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寒羽两眼一黑,完了怕不是要赖上我,纵使她千般万般不愿意还是叫大夫。
这次唐寒羽是真的没辙了,这个女人简直是块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最后还是张清玉出面,将此事化小。
虽然入赘的男子无权娶小妾,但是耐不住周巍的母亲说这个孩子是他们老周家的香火,孩子是被接到了周家,而且就算没人认,他也不会放任不管,毕竟那张长得七分像的脸,他还得搞清楚为什么。
“慕容迟,我觉得有蹊跷。”唐寒羽面色凝重,“那个女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我外祖过大寿的时候来。”
张清玉悠悠的喝了口茶,晚夏的碧螺春带着一股独有的韵味,“你不觉得那孩子才是最蹊跷的地方吗?和燕南寻找的极其相似。”
唐寒羽经他提醒便想了起来,“话说一个北昭的人怎么会长得像一个南靖的质子?除非......”
他们两个想到了一块儿,“除非他是南靖皇室的人。”
两人各自动用自己的势力查起了这件事,正当他们俩一筹莫展之际,余觞带着情报赶来。
“王爷,上次跟踪您的人,我查清楚了是南靖的,还有南靖细作传来消息,他们有一个皇子消失了20年,相传在北昭看到过。”
张清玉和唐寒羽相视一笑,看来有人忍不住想要动手了。
唐寒羽继续吩咐自己手下的势力查,而张清玉去见了燕南寻。
他给燕南寻新找的院子就在他的隔壁,院中还有凉亭,亭边还有一池荷花,入秋后就只剩十万残荷。
燕南寻正亲自拿棍子在里面清理,虽说还有暖阳,但池里的水还是刺骨。
“燕南寻?”张清玉叫到。
燕南寻看了他一眼,躬身行礼,“王爷前来所谓何事?”
慕容迟将他调查到的与他说,他并不怕他把他卖了,只不过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他还要从燕南寻这儿知道那个失踪30多年的皇子的下落。
“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皇长子燕南宁,我父皇还未登基时,在潜邸与一婢女所生身份低贱,我还未出生他便消失了,南靖宫中都在传他死了。”燕南寻说罢看向下慕容迟,他脸上的神情稍有失落。
他都没有见过,怎么会有他的画像。
燕南寻似乎看中了他眼中所想,“不过,我见过他的画像,可帮你画出来。”
张清玉听后大喜叫人备墨。
燕南寻的画技不错,不多时一个男子的少年面貌便跃然纸上。
但是这个人不是周巍。
“王爷不要失望,我们燕氏有一秘技,可换人容颜,这个燕南宁就会。”燕南寻补充到。
“这有什么弊端?”慕容迟问。
“每隔三月必须换一次皮,否则会脸上所衔接的那块肉会脱皮。”燕南寻说,但是还有一检验方法,便是用强碱洗脸,只不过他不想告诉慕容迟。
“谢过,这是谢礼。”张清玉将一包草药放到桌上便拿着自己所得到的情报走了。
燕南寻打开后发现是三七,是活血化瘀的好药材,他胳膊伤了这么些时日,血堆积到一块儿正愁没有东西可以化,这三七来的及时,虽说他自己也能处理,但一直被别人监视着,根本没有办法拿到药材,自己的那群人也被别人控制。
不过燕南寻纳闷,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血瘀了呢?
周巍带着那位刀疤脸的娘子回到他在府外的宅子。
那位刀疤脸见四周没人,便将脸上的皮撕了下来,面皮底下的女子眉峰伶俐,面带杀气。
“主子?为何要做这么一出?”
周巍冷哼,“慕容迟最近不对劲,总觉得他要密谋些什么,还不如趁先把他的注意力分散,咱们好行动。”
他的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狠辣,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眼前的墙刺穿。
余觞一直跟着他,发现自周巍走后,那女的也出来了过和先前无异。
在他们走后余觞进去看过这间屋子的成色,并没有什么异常。
他回去如实禀报,张清玉也感到奇怪,在寿宴上他感觉到了那个女人的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在哪里,看来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而计。
密室里,张清玉和唐寒羽面面相觑,他们周围各自站着一个人。
“快点结束吧,我还得找时间带我家阿离远走高飞呢!”她的语气里隐隐有一丝期待。
张清玉没有说话,只是想着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知道你急,但是皇宫那边已经出现动静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唐寒羽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我不光知道,我还把阿离带出来了,倒是你堂堂摄政王什么事儿可都没做呀!”说罢她便招呼旁边的人,“来阿离坐。”
慕容迟有些头疼,只能向慕容离求救,“你不管管她?”
慕容离笑了笑,“你觉得我能管住?”
也是。
“王爷,王妃,长公主,他们两个出去后我进去看过那间屋子,没有任何异常只不过这场冻膏确实异常的多,我拿了点回来。”余觞在旁边汇报进度,全场就他不敢坐。
慕容离率先拿过来闻了,“这冻膏我知道,是南靖那边特有的,不过他一个将军府的赘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而且这里面有一种材料北昭根本没有。”
“此物有何用?”慕容迟问道。
“南靖有一秘术因为换脸,此物就是抹脸用的。”慕容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