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被侵犯后阿蒲女被带到一个山谷中,山谷内牧草茂盛古老而幽静,谷外却是另一番风景,常年龙卷风和冰雹侵扰,时不时还伴有闪电与响雷。经常把谷外的动物植物击打死亡,原本黄土也被染成了黑土,土地上再也没见过活的生物。
阿蒲女被带到一间能容纳二十几个人的房间,整日里都被不同的妖魔轮流侵犯,就像凡间军妓一般无二任人宰割。阿蒲女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当时不学无术却在此怨天怨地。每当意识稍有清醒就被人灌药,周而复始的接着一个又一个的侵害、辱骂、鞭打,而他也从最开始的反抗慢慢地接受现实。
被劫后的第十日,他刚被人灌了药就听见门外的人嘀咕着什么,强撑着身子爬到窗边听。
侍从甲“这人就是天族圣子的正君吗?”
侍从乙“对呀~怎样小模样长得不错吧?”
侍从甲“哼!长得好看又怎样?还不是被我们远山男儿随意践踏,巧他那狐媚子样一点都不像男子。”
侍从乙“废话,谁说他是男子了,这人生得奇怪,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你要说他是女子吧?嘿~他还比常人多一根玩意儿,可你要说他是男子吧?呵~这人却有女子那玩意,你说这人奇不奇怪不怪?”
侍从甲“哈~当真还有这样的人啊?我还是在话本里看过这样的人,却不知真人就在天边啊?唉~可惜,我等乃中庸,既不是男也不是女~男女欢畅之事只能过个眼瘾。”
中庸生乃天生封九窍,九窍则是前后二阴,天生无九窍者,可不吃不喝,无欲无求,对世间欲望无求。
侍从乙“谁说不是呢?”
侍从甲“唉~我听太子殿下说他家圣子四处寻他,却不知他在我们远山这当下贱腌臜的贱货。”
阿蒲女心想‘原来哥哥一直在找自己。’
侍从乙“呵呵~本来太子殿下是要杀了那腌臜贱货,可太子殿下看中那人面皮,饶其一命把这人带回来充当泄欲工具罢了。”
侍从甲“就是,就是,不过一个泄欲的玩意儿,咱们太子可不会看上这样的货色的。”
后面的话阿蒲女没有继续再听下去了,因为此时有一人闯进这不大的房间,强行要与他发生关系,而阿蒲女只能害怕的往后躲避那人,但这样只有无尽的挨打和羞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不得不乖乖地接受现实,让自己成为世上最低贱的人。
又一个第十日,刚刚被七八个人轮番羞辱完的他失神的盯着梁柱,急促的呼吸声证明自己还活着,曾一度以为自己掉入了阿鼻地狱,可那些人一次次的兽行让他拉回现实,让自己不得不看清现实。不记得自己是被第几个人摧残,也不记得今夕是何夕?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魔窟,现在的自己非常后悔没有听泽天哥哥的话,擅自跑到主殿想把猼訑叔的尸首带回去,尸体不仅没有带走反而自己成了他们的泄欲工具,还亲眼见到他们毁坏猼訑叔的肉身。
如果当初听了泽天哥哥话是不是一切都能改变呢?如果当初自己早早把身体给了泽天哥哥是不是就不会受这番屈辱呢?而葵之我也只能抱歉了,此生亏欠,希望来生能再与你续前缘,希望你能遇到疼你,爱你,怜你的人。
再见了,哥哥。
再见了,葵之。
缓缓地爬起身趁远山烛魔不备,拿起对方的刀向着自己脖子抹去。而坐在一旁的远山烛魔见状赶紧从他手中夺走已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刀,远山烛魔表情似乎是带着怜惜,嘴里却说着什么,不过他说什么早就不重要了,阿蒲女早已昏厥过去。
又不知过了几日,脖颈的划痕早已恢复,可他依旧被关在房间里,脚上多了一副锁链,锁链不长只有十几步的长度。药量加重剂量,以防他再一次寻短见,可每日的辱骂、鞭打、侵害只有增多从未见少。
侍从甲“呸!就这个货色害得我每天为他换药、喂药,自己想死都不抹深点,简直就是害人害己的灾星。”
侍从乙“你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啦~抹脖子博同情,好让咱们太子殿下心软。”
侍从甲“啧,就是还敢拿着太子殿下的刀抹脖子想想就晦气,太子殿下居然还救他,要我是太子殿下我肯定不会救他死了就死,顺便把尸首丢到他南天门。”
侍从乙“恩恩,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惜呀~这人面皮好,惹得太子殿下怜爱,才救下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侍从甲“嘿嘿~谁知道他有没有使什么计,迷得咱太子殿下七荤八素......太...太子...太子殿下...”
侍从乙“太子殿下,咱们...咱们是为您抱不平......”
“啪!”一声巨响让那位侍从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侍从甲见状害怕的对着远山太子连忙磕头“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远山太子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走进房间,见到在屋内的人早已醒来,看他模样是听到门外的动静。
“你...听到了?”
这么久以来阿蒲女是第二次听到他说话,诧异地抬头望向他,可看到的依旧是一片模糊,黑黢黢地根本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能看到对方一身墨色。就连双手,不那不应该称之为手更确切地应该是爪,像蜥蜴的尖爪锋利的要把人撕碎。
“嗯...”
“中庸人就是这样无从发泄最喜碎嘴。”
又道“不过,你那日着实是把我吓我了,下次莫伤害自己。”浑厚地声音贯穿他耳边,但又伴随着无形的压迫感,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呼吸。
良久,阿蒲女缓过神后冷哼一声“怎么?我连死都不能左右呢?活着就是为了让你们恶心的家伙玷污吗?”
远山太子并没有说话走到他身边,钳住阿蒲女的下颚,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你本就是我们牵制他的筹码,不过筹码没有玩腻之前怎么会让你轻而易举的死掉呢?你说是吗?”
“呸!无耻!”对着远山太子吐了一口唾沫在脸上。
远山太子不以为意也没有生气,反而抹了一把脸推倒阿蒲女,指腹在早已干涸的嘴唇上来回摩挲,久之远山太子扑向在地的阿蒲女,不顾对方的反抗进行又一次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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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麟天宫。
天帝正大发雷霆,方才向歓虹王丢了一个茶杯,幸得歓虹王躲过。
“父上,您这番举止倒像凡间市井莽夫了。”歓虹王温柔敦厚的嗓音让天帝更加吹胡子瞪眼。
“哼!你是说孤是粗鄙之人?”
“儿臣不敢,不过您方才那样确实不妥,有伤您圣人之风。”
“你好意思说这些,为什么要迫害阿蒲女?让他身陷幻境之中,险些害他自戕。”
“不过是个意外罢了,儿臣不是救回他了吗?我怎么可能会让我的小妻子殒命呢?”
歓虹王说得轻巧,回想阿蒲女自裁时还是心有余悸。
“你这样不怕他有朝一日知道这些都是你安排的,会与你反目成仇吗?”
“既然到了那一天再说吧!况且儿臣怎么会让这事发生呢?”
“你倒是主意打的响,保不齐被谁告了密去。”
“呵呵~父上您会告诉我阿蒲吗?”
“如果我会告密呢?”
“父上说笑了,您要是告密的话怎会还坐在麟天宫呢?”
天帝没看歓虹王而是冷哼一声,就又拿起茶盏喝了起来。
歓虹王见天帝不再追究,嘴角露出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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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凰宫
大天太后忧心忡忡地望着底下来人,她对着跪在地上的询问道“你是说小殿下失踪已有两月有余?为何你们没有及时汇报!”
“回,回太后殿下,歓虹王殿下想着以为小殿下是跟他闹脾气就没有寻,可是后来我们无论怎么找寻小殿下始终无果,而歓虹王殿下也因找小殿下途中受了伤。”
“你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十二现在身体如何了?”大天太后气恼地骂道。
“回太后,歓虹王殿下身体已无碍了。此时返朝实属无奈,陛下知晓小殿下失踪后立即召回歓虹王殿下,现如今应该...应该...受罚。”
“碧天失踪又不是他的错,怎么能让一个才病好的人受罚呢?快带我去麟天宫。”大天太后虽然着急阿蒲女行踪,可是宝贝孙子受罚她也是心疼,故而让人扶着去往麟天宫,生怕他的孙子受一点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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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芙宫
“姐姐,天大的好消息呀~”苜蓿上神扭着蛇腰进了天后寝殿。
“何事让妹妹这般喜悦?”正在梳妆打扮的天后望着一脸喜色的苜蓿上神。
“你最讨厌的南蛮子听说失踪已有两月有余了,估摸着早被远山烛魔吃了去。”苜蓿上神眉飞色舞的讲诉阿蒲女的失踪。
“他不是一直跟着泽儿一起吗?怎么会失踪呢?”好奇地看着苜蓿上神。
“听说南蛮子要把他家老管家尸首带回来,十二殿下自然是不同意,若是旁人不同意也就算了,可是这南蛮子傲气的很,非要去不可。跟十二殿下大吵一架后,当晚偷偷溜出去,害得十二殿下不仅要打远山烛魔还要费时间找他,据说找他的时候,十二殿下还受伤了听闻还蛮严重,姐姐您说这样的人不是给十二殿下找麻烦吗?”苜蓿上神虽说是事实但多少还是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在的。
“岂有此理,我就说这南蛮子就是祸精,泽儿还从小护着他,长大了还想要收了南蛮子做正君,这种不会生孕的祸精怎么配我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