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以后别的男人,我看都不看一眼,可好?”少年宛如一只温顺的小兔,以他独特而俏皮的方式,引得歓虹王欢笑连连。
“乖~你是我心中的宝贝,我珍视的人儿,我可爱的兔子,我的阿蒲,我挚爱的妻子。”
“好~呵呵~我愿意成为哥哥的宝贝,哥哥的娇俏兔子,哥哥的阿蒲,哥哥的妻子。哥哥,你知道吗?我深深地爱着你,所以,请不要轻易地把我抛下,好吗?”
“嗯…好!我不会的。”我会珍惜我们的感情,不会轻易放弃的。
“哈哈哈~我也非常期待能与你早日结为夫妻,从此我们便能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好…”
少年在睡梦中缓缓苏醒,迷迷糊糊地转头看向窗外。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星星在夜空中闪烁。他微微皱眉,低头苦笑,自言自语道“居然还是夜晚啊!”
他沉浸在刚刚的梦境中,那个梦是如此真实,仿佛那个人真的回来了。他试图分辨梦境与现实的界限,却发现自己的心已经无法平静。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试图平复内心的激动。然而,那人的身影却始终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少年不禁想到,是太想念他了吗?才会在梦中出现这样的场景。可是,那个梦境如此栩栩如生,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他再次看向窗外,夜色中似乎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忧伤。他不知道那个人是否真的回来过,但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被深深地触动了。
他轻叹一声,思绪万千。
少年冲着偏屋叫唤着,鸟鸟急匆匆地进来,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有何指示。
少年哑着嗓子问道“现在几时呢?”
鸟鸟回道“回小殿下,现在是丑时过半。”
“哦......居然才丑时呀......”听到丑时时,少年又悠悠地低下头。
“小殿下,您这是怎么呢?发梦魇了吗?”
“唔......没有,我太想泽郎了,为何他还没有回来?”
“小殿下,您睡前看了殿下的信,为何不回信呢?”
阿蒲女想了想,便对鸟鸟说道。“嗯,速取笔墨来,我这就回信于他。”
“诺。”
不多时,鸟鸟便取来了笔墨,阿蒲女在矮案上开始挥毫书写。
‘得书之喜,旷若复面。南方战况喜人,吾乃盼君早日归朝,与君喜结连理。然,不日。吾讨伐无垚山之主八岐大蛇,再归时,吾定穿红嫁衣,与尔携手。临颖依依,不尽欲白。一一君殿,蒲碧天。一一元启三千年十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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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的前一天,阿蒲女与葵之正在天界花苑游玩,却意外地遇到了她最不想见的人——玄鯥王帝鳶天。
他被玄鯥王带到一处人荒无人烟的地方,玄鯥王满脸愁容地盯着他,再一次询问“碧天斋,你当真要去无垚山?”
“正是。”阿蒲女并不想与对方多说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娲陀迦的厉害,她本就对我们天族视为仇敌,如今你又要动她的后代,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怎地?她一个柳仙族,我还怕了她不成?虽然她是人间造物主,但我可是天族上神。四殿下,你还是多关心下自己吧。”阿蒲女甩开那人的手。
“我不关心你,谁来关心你。十二弟吗?他现在还有自顾不暇,怎会有多余的闲心关心你呢?”
微风轻轻拂过,树叶轻轻飘落,淡淡的花香悄悄地飘进了谁的心坎里。
阿蒲女抬眸望向他,着实心里不快。
“吼~那就多谢了!你......是要帮我吗?不过你要知道,我可不是那种会回报别人的人~”他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只要与你同在,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回报。那么,你愿意吗?”他严肃地看着阿蒲女,等待着他的回答。
“哈哈~我又没说不同意啊?呵呵~不过…你可别再对我做那档子事了,我已经向你父上提议,回来便同泽郎成婚。你明白嘛~四殿下~”他对着比自己高大的男子娇媚地撒着娇,还拉了拉他的衣袖。
“我……我知道,就算只是守在你身边,我也愿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他心里猛地一沉,就像一颗石子掉进万丈深渊,没有回音,不知所踪……
“呵~你可真痴情啊!不过,可惜了,我不是你所谓的那朵白莲花,亦不是看似单纯的小兔子,…如果我能早点遇见你,也许我会真的爱上你,你温柔体贴,比泽郎更懂柔情,从不让我感到害怕,反而让我更加想要亲近你。但是,我这个人吧,心眼小、自私,已经有了泽郎,实在无法再容纳你了。你可明白?”他狠心地甩掉了玄鯥王的衣袖。
“明白,你不心悦我,但是我心悦你就可以了。我的心眼也很小,只能够容纳下你一个人。”
阿蒲女轻轻地笑了笑,说道:“嗯,你这人呐,可真痴情。”他手指轻轻地戳了戳玄鯥王的胸膛。
“那也是对你!”他抓住对方的手。
“噢!是吗?嘻嘻~不过…鳶哥,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不怕我利用你,然后再把你卖了吗?”
“我不怕你利用我,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是那种会为了利益而出卖朋友的人。”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至少,你不是我的朋友。’
“呵呵~鳶哥,那希望你没有看错我~”
“我不会看错你的…你是…”我心中无法触及的…
“是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明早记得来就行。”他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
玄鯥王眉头紧皱,目送着离去的人,脑海中回荡着对方的话,心痛如刀割。这人心真狠,说出来的话和那犹如桃花般的容颜完全不相符。
不过,只要能守着他身边,便会心安。那几日的偷来的欢愉,是自己这十几万年从未得到过的满足,蛊惑这个静下来的心再次躁动。
想着那人在身…极尽诱惑,魅态撩人,欲罢不能,滋味犹在。可不过那人又说了,不能再碰他,便也随了他意吧!
虽然,心中有百万个不愿意…
也许我真的栽在这个只有四千岁的小娃娃手里,成了他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