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他这么一说慕容峥起了疑心,他并未派任务给南苛,“你先下去吧!最近科举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你且盯着。”
“是,属下告退。”周鹤萧应声便向殿外走去。
慕容峥身旁有两位得力健将,一位是南苛,而另一位几乎从未露过面,但相传此人是位女子,结果为何外人都不得而知,就连周鹤萧也未听慕容峥谈起过只言片语。
“北枫,出来吧!”慕容峥看向殿侧,语气中有些许无奈。
那人听后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情愿,“王爷还是别来找我了,属下能力不精。”
看来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慕容峥是真拿着祖宗没办法,但也只能由着对方的性子来。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他最近政务繁多,实在没有精力去管这个幼稚鬼。
“是!”
待人走后,一直待在殿外的公公才敢进来禀报,只不过都是对上位者的恐惧。
自燕南予回到京都已有七日,他还是没有收到关于他八弟的消息,就连上朝也心不在焉,这一切都被看在眼里,而慕容峥对他的怀疑也到达了顶峰。
“南将军?南将军?”
站在他身旁的一位朝臣用手肘轻推,用眼神示意他。
“爱卿今日可是为国事操劳?连上朝都有些许出神。”
燕南予:“王爷说笑了,微臣的操劳哪能跟您相比。”
慕容峥心中冷哼,果然有问题,“今日时辰不早了,诸位早些回府吧。”
他特意早早遣散,就是为了看看这南苛到底有无猫腻,可谁知对方也同朝晨一起出宫。
“狼群里的狗迟早要变心。”
北境在唐颂熠来后大小战争经历了十余场,不说常胜,但也不比大北差。
“父亲,表姐他们带着4万人夜抵北境。”唐颂熠一早就带着情报赶来主帐,但帐内的是他的祖父。
唐景君正看着地图,“莫非那小子成功篡位了?”他口中的小子应当是指燕南寻。
“应当如此,否则他们也不敢只往景州留3万人。”唐颂熠回答道,“不过当初他为何要带着7万人南下,应当不只有南北夹京都都这么简单。”
唐景君:“当初我们与牧人交战时,刚战败的南靖便在鹤洞河道挑衅,伤了不少无辜百姓,虽有燕南寻在手,但终究是个没权的,倒不如带兵南下,先抵一阵,到底为何要带7万?那是因为他肯定有底牌。”他停顿片刻又道,“而这底牌为何?想来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既然南方不用担心被攻打,那我们是否可以全部火力攻打大北?”
听到这儿唐景君微微叹气,“每次战争所带来的都是生灵涂炭,百姓的流离失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屠杀,每位帝皇只在乎功绩,又有谁会在在意这功绩底下的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