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端摊在木椅上,大口端着气,他看着手中的瓷瓶,自嘲,“果然是个疯子。”
这次慕容峥没有在景州停留,更别提找“慕容迟”麻烦了,他新招了个武将姓周,只不过这人是个刺头,刚到军营就得罪了个德高志重的老将军。
慕容峥:一天天的真不让人省心
慕容峥坐在龙椅上看着下人呈上来的折子,“好啊!好啊,在本王的眼皮子低下玩偷梁换柱,张丞,你好的胆子啊!”
慕容峥将折子扔在为首的张丞身上,“难怕说周鹤萧找你们的事呢?原来在这等着。”
“国库一共才多少银子?就止你们挥霍了大半!”慕容峥气急,“来人!拖下去斩了!”
“臣冤枉啊!王爷!”张丞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朝中有不少他的学生,也纷纷替其求情。
“把替张丞求情的,一并斩了。”慕容峥大手一挥,决定了他们的去留。而还有些准备帮忙说话的也闭住了嘴,生怕掉了脑袋。
明明慕容云天在位时,国库充盈,但自从北境与牧人开战,银子跟流水一样,到底用在那儿了?
而他今日的作为让朝中的有些大臣已经有了向摄政的投靠的心思,虽说手段阴险毒辣,但重用贤才,绝不滥杀无辜。
今日,在朝堂所发生之事,不久便传到了慕容离的耳中。
“很好!要的就是这样,去给那些有些动摇的大臣们加把火倾底解了他刚筑起来的地基。顺便再给周鹤萧说,让他继续伏着过几日送人入城。”慕容离朝送活的探子说。
“我的好弟弟啊!你怕是不知道宫中每年的那些利润都是我填的亏空吧!给你留的,也不过是几个烂摊子。”
她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了!在前往景州后。
唐寒羽给她倒了杯新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们俩所在的屋子导常暖和,这也是慕容离房中还供火的原因。
“我给你又找了些术医,不知道这蛊能不能解,虽说不致命,但一直拖着不好。”唐寒羽说。
慕容离轻咳两声,“此蛊名为牵丝,虽不会要人性命,但也是一种病,他算的挺好,故意让我与你起了争执,他又设法让我落水,摆明了不想让我好过。”
她抿了口茶,轻声细语,“你也不用自责,蛊是他下的,我落水是他找人推的与你没有半分关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
唐寒羽双眸湿润,“可是......”
“没有可是,我身体相较以前而言也好了许多。”慕客离双唇有些发白,嗓中是压着的咳嗽。
唐寒羽帮她理了理发髻,又给火炉添了点的火,将锦裘给围上,将慕容离紧紧拥在怀中。
被拥着的人有些许图倦,依偎在暖和的怀中沉沉睡去,窗外的雨渐小,阴暗的天空露出抹牙白,屋檐下的新燕的啼叫象征着新生。
张清玉看着已经苏醒的张浅月,紧绷着的弦才慢慢松开。
“还以为你死了,睡觉时没有一点呼吸!“张清王打趣,“怎么不睡会儿?外面乌漆嘛黑的,已经半夜了。”
张浅月没接他的话茬,“在南请不敢睡,害怕再也醒不来了。”
他说的是实话,那两人都能追杀到北昭境内,回到南靖再搞一波暗杀也是说不准的。
“你与僵人的约定如何?”张清玉问。
张浅月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帮他们解了桎梏,他们帮我攻打南靖,合作双赢。”
那倒也是北昭的将士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更别说南靖的。
张浅月睡时,他也跟着眯了一会儿,所以两人毫无困意,相对无言。
张清玉的身上开始燥热,身中有一股热流没有发泄之地,原主被下的情蛊到期了。
张青玉握着茶杯的手开始颤抖,“咣当”茶杯落地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水溅到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的瞬间,冷白的皮肤上便出现了红疹。
张浅月不明所以。
“你快走,别过来!”张清玉驱赶他,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谁也说不准他接下来会做出何种举动。
他脸上绯红一片,细看还有些充血。
“情蛊?”张浅月看出个所以然来。
“快出去,这不是你......”
张浅月以吻封缄,“让我来,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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