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燕南宁先前是北昭唐家小姐的赘婿,但与外人孕有一子,他在北昭的那些年私底下养了一批暗卫,但不知道实力如何。”张浅月将“燕南寻”搜集到的东西汇总说给燕南柏。
“那个孩子现在在何处?”
“景州,我回来时还见过。”张浅月回答。
“他那个人不易被这些情爱家人绊住手脚,但还是得把这个筹码抓住,这件事情教于你,燕南端那边我看着。”
张浅月应声,只不过这两人各怀鬼胎,都想利用对方成全自己,但这个五皇子对皇位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只不过是想杀了燕南舒。
虽说六皇子出了局,但实力还是不容小觑。
慕容离和唐寒羽在将自己的消息汇总,朝廷那边部分大臣与他们已经开始合作,武将这边基本上都是他们都人,慕容峥后提上来的除外。
“我们手上现在有十五万兵,其中十万在景州,还有五万在北境,慕容峥手上少说有十八万,而且这还不包括他心腹之地养的那群,如此看来我们没有丝毫优势。”慕容离分析。
“这些户籍还是十年前的,近年来粮食大丰收涨了多少人可不一定。”张清玉说,“今年恰好赶上了这每十年一检,到底多少人现在说不清。”
“他那十八万,九江的两万,北地的三万,南阳的两万,洒水八万,辽东的三万,其余地方暂且不知。”唐寒羽拿着刚得到的分布图说。
“到时名地使臣都要来喝,暗中说不准会带一批,而慕容峥会猜到咱们会在他登基的那天动手脚,他肯定会有所准备。”慕容离指着京都说。
“我们现在便可将兵力慢慢往京城渗透,到时直接来给里应外合。”张清玉说。
他的这个想法得到了一致认同,但渗透谁家的兵呢?这个问题他们在想。
“唐家军可行,但舅舅在北境走不开;北京陈家的那些可以但是没人领;景州周家有领兵的人,但没兵。”唐寒羽思来想去。
“让周家的人去,咱们给他兵。”慕容离说。
除去他张清玉认识的可以插几句嘴,但这些他根本说不上话。
事情很快就决定下来,但是周家就一根独苗,周老爷子舍不得。
这件事儿还是张清玉亲自过去说的,但是说了点什么便不得而知。
周家小郎周鹤萧打小没了娘,性格较为活泼,七岁那年被周老爷子送去学武便一发不可收拾,本来想着到了合适的年纪充兵,但奈何有个不争气的爹,为博红颜一笑散尽家财,不得已周鹤萧从商。
“大哥这十几年过得真是潇洒,出门在外不辜负皇身体安危,现在竟然连孩子都有了。”燕南柏在朝堂之上公然说出。
而他的这句话自然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老皇上虽然身体不好,但还清醒着。
“柏儿,此话当真?”高堂上座的人语气激动引得一阵咳嗽。
“当真,就在北昭呢!”
“好哇,好哇,宁儿,过些日子赶忙接回来,让朕好生瞧瞧。”
燕南柏的这一招弄得好,他父皇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抱孙子,但奈何几个皇子不争气,皇女生的又看不上,今日在朝堂听十几年素未谋面的儿子连孩子都有了自然高兴。
其余两位皇位竞争者自然恨的牙痒痒,他们父王做事一向不按套路出牌,今日听了燕南宁有了孩子指不定想把皇位传给他呢。
“父皇还有一事,儿臣要禀。”
高堂之上坐着的人大手一挥让他接着说。
“六弟近日得了一座银矿,暗自铸币。”燕南柏直接了当,要知道在南靖私自铸币可是要砍头的。
“当真?”
“不光如此,他还强抢民女,其中好像就包括刘将军家的嫡次女。”他这一把火烧的旺,把当朝重臣都炸了出来。
“刘将军家前些日子掉了女儿朕有所耳闻,不过你不可信口雌黄。”
燕南柏拍了拍手证人上堂,那人赫然是刘将军家的嫡次女。
“皇上,您可要为臣女做主啊,臣女本与家中长姐在此慈宁寺上香,可谁知就是吃盏茶的功夫便被人下了药,后醒来变被六皇子玷污了身子,后一直被囚禁在府中,直至五皇子来府上做客我故意弄出想动才被解救出来。”那人哭的梨花带雨,但从脏污的脸上还是可以看到绝世容颜。
燕南柏的母家与这刘府颇有渊源,这一番动静不只借此事断了六皇子的机遇 ,还引起了大皇子与三皇子之间的争斗,虽然将他自己牵扯进去,但此次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