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近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去你的儿子!
死狐狸,你这老家伙TM又坑我!
金木端着炒饭出现在永近身旁,见他这幅表情便笑问:“是谁那么倒霉招惹到你了?”
永近回了个很是受伤的表情,哭唧唧的和金木寻安慰,“金木~呜呜,永近大人被欺负了啊呜呜呜。”
这人向来喜欢缠着金木,这下有了正当理由更是变本加厉,俨然一副金木不给亲亲抱抱举高高就好不了的幼稚模样。
金木被他逗笑了,也不拆穿,顺着他的话安慰道:“那英以后可要小心了,莫要再被人欺负了去。”
永近连连点头,心里则在盘算如何从那老狐狸手里将吃了的亏讨回来,典型的“睚眦必报”,不肯吃半点亏。
几天后,永近先生的公司顶楼。
誓要睚眦必报的永近捏着衣角,扭扭捏捏,“你的条件我现在做不到。”
“哦?”永近先生翘着优雅的二郎腿,眉梢一挑,问:“那以后做得到?”
“现在的我身份只是学生,自然不能。”永近盯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满是小动物被惹恼了的气愤。这几日他可谓使劲浑身解数,然就是拿不到U盘里的数据。无奈只好来见这个抛下他和母亲,又在母亲离开后突然出现的父亲。
永近先生自然见到了他眼中的不甘,也明了他留在话语中漏洞,但他依然打了个响指,语气轻快的曲解孩子的话中意,“明白了,就是说你毕业后就能来是吧?来来来,把这个给签了。”
空口白话哪有白纸黑字来得妙?他把一份草拟的协议推到自己的孩子前面,看架势定是要将坑孩子的行为进行到底了。
“这是什么?”
“怕你反悔啊。”
永近先生也不隐瞒,笑得很欠揍。同永近笑着算计别人的样子真有得的一拼。
“你什么时候拟好的?!”
永近惊得差点跳起来,他可是今早才堪堪说服自己来找这个家伙,而这家伙竟然连自己会用什么理由敷衍都算计好了,甚至还留了后手,简直恐怖!
“你说呢?”
永近先生不答反问,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此看来这位父亲对自己的孩子真真是了解得透彻。
“好了,签好后咱们换个话题。”
永近先生兀自坐到永近英良的身侧,弯着腰,耷拉了肩膀,俨然一副闲话家常的架势。
“英良你怎么突然对喰种感兴趣了?”
“心血来潮不行啊?”
永近英良很不高兴,颇有种“我就不说,有本事你打我啊”的欠揍感,活脱脱一个叛逆的熊孩子!
永近先生也不客气,手一抬,快准狠地捏住熊孩子的脸,捏揉搓扁。
呀!手感意外的好呢~
“是为了金木研吧!”
永近英良神色猛然一变,方才所有的情绪一扫而空,独独剩下了戒备。
“你调查他。”
“别那么严肃嘛,”永近先生不为所动,“难得我们父子今天可以好好谈谈。”
永近英良挥开父亲的大手,冷声道:“你最好别动他。”
永近先生亦收起所有的情绪,咄人的气势扑面而来。
“金木研就那么重要?”重要的让你来找我,来和我虚与委蛇?
“永近先生,其他人我可以不管,但金木研,你最好别动他!”满满的恶意,凶狠的警告,“我知道我斗不过你,可是我也有别的方法,不是吗?作为同类的,我的父亲!”
“……明白了。我会收手,不过……”
他的目光扫到了桌上的协议,其用意不言而喻。
永近轻蔑一笑,将协议拾起,“我会做到,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父!亲!”
“当然!”永近先生双手一摊,“在这里没人会阻拦你,英良。”
“那样最好。”永近英良带上随身听,起身离开。
“我再提醒你一次,别动金木研,他比你想象的还要敏感!”
“少爷。”
恰好进来的岩崎弘一恭敬的朝永近英良躬身行礼,人品还行的永近英良亦点头回礼,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地方。
待永近英良彻底离开,岩崎弘一才开始汇报自己最近的工作:“先生,金木研最近的行踪查清楚了。”
“收起来吧。”
永近先生摆摆手,默默点燃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先生您不打算看看?”
岩崎弘一震惊,既然都不打算看那您那么着急的让我查了干什么?
“不了。”
永近先生起身来到窗边,看着自己的孩子离开的方向轻声道:“英良有自己的分寸,我插手只会让我和他的矛盾越来越深。”
“可是少爷是因为金木研才让我们查喰种的!”
“无碍,派人远远的保护好英良就行,先去忙吧。”
“嗨。”岩崎弘一退了出去。
正等车的永近英良好似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瞬间转身锁定了他的位置。
还真是警觉啊,英良。
永近先生满意勾唇,招手示意。而他的孩子目光微微停顿驻足,旋即又落到了那车水马龙之中。
为了一个金木研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吗?
我的孩子,看来金木研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啊。或许我和英良的关系也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有所转变也说不定。
可别让我失望啊,金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