眼睁睁看着,或者可以选择闭上眼睛不去看。
直到最后一个拿刀的村民离开,此时石台已经完全被血液染红。
蒙多的胳膊以及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口,渗出血液染红了衣服。
但因为全部不是致命的伤口,所以蒙多还没有死亡,胸口还在喘气。
村民带着陈金宝和奄奄一息的蒙多往林子深处里走去。
到了十里森林外围与内围的交界处,将蒙多丢在森林里的地上,将陈金宝用铁链锁在一棵树周围。
本来用绳子就可以,但陈金宝能切断绳子,所以换成了铁链。
将陈金宝和蒙多丢在森林,村民们便离开的。
等村民们离开后,陈金宝召出纸人,让纸人帮自己解开锁头。锁是老式的普通的锁,所以纸人利用自然优势用技巧开了锁。
抱着血人一样的蒙多,感觉他的身体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陈金宝带着蒙多往那扇门赶去。
只要离开了,回去找炎丽,蒙多现在还有救。
艰难地带着蒙多来的门前,陈金宝拧开了门把手,进入门后。
出门,陈金宝出现在村外路牌处的那座被风雨打磨过的雕像附近。陈金宝发现他拖着的人消失了,蒙多没有跟着自己一起来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