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响鼓,士兵们大批的往前冲,“杀————”
“该做个了断了!”不知怎么的张清玉的血液中透露着一股子兴奋,而这句话他不自觉开口。
拓跋希拔刀,“大北的将士们,随我上阵杀敌。”
“吼哈!”
几位主将策马奔腾,但没有唐寒羽的影子,她戎装在身,长发高高束起,尽显巾帼风范 ,一人一马朝敌军腹地去。唐景君派给他的任务是找人,被重军把手之地并没有那么好闯。
唐寒羽手上的剑已经沾了无数人的鲜血,这些人是专门来堵她的,在这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甚至用上了火弩。
“哈,还挺下的出本啊?这玩意儿都出来了,可惜了,姐姐后面还有一双眼睛。”说罢,她一剑斩断了偷袭的那群蝼蚁。
鲜血溅到脸庞,在皎洁的月光下,有一种阎王索命的既视感。
唐寒羽按着唐景君给的图册,在大北皇城里面绕,“这阿穆尔有病吧,谁家好人的宫殿有这么多的岔路啊?”在她快要放弃之时找到了。
“敢问前辈可是景箫?”唐寒羽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总觉得似曾相识。
景箫点了点头,“随我来,那边有埋伏。 ”
唐寒羽听到后不解的看着她。
“阿穆尔怀疑我,特意设的局。”景箫解释,“这边有人,但不多,以你的剑术足以解决。”她指着身旁的一条岔道。
唐寒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尽管心中疑惑万分,但还是同意了,“你有什么需要带走的吗?”
景箫摇了摇头,“你只管走。”
她们所到之地是整个皇城的......狗洞。
“爬出去?”
“我武功被废,只能走这儿。”景箫语气中尽是无奈。
唐寒羽想把自己扇两巴掌她就不该问,她朝后瞧了瞧见没人跟来,“墙不高我先翻出去看看,若无危险,以三次墙击为号,你就出来。”
说罢,她退了先距离,一个助跑便踏上了宫墙,唐寒羽步伐轻巧,没有弄出动静来,一跃而下,稳稳落地。
“啪啪啪。”
战场上的情况不容乐观,双方都有伤在身,而将领之间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唐景君看着拓跋希思绪万千,他没有动手,只是与对方副将打斗。
“早就听闻摄政王妃剑术了得,今日怎未一同前来?”拓跋希一生争强好斗,自认为刀法无敌的他早就想和剑术第一切磋切磋。
“怎么想成为我的剑下亡魂?”唐寒羽家人安顿好后便往此地感刚来便听到了这句,“还有请称我为将军,我并非男人的附属品。”
拓跋希看着她身旁的男子,“摄政王与发妻有些不合啊?”
“不合?”张清玉笑了笑,“我与她并未行周公之礼,当日连堂都未拜,何来不合一说,况且我与她都有心上人,并未合离只是不想让那些小人猜忌,唐将军与我亦师亦友,怎么,这么说想试试他的剑吗?”
这个局面双方都不好动手,而他说的这些话无外乎是为了护住一个女子的名声,说的都是事实,并不怕别人推敲,而他们东西还未到得先拖一阵。
拓跋希笑了,这个笑带着些许嘲讽,“看来传闻是真的呀!”这次他看向了唐寒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