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就再用力地鞭打我吧!我知道你心里憋着气,希望能以此消除你心中的不快。请你快点……啊……”阿蒲女垂着头,血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咬紧牙关,承受鞭打带来的痛苦。
“说!他当真有那么好吗?”太子怒目圆睁,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挥下,打在阿蒲女的背上,瞬间,他的衣服就被鲜血染红,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没……有……他一点都不好……”阿蒲女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最终无力地滴落在太子的衣角上。
“是在何时与他有染的?快说!”太子怒不可遏,手中的鞭子再次重重落下,这一次,阿蒲女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打断了。
“啊……是……是在二十万年前,你……你在南方抗击蠪侄……”阿蒲女痛得几乎失去了意识,他紧紧地咬住太子的衣角,以防止自己因疼痛而大声叫喊出来。他的声音微弱而断断续续,但每一个字都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太子见他这般模样,无法容忍对方的倔强,怒火中烧,将他扔向床榻。他的动作粗暴,一只手便轻易地扯去了他的亵裤。他因背后的鞭伤和被粗鲁摔在床上的剧痛,只能侧身蜷缩,颤抖不已,汗毛直立,冷汗淋漓。阿芙蓉瞬间萎靡不振。强迫而来的欢愉总是带着不悦,不只是心里的不痛快,身体上也得不到应有的安抚。强行进入只会让人更加难受疼痛。
“原来,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呵呵……我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当真把我当作猴儿戏耍。”太子的眼中布满了血丝,他愤怒地掐着阿蒲女的脖子,手劲之大几乎让他窒息,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命悬一线的阿蒲女听到太子提及 “那女人” 后,他暗暗发誓,只要自己能够度过这一难关,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查清那个在太子面前搬弄是非的女人。
“泽……泽郎……我真的没有……只是一时的糊涂,当时抽得太多阿芙蓉,迷了心智,错把他当成了你……我曾说过……啊啊……你们兄弟俩的长相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以为那就是你……”阿蒲女疼得拼命摇头,他脸上的阿芙蓉因痛苦而失去了往日的鲜艳,变得惨淡而苍白,吐出的孢子也愈发浑浊,显得他此刻的处境更加凄凉。
“这是在怪我咯?还是怪我们长得太像,以至于你分不清谁是谁?”太子的眼中不再似往日那般柔情,取而代之的是凶狠。这与他往日里的柔情蜜意截然不同,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幸亏阿蒲女看不见,否则,他定会被太子那宛如地狱夜叉般凶狠的眼神所惊恐,难以入眠。
“不是…不是…你们…不一样…泽郎…啊…泽郎…泽郎…”阿蒲女痛苦地呻吟着,他试图解释,试图挽回,但此刻的疼痛却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他从未想过,与太子做这事会如此疼痛,远超过之前被远山烛魔轮番羞辱时的百倍。
阿蒲女疼得不停地摇头,汗水如同倾盆大雨般浸湿了他的身体,他仿佛置身于汪洋大海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窒息抗争,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堪。他想要求饶,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或许是高傲的自尊心在作祟,她不愿因为这种事情而向太子求饶。他紧咬着牙关,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
“说!你是我的,你只能爱我一个人。”太子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阿蒲女娇嫩的肌肤中,他的白皙大腿上瞬间出现了几道血痕,疼痛让他不禁皱紧了眉头。
“啊……泽郎……我是泽郎一个人的……嘶……我只爱泽郎一人。”阿蒲女痛苦地低吟着,为了不再发出疼痛的呻吟声,他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鲜血从唇间渗出,染红了他的牙齿。
“不要让我发现还有下次,倘若你还想要下次这般惩罚的话,那么我便把你的双脚抽筋,扒了你的仙骨,碎了你的精魄,好不好呀…… 没了精魄,再喂你最爱的阿芙蓉,你也只会如凡人一般无二。每日若没有祂,便失了依靠。据说…… 凡人有时会食用祂在房事上助兴,我的好弟弟…… 到时候你只能在榻上与我沉沦。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了。”说罢,指甲更深地陷入了大腿内侧,鲜血从伤口处欢快地冒出。
太子稍微停顿了片刻,随后又陷入了癫狂之中,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说你为什么,就算眼睛都看不见了,还能到处去勾引人?看来,我真的得把你锁在床上,让你哪里都去不了。”这话一出,阿蒲女吓得浑身一颤,拼命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然而,太子却忽视他的反应,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
“没有下次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啊啊……”这一切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怎么能变得如此恐怖,像夜叉一样令人畏惧?这完全不像那个温文儒雅的泽郎。
幸好葵之和孩子们的存在他并不知情,所以他们必须要藏得更深才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寝殿内,鞭打声、哭喊声、嘶吼声以及间或传来的欢愉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凄厉的乐章,在这座宫殿内回荡不绝。这些声音令屋外的宫人们吓得浑身颤抖,他们噤若寒蝉,却无人敢上前一步。他们从未见过平日里以仁爱之心待人的太子殿下,会对自己的心爱小君下如此狠手。与他们心中所敬仰的太子形象截然不同,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令人畏惧的恶魔。
天边鱼肚白,继而暮色高悬,转眼已是七夜更迭。起初那令人心悸的哭声与鞭打之声,现已渐渐归于沉寂。。屋外众人,无不心系屋内之人,心中暗自焦急,替其担忧。至第八日,屋内竟无丝毫声响传出,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低语,提议应将此事速速禀报给天帝陛下,否则小君殿下恐怕又将面临难以预料的严厉惩罚。于是,一名宫人趁着迖叔不备,偷偷溜出,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疾步向天帝陛下的居所赶去,决心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陛下,以期能为屋内之人求得一丝转机。
当天帝得知太子殿下对阿蒲女以重罚的消息后,天帝愤怒难抑,连拍了数次座椅的扶手,震得殿内回响不绝。随后,他即刻传唤太子至殿前。天帝严厉地斥责太子,言其行事过于狠辣决绝,更何况对方还是他即将迎娶的未婚人。
然而,面对天帝的斥责,太子对此不以为然。他跪在地上,目光冷硬,仅以自己物品被玷污为由,辩称自己不过是在清除那所谓的“污垢”。这番言辞,无疑让天帝的怒火更加难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