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阿旭也不赖呀。”阿旭紧跟其后,一脸求赞的小表情,“嗯!我的阿旭也有本事。”魔音长老挺直了腰板,朝千杯不醉哼了一声,“老酒鬼,你还是去喝你的酒吧闲事少管。”
“哈哈哈!老怪的一对儿儿女果然青出于蓝胜于蓝。”千杯不醉一边说一边暗自调息,他心里知道自己无法对抗阿朝和阿旭 ,但是只要自己在场,他们也休想伤自己想救的人分毫。
逸非王子把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发现他们的灵力和法术完全在自己之上,看样子要想保住这条命,只有靠自己了,那千杯不醉虽然有救自己的心思,终究无法对抗那七弦琴的魔音。
“你怎么在这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阿旭看到逸非王子他们,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们,他的眼睛由黑变红,眼中充满了杀意,阿朝突然拦住他,“阿旭,你身上的寒毒还没有清除干净,等你身上的寒毒去净,阿姐会让他们吃尽苦头。”
一听到阿朝的话,阿旭的眼睛渐渐的变黑了,眼中充满了柔情,“阿朝,阿旭听你的。”顿时,他身上的杀意荡然无存。阿朝莞尔一笑,眼中满是宠溺,“我的阿旭最乖了。”阿旭腼腆地笑了笑。
逸非王子悬着的心突然落地,看样子自己一时半会不会有性命之忧,他们还留着自己做药引。看样子魔鹰长老是想把自己变成一棵树,那样可以源源不绝的抽自己的血,再用自己的血去帮他的儿子驱寒毒。因为树只要不剥皮就不会死,汁液可以源源不绝地供应,难怪自己的灵力越来越微弱,连半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
逸非王子看了看身边的怜儿,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你怎么啦?”怜儿强打起精神,“我肚子好饿呀。”怜儿一直有一个毛病,只要肚子饿或吃得太饱就犯困。怜儿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化作一条赤蛇,盘旋在逸非王子的脚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阿朝见怜儿化作了一条赤蛇,小巧玲珑,非常可爱,忍不住走了过去想把它抓起来。谁知她的手刚碰到蛇头,赤蛇的头顶就闪做金光,直接把她震飞,阿朝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击倒在地,阿旭急忙飞身过去扶住她,神色非常焦急,“阿朝,你没事吧!”
阿朝摇了摇头,娥眉微蹙,看了看远处的赤蛇,心想,这丫头怎么突然有这么强大的灵力?居然可以不动声色的把自己正飞十丈开外,她身上的灵力似乎远在自己之上。阿旭进阿朝没事,突然吹起了玉笛,见一条巨大的蟒蛇朝赤蛇飞了过去,大蟒蛇张开血盆大口,做要吞噬赤蛇之状。
那蟒蛇刚张开血盆大口,一道金光又一闪,蟒蛇也被震飞十丈开外,突然吐血而亡。那金光的反弹之力,又反噬到阿旭的身上,阿旭突然口吐鲜血,玉笛掉在地上,身子退了几步,做痛苦状,呻吟声不止。
“阿旭,你怎么啦?”大家都没有想到怜儿那到赤蛇之后灵力那么强大,阿朝和阿旭几乎都不是她的对手。逸非王子惊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魔鹰长老见怜儿连伤自己的一对儿女,气得又摇起了禅杖,千杯不醉连忙施法镇住魔铃。可刚才他被七弦琴所伤,很快灵力不支,逸非王子又变成了一棵枯树,只是魔铃之声对怜儿没有半分作用,赤蛇盘旋在树根之下,美美地睡着觉。
此时阿旭因为刚才吹动灵力吹魔笛,体力不支寒毒发作,浑身又颤抖起来,阿朝见状,连忙拿着匕首走向枯树,谁知她刚一靠近枯树,就被赤蛇头上的金光所伤晕死过去,魔鹰长老见赤蛇连伤自己的儿女,也不缠斗,连忙化作一阵清风,带着他们逃回了天音洞。
幸亏阿朝身上的雕花水晶瓶还有红色的树汁驱寒,魔鹰长老命下属带阿旭去泡澡后,急忙用灵力给阿朝疗伤。半响,昏迷的阿朝才恢复神志。
“爹爹!那丫头究竟什么来历?怎这般厉害,我刚才是小瞧她才着了她的道。“阿朝恨恨地说道。
“阿朝你且养好伤,他们困在那里一时半会儿走不了。”魔鹰长老早就在瀑布附近布下了天罗地网,任他们插翅也难飞。
“那老怪在那里不会帮他们逃吗?”阿朝有点担心千杯不醉,魔鹰长老摇了摇头,“我看他伤得不轻,一时半会儿走不了。”魔鹰长老心想,我可是天上的神鹰,这天音洞方圆百里岂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只见他一声令下,群鹰飞上了天空,在瀑布附近不断地盘旋,鹰叫之声不绝于耳。看到爹爹布下了群鹰阵,阿朝才放心地去看阿旭,毕竟除了自己的爹爹,她最担心的是他。
魔鹰长老看到阿朝背影,心想自己的夫人在就好,只要她在那千杯不醉岂会在自己的地方上撒野。
天空中传来雄鹰的清越的叫声,魔鹰长老兴奋地冲出天音洞,一只白鹰化做鼻子高挺的女子从天而降,只见她体态丰腴,徐娘半老,一对鹰眼炯炯有神,冷眼看了一眼下魔鹰长老,“谁闯天音洞,阿朝怎么用了七弦琴?如果让我碰到,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夫人莫急,夫君自有良策退敌。”魔鹰长老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腰,色眯眯地看着她,“夫人一去经年,为夫甚是想念。”
那半老徐娘娇哼了一声,“你就是一个没出息的。”说完又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一阵恩爱,天塌下来也不管。
两夫妻是小别胜新婚,一夜春风度,哪管人间风和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