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这些人虽然求助于外国咒术师,但同时还是要做保密工作,比如说将咒灵弄到人为设计的“狩猎场”里,而不是领五条悟到咒灵的诞生地去……
“没错,是这样哦。”五条悟拎起尾巴尖捂在嘴上,打了个哈欠。
他困困地微合着眼,雪白的睫毛也因此沾上了两点泪花:“哈——这个搞定就能走啦。”
赫克托抓住关键字:走?
走=回到五条悟的私人房间=无人监视=秋后算账+为所欲为+大吃特吃……
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逻辑,赫克托按住内馅十分柔软的那只口袋,凑上前,抿走了洁白花蕊上几滴咸咸的露珠:“好耶!”
“什么?”五条悟挤着左半边眼睛,右眼睁大了:“馋猫……!”
“你说的对。”
赫克托着迷地看看另半边苍穹般的蓝,不自觉放开了唇间湿漉漉的花蕊,贴上蓝色去亲。
“总觉得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五条悟嘟囔着,右侧眼皮挣扎颤动几下,最后还是闭上了。
他稳重地停留在原地,保持姿态不变,等赫克托亲了一二三四下,再来二二三四下,又来三二三……
“够啦!”五条悟推开赫克托,也没睁眼,灵活自如地绕开他,走到桌前拿起手机:“最快也要明天才动身呢,今晚先把咒灵祓除。”
“好,不急。”赫克托正气凛然地应和道。
……
几束红光一闪而过。
轰!轰隆隆!
稀里哗啦!
从入场到结束只用了不到10分钟,五条悟双手插兜,大步跑向赫克托:“赫克托酱!结束啦——”
在他身后,未完工的废弃楼房缓缓倾斜。外墙、瓷砖、玻璃窗哗啦啦地破裂流淌,随后钢筋混凝土浇筑的骨架也垮塌崩毁,扑倒在土地上。
而高大的白发男子从未回头。
他大步来到另一人面前,一伸手,熟练地穿过赫克托腰间握住尾巴根;再一低头,整个人轻车熟路地枕在胸口,放松了身体软绵绵趴倒:“想不想啪啪?”
赫克托下意识接住他。
大股灰尘呼啸着将两人吞没,烟尘遮挡了身周一切,却在他们身边留下一个圆球状空白,半点不能近身。
昏沉沉的风沙里,唯有爱人身体的温度无比清晰,以及他的白发,散发着浅淡的荧光。
啪啪是什么……哦!
赫克托内心激动狂喜:[怎么会不想啊!!]
张口却是平静的:“……好啊。”
“嗯?”五条悟就抬起眼看他。
那纯白的睫毛撩起——还保持着赫克托刚才亲口梳理的造型呢——露出一轮苍蓝圆月。
月光是温暖而柔和的,轻轻笼罩在赫克托身上,那蓝月也不似天上那轮遥远疏离,而就在赫克托触手可及之处,观之可亲。
心里一软,赫克托单臂托抱着,将蓝月升起。仰头看了一会儿,慢慢迎上前,虔诚地亲吻在眼角。
[这是又在想什么了……唉。]
不知诱惑是否成功,五条悟半闭着眼,略有些忧愁。
自己也忍耐一周多了,回去想要好好纾解一下,玩点不一样的呢。
但看赫克托这个样子,别是真的清心寡欲了吧?
五条悟熟练地将手肘架在赫克托肩上,抓住虎耳朵尖尖揉搓:“呐,说定了哦,回去就啪啪!”
赫克托正要回答,一道黑影却突然出现在不远处:
“任务已完成,两位请随我来,不要随意张望。”
体型胖壮的司机严肃道。
自从接机那天后,他就没再光明正大出现过,今晚却不知为何瞬间现身了。
赫克托意识到什么,侧头烟尘内看去,余光看到司机面露警惕,探手扶住腰侧的皮质枪套……
啪啪。
五条悟在赫克托肩上安抚拍拍,向着司机愉快地说:“你知道枪对我们没用的吧?”
两人遂偃旗息鼓,司机送他们回酒店,一路无话。
到了酒店大堂外,瘦子从一辆不起眼的灰车内钻了出来,迎上五条悟。一通激情吹捧后,音量突然低了下来:
“……您的眼睛美丽胜过珠宝,您的发丝皎洁胜过月光,月神降世也不及您的风采!”
“恕我直言,若您允许,我愿意成为您更合格的……”
他瞥了眼赫克托,含蓄道:“追随者。”
被摸尾巴摸得昏昏沉沉的赫克托:?!
猛地抬头,一点也不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