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锦清,连月来让你为我担心,你一定感觉到很无措害怕了】
沈锦清指尖一顿,平复下起伏的心绪,再次往下翻。
【我在宫里待了没几日,又遇到叛王逼宫,斩杀叛王后,我才得以出宫给你写信】
【只是为了重新立君的事,各派阀都在争夺,我无法轻易脱离】
【无奈只好假死脱身】
【出此下策,如果你远在淮县收到风声,不要惊扰害怕,我很快回来。】
【日日夜夜,思念如狂。等我】
泪水再次沾湿纸笺。
沈锦清按下信封,抹去泪痕,面无表情的把刚尝试推开一点门缝的林煜拽进来。
“锦清,我错了……”
沈锦清把他按倒在床上:“我不要你解释了。”
林煜瞬间急了:“不是这样的,巨洞塌陷后我重伤昏迷了,被部下从密林找到带回京都,好几个月才醒来……我想尽快回来的。”
这样听起来像是在狡辩、在否认罪行:“锦清,我错了……”
沈锦清想着发热期的难受、想起他们久别重逢,把用来绑床幔的带子扯下来,把林煜的双手钳制住背在后面紧紧绑起来:“闭嘴。”
林煜急得满头大汗、丝毫不敢挣扎,更加着急解释了:“京都的人不肯放我走,我才假死……”
沈锦清吻他,然后一口狠狠咬在林煜的肩头,接着是喉结、耳垂,他现在听不得林煜说死字。
林煜吃疼,身体渐渐染上情、欲,声音都打着飘:“锦……锦清?”
沈锦清粗暴的扯开林煜的上衣,把他贴身穿戴的冰冷甲胄丢在地上,他状似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往他饱满坚韧的胸口拍了一巴掌:“我不是叫你别出声了吗?”
他冷着脸警告林煜:“这是对你离开这么久的惩罚,接下来你要任我摆布。”
可是……这可不像是惩罚,林煜老实待着不出声了。
沈锦清跨坐在他身上,柔软的臀,肉不自觉和林煜坚硬的腿肌磨、擦着……
林煜……被这样刺激,难耐的抵住沈锦清柔软的地方……不停地磨、蹭着。
沈锦清的唇舌舔吮着他的咽喉,热气喷洒在他颈脖:“再有下次,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一个死字,我就咬穿它。”
沈锦清这样说着,顺着喉结往下啃咬舔吻着他的锁骨,再顺势而下的埋在他的胸口,撮吻……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林煜忍得辛苦,却又不敢用力绷开绑着自己双手的带幔,某个不受控制的地方隔着衣服顶、、弄着沈锦清。
然后被沈锦清扇着巴掌训斥了。
林煜既觉得崩溃又觉得享受。
沈锦清往他们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看,张开红润的唇舌问他:“就这么着急?”
林煜捂着眼睛不敢看他,气息混乱,热度滚烫到惊人。
沈锦清挑逗的、狡黠的笑,把他仅剩一点庇护的衣物扒开:“我来帮你啊。”
他蹲下去……
热气缭绕、似有似无的包围着林煜敏感的地方……
沈锦清故作天真地疑问:“你不先求求我吗?”
“害我忍得那么辛苦,你也要尝尝这种滋味啊……不然多不公平?”
林煜被逼得没办法了,他喘出一口粗气:“求求你了,锦清,我错了……”
沈锦清逗弄够了,满意了,这才伸出殷红欲滴的舌尖……
他双手抓住、抚摸……满意的听见林煜随着他的动作倒吸了一口气。
这才有所动作,最初先是品尝最前面的一点儿,随后才用湿热的唇舌……贪婪地缓慢的把半个都……
林煜感觉到自己被包裹在温暖湿润里,耳边是啧啧的水声,然而他犹觉不够。
终于忍不住,用力绷断绳子,按住沈锦清的头,粗砺滚烫的手指穿入沈锦清汗湿的发间,往深处……
沈锦清受到刺激,眼睛有一瞬的迷离,唔咽着流下和别的什么混在一起的津液。
他使坏轻轻的磨咬……酥麻的快、、感涌上,林煜没忍住,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哼,猝不及防……
嘴里还有脸上全都是。
沈锦清从嘴里吐、出,报复一般抹在了林煜脸上。
这时候,两个人的脸上身上都尽是这些暧昧的黏稠。
林煜伸出手掐住沈锦清的腰,把他掼在床上。
衣服再一次被撕碎,林煜把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柔嫩的腿肉从粗砺的手指挤出,粗热滚烫的舌头同频侵入的沈锦清的口腔,顶、、弄着他。
沈锦清伸出湿热的舌头灵巧回应,彼此之间毫无缝隙的灵与肉的结、、合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主动纠缠着林煜,扭动腰肢……
林煜发了狠一样用力,不停的咬他、舔吻他,颈侧、踝骨、还有胸前的粉润尽是暧昧的红痕。
沈锦清有些受不住,但捶打着林煜的胸膛,细碎的喘息间夹杂的却不是嗔怪:“林、煜,我……”
林煜俯下身去听,他听到沈锦清说:“林煜,我、我爱你。”
林煜被猝不及防的爱语刺激的浑身一颤,回之以更加的身体力行,他急急的喘出一口气,亲吻沈锦清汗湿的额头:“我也爱你。”
屋里尽是“噼啪”的水声、喘息声和木床不断“嘎吱”摇曳的声音。
沈二娘放下鸡蛋,会心笑笑,又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