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迟川和张浅月走出去了很远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打斗声....他们很顺利的找到了那间石室,也很顺利的出去了。
回到村委会,他们又见到了燕春生。
张浅月仔细的看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燕春生的脸怎么怪怪的?连身材都不一样了!”
在脑海中努力回忆,忽然猛的一惊,“他是燕八!”
与此同时,燕南寻和那“燕春生”打的难舍难分。
燕南寻的手肘压上那人的左肩,另一只手擒住他的咽喉,“知道你和我的差距吗?那便是我是正统,而你只是个狗杂种,一个需要人血滋养的恶魔!”
他一脚把他踹开,从血中抽出小刀扎在对方的脖子,“我是杀不死的,但你可不一定了!”
燕南寻退到一边按住一处机关,一座棺椁缓缓开启,“进去吧,那边......永别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一封信压在入口处,那是他和张浅月的约定。
一切仿佛脱离了掌控,偏离了既定的轨道而去这次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哪里出了问题没人知道,燕南寻回头看了看这里,转身离去。
夜晚,许迟川开了个小会,内容大致就是此次课外实践的注意事项。
张浅月心不在焉,一直盯着手机。忽然掌心传来震动,看到消息后他悬着的心放下。
“许老师,可以了。”
许迟川:“今天晚上就先讲到这里,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早上9点准时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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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陈设和他们离开时一模一样,除了那多出来的手印。
张浅月放好照明灯,接应其余人下来,这里的空间特别大,灯都用了好几个,但当初走的时候却没有这么觉得。
这次来的人不多,加上老师才十个,许迟川从随身的工具包中掏出一双手套,“大家都小心一些,戴好手套,这里面的文物都是非常珍贵的,轻拿轻放,个别易碎品记的先拍照。”
他来到一面墙前,上面的花纹被尘土覆盖,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之前的绚丽,拿出一把小刷子轻轻的拂去上面的灰。
“他师从端昊(字),这位老先生平生喜爱作画,燕南柏得了他的真传,最喜欢画这山水楼阁,飞鱼走兽。”,张浅月指向一处,“看这儿,庭中两人便是他与其弟燕南寻,若我未记错,这幅画大约作于南靖元政(燕北烈在位时的国号)16年,那时燕南寻还未被送去当质子。”
许迟川看着那小小的身影,“你倒是记得清楚。”
张浅月只是笑笑未答,当然清楚,毕竟我以前也是“他”。
“上面那串铭文是什么意思?”,许迟川问。
被询问者凑上前去看,有点不清楚,但还是能分辨的出来,一看不要紧,张浅月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但光线昏暗并未让人捕捉到,他敢保证的是那并非燕南寻雨燕南柏任何一人的字迹。
“集三件宝物者,到清瞱墓前,开异市”
许迟川看他一动不动便上前询问,“邵屿安如何?是这东西和之前的不一样吗?”
张浅月收敛思绪,“没什么,就元政十六年作,吾与其弟南寻,没别的了。”他看向周围,“我把这个卷起来,回去让楚老师修复一下吧,卷头有些破了,这么好的画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