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宇文若皱眉。
“那种块茎多数都种在那些树下面,加工磨粉也是在树底下。”
“可是昨天我带来的把秦姑娘……”
林暮还没把话说完,秦休就说:“不,不是,路过厨房,去掏了一把还是满的糯米粉袋子,生的才会长风疹。”
宇文若想到昨天提着秦休领子半路却被骗得绕去了厨房偷偷摸摸的插曲就气,“你以后不要乱摸这些本来就奇怪的东西了。”
“嗯,所以,它本来就有问题。”
“想吃什么?”宇文若问。
“不想吃,我想喝糖水。”
“林暮,去烧壶水来。”
秦休喝完糖水后扶着墙回房间前说:“申时我就起。”
*
秦休睡一觉后精神好了很多,亲自清点了要带走的东西。
等到寅时,众人即将启程,宇文若骑在马上正一把薅住秦休后领要把人提上马去,又顿了顿,改为俯身卡住秦休胳膊把人提上去,“坐好了?”
“嗯。”
“驾。”
……
“回去之后……”宇文若的声音从背后震地秦休发麻。
“把手头的交接了就不关我事了。”秦休已经写好了。
“我替你交,你得去太医院找太医。”
“不去,我回家。”秦休很固执。
“你真的没事?我让林暮……”
“不要。”
宇文若只好转移话题:“那些米面怎么回事,在这种东西上做手脚。”
“糯米多贵呀,磨成了粉,掺点大米粉和其他块茎的粉不是常有的事情,御赐的,谁敢说有问题,朝中贪钱的都是这样干的,这样的已经很收敛了,就看到底是几伙人了。”
“那那叠纸呢?”
“这是江南看到的,纸多贵呀,一捅就破了,也就江南水师防止箭雨才敢这么造。”
“然后呢?”
“一张纸虽然很薄一撕就破,但有很多层叠在一起,就足够韧,刀剑刺、砍得再用力也破不了多少层就被层层分解掉了。”
“嗯。”
“给你写在纸上了,可别忘了,是你试箭你就得这么说。”秦休越说越没力气。
“嗯。”
宇文若回应完,发现秦休就这么卸了力气背靠着他,但好在呼吸绵长,于是一只手握拳,手背朝里环抱着秦休以免她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