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和很快就醒了,心里有事就睡不着。
商九不确定的问:“你真好了?”
谢淮和表示自己还没有这么弱。
商九有点不太相信,谢淮和也懒得说,清醒了一会,便起来道:“天快黑了还不走你准备干嘛。”
明显就在催商九了,商九憨笑道:“哦,这样啊那我们得快点了。”
谢淮和看她没个正经样也就这样了。收拾好东西,谢淮和与商九出了小区,打了辆车便离开了这。
……
来到住院部11楼谢淮和就想起了那个老人,谢淮和问:“你看新闻了吗?”
商九回忆道:“看了。”
谢淮和道:“那你还记得讲了什么吗?”
商九移开视线,似乎在思考:“嗯......好像就是在这个地方有人杀人了吧?”
谢淮和点点头,商九贴进谢淮和脸色不悦:“你为什么出去不叫我?虽然你现在没有事下次呢?”
谢淮和没有说话,虽然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但也是要学会保持距离的。
谢淮和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就像无底洞,似乎可以看穿所以东西。
谢淮和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神(其实盯着看的都讨厌)看她,谢淮和退出和商九的距离。
一巴掌瞬间就招呼过去了,
好了,原先那个巴掌印子又回来了。正准备收回手,商九却把谢淮和的手往刚刚打的巴掌印上按着。
谢淮和怎么扯她都不松手。
谢淮和怕一会自己没面子道:“快松手!要到了!”
商九淡淡的去看那红色数字,正好是从七楼到八楼迅速上升。
商九闷闷道:“不。”
谢淮和的小谢黑跳出来:嘿,装什么装?虽然我承认你现在像做错事的笨蛋美女,但还是很装。
谢淮和把小谢黑赶出脑子里,对商九道:“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商九想了想点点头,正好到了11楼门开了。
呼,又是保护人设的一天。
谢淮和没有留一分眼神留给商九,商九小跑上前,闷闷的跟在谢淮和身后。
下午四点钟,谢淮和坐在病床上,商九则从旁边拿来一张椅子来坐下。
商九一门心思就在谢淮和身上,但谢淮和却专心的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商九闷闷的,一双大手轻轻的放在谢淮和的膝盖上。
谢淮和看了看病房里的其他人,算了就不踢她了。
谢淮和语气冷冷的,但能听出来其中的不善:“你干嘛?”
商九露出水汪汪的眼睛,几滴倔强的眼泪包含在眼眶里。
小谢白:你看你看她都哭了,是不是把人家打的太痛了。
谢淮和觉得就是打少了,不行的话,她打回来就可以了。
谢淮和守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道:“哭什么?”
商九偏头露出那五指山,白皙的皮肤和五指山的对比显得商九更加可怜。
前面的白发把她的双眼遮住,遮住了眼底的兴奋。
看的差不多,商九微微仰头,几缕碎发微微遮挡。
谢淮和一动不动一个大美女站在她的面前,而谢淮和演绎了什么叫做铁石心肠。
商九拉起谢淮和的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那片红晕。谢淮和只觉得对方的温度非常烦人,没有一丝情感的抽出手。
小谢黑:抱歉,你这招对我这样雄鹰般的女人没有一点作用。
谢淮和觉得商九这个人阴晴不定,但总有一个共同点,她不允许你做和她相反的事情。
比如现在,把谢淮和的手扒拉回去,蜻蜓点水般吻下,如小石子投入河流。
谢淮和的反应特别大,心里的恶心感达到最高,但这个是公共场合——忍!
商九可怜兮兮的问:“你不会讨厌我吧?”
谢淮和没有说一句话,立马抽出手,下了床往卫生间走过去。商九也跟了过去,眼里已经是那份可怜。
因为没有锁门,商九推开门后“帮”谢淮和锁上了。
谢淮和正对着水龙头一直揉搓着刚刚吻过的地方。
谢淮和没想到她会来,道:“你怎么来了?下次不要这样做。”
商九终于掉下那几滴眼泪:“答应我的。”
谢淮和点点头道:“好吧。”
然后手一直搓着,商九道:“不可以。这样的话那个承诺你就该给我一个新的了。”
谢淮和看她这样子,也软了下来,只是语气不太好:“这是哪来的理由?”
商九道:“不管。”
谢淮和叹一口气,觉得自己老了几十岁。
谢淮和深知,这种人只要答应了她们一点事情她们以后就会赖上你了。谢淮和不希望养一头饿狼把自己搭进去了。
所以一直把自己拉出来。
商九打开门,和谢淮和一起出去了。只不过谢淮和出来带着点风,对风,要跑快点,她怎么知道这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小谢黑/白:人设啊人设啊!
……
下午五点,谢淮和坐在床上,正好靠着窗。
商九被谢淮和安排去玩合成大西瓜了。谢淮和偏头去看她,商九对合成大西瓜还是很感兴趣的,现在已经到6000多分了。
谢淮和转回头,继续欣赏外面的景色,谢淮和看着楼下进进出出的人们,心里或许应该有一些想法。
果然谢淮和快无聊到发芽。
谢淮和看着她马上打破七千积分道:“走。”
商九没有犹豫的便把手机关了,把手机放在自己裤子里的荷包上。
然后随着谢淮和出去了,一直到楼下谢淮和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谢淮和尴尬的摸摸鼻梁:“咳咳,商九走累了,就坐下吧。”
商九不明所以,刚坐下,一对争执的母女从两天面前走过去,她在过来的途中看见商九眼里闪过的是惊艳。
但很快就被压下去了。
谢淮和听见女孩说:“妈,上学真的好累,现在我高一了每次都搞不懂那些题。”
她的母亲说:“哎呦你说是笔重还是搬砖重啊?”
她的女儿倔强道:“笔重!”
“哪里有什么苦不苦的,这些年你妈也是这样的,到了我这个年纪你肯定就知道读书的好了。”
“……哦,我知道了……”
她的母亲见女儿这样心里也有一些不舒服,便对她说:“咱们先把病治好了再说这件事。”
她这样说完自己的孩子已经没有什么表情。她的母亲便把自己的孩子喊到谢淮和对面的长椅上。
对面的人似乎觉得很尴尬,谢淮和每每都感觉到那个女孩在看自己,谢淮和与她对视的时候女孩又急忙移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