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现在要怎样我才能脱身,哎呀,快烦死我了。”至少衫季此时此刻心里实在这么想的,陈祁樊拿起了酒杯,示意他们几个再碰杯,而且他们似乎没有消停的意思。
陈祁樊比大眼老师显得更加心思细腻,他看出了衫季的异样,不过相对的,他的眼神似乎在说,“我看看你到底能撑多久。啊哈哈哈哈,”
衫季有点头晕了,颤颤巍巍地说,“那,那个,我去趟洗手间。”她惊地发现自己嗓音变得有些低沉了下去,她害怕极了,看来由于体内的荷尔蒙出现的不稳定调节,药效的时间已经提前截止了,大眼老师一脸疑惑,他有些小醉,不过更多的还是清醒。
“刚才那个是衫季你的声音嘛,怎么听起来不太正常。”言外之意他说的很明显,虽然衫季本身的声音没有一般雄性动物那般浑厚,但多少还是能听出一些音色的。
那时候,陈祁樊突然起身,拍了拍衫季的肩膀,“那个,衫季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陈祁樊莫名的关心让衫季又回想起前些天陈祁樊把她怼到墙角所说的话,身体内的不平衡的激素让衫季感觉想吐,但不是孕吐的那种,他示意邀请衫季回自己的车上,然后和大眼老师和三羊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两个人就先行离开了现场。
虽然这是一个解围的良机,但陈祁樊这个人的说词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的,或者说,这有些令衫季感到毛骨悚然,
“你今天为什么要对我呢么好?”当然这句话是反话,里面听不出衫季任何感激的意思,
“没必要在这里跟我压低了声调说话,我又不是不了解你,以后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直接叫我祁樊就好。”这话从陈祁樊口中说出来难免显得有些奇奇怪怪。
“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你不是应该很希望看到我被别人识破的嘛,你不是很讨厌我这个人嘛?”
“讨厌倒是说不上,但反正也没有喜欢你就对了,至于你刚才这个问题我无可奉告就对了,”这个男人仍然是一种冷酷无情的高冷形象。
“把安全带系好,我们要出发了。”衫季低头去找车里的安全带,发现陈祁樊的车子夹缝之中藏了一张她不认识的女人的照片,不过她并没有多注意就是了,
“所以要送你去哪里?”他的话语中带了一丝中肯的态度。
“陈老师,可以送我去街心公园嘛?”陈祁樊打断了衫季的话,“说过了,叫我祁樊就好。”一股霸道总裁的口吻。
衫季心中显得有些纳闷,自己有和你没有多熟,为什么要叫的这般亲切,但她还是顺着陈祁樊的意愿说,“祁樊,麻烦送我去街心公园,今天有难遇的双子座流星雨,我要看。”
既然陈祁樊指明态度了,那么衫季也没有必要掩饰一些什么,“我是觉得很奇怪啊,想不到你这小鬼居然信星座这种东西,以前我也曾相信星座这种东西,但太不切实际了,射手座和双子座终究会走向两个极端。”衫季没有想到陈祁樊还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不过我倒是还挺相信星座这种不切实际的轨迹,因为我还挺喜欢射手座的人的,就比如陈祁樊,虽然祁樊显然不喜欢我。”衫季不知为什么终究还是说漏了嘴,陈祁樊愣是顿了一下,他没有说话......
晚上的气温有点冷了,零星还下着一些小雨,混合着北风迎面而过,毕竟是冬天嘛,但双子座流星雨说巧不巧只在这个季节现身。
只是运气太好,街心公园确实是格列佛观赏流星雨的最佳位置,看着流星陨落在世的那一瞬间,是人生最美好的瞬祭。衫季双手合十做出祈祷的手势,然后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他还以为有谁在她背后说什么坏话。
“冷了吧,上车吧。”他给衫季披上自己的黑色西装,虽然西装不保暖,但衫季还是感受到了一些陈祁樊从未有过的温暖,这种温暖,可能不会再感受到了。“怎么,许了什么愿望?”
“和你一样,无可奉告。”衫季转过头去,竟然对陈祁樊笑了,其实真实的感觉真的很好,只是衫季不知道的是,刚才在她背后,还有一个男人,也许了不同的愿望。
当然,在那个美好的夜晚里,街心公园的河畔对岸坐着另外两个我们熟知的人,腿姐和虎子,他们也在欣赏今天的自然的盛宴,腿姐靠在虎子的怀里,两个人似乎甜蜜的很。
只是,虎子虽然已经作了警局的局长,长着一副健身教练的雄然体魄,但也只是年龄不到三十的青年而已,腿姐的手机顷刻之间还是响起,她忘记自己开了免提,“姨妈,我已经提前在音乐学校毕业了,过两周我就要回格列佛来了,”
“一个人照顾好自己,佐娜,记得和奥地利的老师和朋友告别噢。”免提声中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甜美声音,那声音浑然天成,是一种空灵的美声,只是,一旁的虎子不再沉默了,他静静得望向远方,明亮的双眸中,故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