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书上的东西真的存在?”
“牧人还擅巫擅蛊,这些到底是何物还有待考证。”
唐年眠刚回到营帐中,手下的士兵便传来急报,“北境将军府于今日寅时时遭到偷袭无一人生还。”
“砰!”握在手中的茶杯被捏得稀碎,“北境将军府满门忠烈,先帝在时特清缨震守北境,抵抗牧人偷袭大小百余次,为今却败在了僵人手中,好啊!我军再不主动出出,下一次是不是就是本将了?”
手底下的兵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此刻迫切的希望有个人能解救他们于水火。
“舅舅,我领兵,我去!”唐寒羽掀开营帐。
唐年眼一掌拍在案牍上,历声喝道,“胡闹!北境将军府全军覆灭。他们都无力招架,那东西你能抵抗吗?能抵抗的了吗?”
“那总有人得开这个头吧?为什么不能是我?就因为我是一个女流?”北境陈家在一定程度上救过她的命,她这次必须去,不仅仅去报恩。
唐年眠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愤怒离去,他对剩余留在帐中的人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其余事改日在议。”
他坐在高位上目光怅然,“罢了,随她去吧!”
“你敢说你不会武术?好啊!老子对你掏心掏肺你跟老子玩刘斋,你还有什么吗?”张清玉拎着食盒,去燕南寻的院中,就见其在院中舞剑舞的那叫一个英姿飒爽。
而此次燕南寻的表情就有点耐人寻味,“保命,有何不可?”
张清玉没有了嚣张的气焰他察觉到了此次燕南寻的不对劲,“我派人教你。”与其对着书学,还不如派人教正统“最近动乱频繁,你且安心待着,切忌,不可单独出行。”想起北镇将军底的残状他提醒。
燕南寻表面答应心中冷笑,“安全?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与他们的首领达成合作,我手上有可让他们不在畏寒的东西,他们不可能伤我,或者说根本不敢伤我。”
他放下食盒即刻离开,刚到的消息,牧人又发动总攻,前方战事紧张,急需增援。
唐寒羽的小队已经深入敌腹,他们一行人带着燕南寻给他们制作的面具就因为这几张与牧人无异的面貌,他们才潜入的如此之快。
“夫人,我们接下来如何?”
“他们喝羊奶,吃羊肉,不似我们吃粮响,只能从那羊吃的草开始了。”说罢,她便从衣袖中掏出几包粉,“此物撒在羊吃的草上,撒完后你们先到城外,后逐步撤离。我半个时辰后烧了他们的大营!”
她收到了牧人袭击的飞鸽传信,才做此策。
战马的嘶吼声在空旷的草原中回响,唐寒羽策马奔驰,身后白色的营帐燃起大火,在这黑的夜中分外扎眼,此时的牧人正入梦乡,正是防范最薄弱之际。
等其余牧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众将士听令,杀——”唐年眼抽出佩剑,朝军队喊。
张清玉带的队伍碰上了僵人,到此他们才发觉此物比《异事录》所记载的还要强上几分。
他带领的士兵死伤不多,但也有不小的打击,其余人根本抵挡不在僵人的攻击,恍然,张清玉想起了挂在马背上的烈酒。
“取酒!烧火!快!”他带头将烈酒泼到僵人身上,用火折子点燃,果真被烧着的僵人带着火焰直挺挺的倒下。
僵人不多,十来人,在火烧后就昏倒地不起,他们趁这个空档快马离开。
但就在他们刚离开不久,僵人身上的火焰冷却,等体温恢复到正常又直挺挺的站立,朝双军交战之地而去。
燕南寻一人一马朝僵人深居腹地而去,
这里的温度比北境还冷上几分,他身上的毛裘也挡不往的风寒,燕南寻裹了裹毛领扬起马鞭,加快了步伐。
僵人的领导体系与人类无异,不过他们一直信奉强者为王,近而他们王的实力绝对最强。
“来者何人?”
“就说有个中原人来和他做生意,东西是你们想要的!”燕南寻口中的他乃僵人王,而东西便是可让他们不再畏寒之物。
“来者何意?”这个僵王与外面交战的不同,他长的不似其余僵人,肤色除了较白到与常人无异。
“我有法子让你们不在畏寒。”即然是来做生意的,他也没藏着掖着,“东西我带来了但您得先答应我的请求。”
僵王对此人说的话有疑,他们千百年来都无法突破的怎么可能说被解决就被解决,不过他被眼前这个中原人的小白脸儿起了兴趣,“什么请求?”
“放弃帮助牧人,再者在三个月后帮我助打南靖。”
北昭的将士们已经杀红了眼,僵人越聚越多根本杀不完,不知为何高温对他们无用 。
忽然,一声类似于号角的声音从北方传来,僵人们全都停止了攻击的动作,那是王对他们的呼唤。
牧人首领前一刻还在为打了胜仗而暗意,下一刻便被僵人的动作惊的呆住了,首领也发动了与号角无异的声音。
但都无动于忠。
唐年眠抓住了空档,一人一,只取对方首领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