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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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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砚慢慢咽下那口粥,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了两个护身符,放在他们两个的手侧:“这是小花前几天去给你们求的,开过光的。出远门就带着吧,放书包里。”

江柏昭拿起那个符,隐约可见里面折起来的符纸后姜砚的字迹,他了然却不戳破,只是饶有趣味地说:“小花这么贴心,帮我们谢谢她。你刚刚的动作就像过年老奶奶给孙子发红包。”

谢泽没心没肺,忙说:“哎呀哎呀我要把它好好放起来。”

姜砚放松了腰背,笑着说:“这么说你们是我孙子了,叫声爷爷来听一下。”

江柏昭用膝盖碰了碰他的,笑骂:“去你的。”

在那之后他们三个就分开了,姜砚老老实实地读高中,江柏昭和谢泽高一就去参加集训。三个人的群聊里每天都很热闹。姜砚很少讲自己的事,最多把自己做的菜都拍个照发上去,但是发的更多的是养生小知识。

谢泽和江柏昭集训的地方很近,姜砚每次都能听到谢泽头像发出的语音里江柏昭的声音。

谢泽对他的老年习惯颇有微词:“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群是我们家庭群,我妈就喜欢发这些东西。你到底还有没有年轻人的活力了?”

姜砚提着刚从菜市场里买来的新鲜蔬果,一边回消息:“我是身心健康的年轻人,怎么了?”

果不其然,江柏昭的声音下一秒就从谢泽的头像里传出来:“知道了姜爷,姜爷永远是少年。”

懒洋洋的语气逗得姜砚笑得合不拢嘴。

江柏昭学画画上手很快,完全不像零基础的人。而且他注意力集中,能在画架面前坐上一天。这也就导致他有时会忘了时间,忘了吃饭。休息时间所剩无几,他只囫囵吃些面包就准备又去上课了。时间一长,他的胃病就来了。

放假时谢泽在学校门口看着他整个人瘦了一圈且黑眼圈极重。江柏昭的脸色苍白,像是刚从太平间里游出来一样。

谢泽暗骂一声,他就知道江柏昭就是这么个人。管得稍微没那么严就开始无法无天了,一旦沉浸做起什么事就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睡觉吃饭什么的通通可以抛在脑后。

江柏昭看起来却是心情不错,懒散地朝他挥了挥手,然后就被谢泽骂骂咧咧地带走了。

他后来被谢泽押着吃了两碗饭,并被要求每天都要向谢泽报备。江柏昭觉得他生起气来很有意思,往椅子上一靠,因为吃得太撑看起来有点恹恹的。他困得抬不起眼睛:“你像个麻烦女友一样。”

谢泽大发雷霆:“我是你爹!!!”

谢泽自从做了体育生之后开始格外注意饮食管理,又像个老妈子一样费了不少功夫整顿了江柏昭糜烂的生活作风。他开始由衷地感觉到姜砚养生的正确性,从此坚定地站在了姜砚的这一边。

他的集训相当顺利,篮球打得越来越顺手。他并没有后悔走上这一条路,反而愈发感到庆幸。

他没有因为训练的艰苦就打退堂鼓,因为他知道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乃至能够深入学习它其实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江柏昭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把他带到了这里。

谢泽觉得自己的生活很充实。

江柏昭有时候会来看他的比赛,带着本子、笔和矿泉水。谢泽长得不错,偶尔跃起时撩起的衣服下摆甚至能看到他漂亮的腰腹。他那些充满了生命力的、蓬勃的瞬间都对人有着深深的吸引力。

其中当然也包括江柏昭。

他越是接触美术,他就越迷恋完美的身形和曲线。谢泽能满足他的一切需求。

他会看半场比赛,然后再随手拿手机拍照,留着自己画素描或速写。谢泽每次都大汗淋漓地跑过来,像水牛一样灌水,然后拿江柏昭带来的毛巾擦掉颈间和额头的汗。

这个人看一眼他的手机就会抱怨:“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来这看我比赛的,还是来这找素材画画的。”

江柏昭仰着头看他,假惺惺地说:“当然是来看你比赛的,回去我想画多少就能画多少。”

这话听起来半真半假,但谢泽明白他的意思。江柏昭的意思是回去之后,他要是想练人体结构,谢泽就得老老实实除个干净让他画。

不过谢泽必须承认,这也是他始终坚持保持身材的原因。他见不得江柏昭对别人躯体产生兴趣的样子。

谢泽骂了句“变态”之后,顶着块毛巾又跑回了场上。

江柏昭散漫地伸长了腿,把目光从比分牌移到了场上的那个人身上。谢泽在他那些同学里面很出挑,优越的外表和身高都让他备受瞩目,更何况他的能力也相当突出。

江柏昭坐在观众席上,能听到不少女生小声议论着“谢泽”这个名字。他随便听了一耳朵,只觉得体育馆内闷热得令人烦躁。

江柏昭给谢泽买了很多衣服,有的衣服谢泽甚至觉得他根本不能穿出去见人。衬衫、领带、背心、项圈,江柏昭的恶趣味可见一斑。谢泽一脸恶心,又得忍着某人的冷脸强行穿进去,摆出各种动作。

江柏昭要画清楚褶皱、光影乃至他手臂上的青筋。但这些画里,江柏昭从来不会画上谢泽的脸。

有好几次谢泽问为什么,江柏昭却只是困惑地歪头:“这是我要交的作业,你想要全世界都看到你穿成这个样子吗?”

谢泽第一反应是:那还挺可惜的,第二反应就是:哇,江柏昭你真变态啊。

江柏昭的手机里三分之二都是谢泽的照片,有些是觉得好看随手拍的,有些则是刻意让谢泽摆出来的动作。很多照片谢泽都不知道,连江柏昭都没有意识到,这原来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等到三四个本子画完了,江柏昭才发现这些画的都是谢泽。

谢泽后来发现江柏昭的衣服越来越脏,好好一件白衬衫会被他搞得东一块绿西一块黄。有些颜料洗不掉,江柏昭就更懒得管了。

江柏昭的头发越来越长,谢泽的肤色则越来越黑。别人很容易误会他们的关系,毕竟两个人的行为举止看起来就怪像gay的。

画室的人都对江柏昭这个名字很有印象,一是他画得实在太好,二则是他长得实在太好看。快要及肩的发让他更具有艺术家的气质,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则更为勾人,漫不经心的笑容如同初春的一捧阳光。

江柏昭在画室里独来独往,每天基本只对着画架转,很少有人能和他说上话。人们想要靠近或讨好他,却始终无法成为让他亲近的人。

有一次有人看到他和一个人坐在空无一人的画室里。这个平时堪称孤僻的男生和另外一个人正撕开一盒盒颜料,再用小刀轻轻地把盖子上的颜料刮进盒子里。

江柏昭随便地坐在地上,谢泽则坐在他的椅子上。两个人安静地开着新买的颜料,和在家里时一模一样。谢泽其实很享受这样的瞬间,他们会像是两个坐在家门口择着菜等日落的老头。

他可以不为了什么忙活,只是手上做着琐碎的小事,不用在乎耗时长短,然后身边再有个江柏昭。

这样就够了。

而江柏昭知道谢泽喜欢这样,也就没管那天后画室掀起的“他是gay”的风言风语。

他懒散地往后一靠,靠在谢泽的腿上。

他知道谢泽会帮他把剩下的活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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