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岸没怀疑,回道:“教练拿着不是吗。”
“哦那就好。”电梯来了,青兰急着进去,“我先和沐子他们俩回去哈,你和教练等下一趟吧。”
弛桓:“行行行,隔壁那趟电梯也快下来了。”
单岸淡淡“嗯”一声,接着低头玩手机。过了一会儿,有三四位客人在前台办理入住的,正好也过来等电梯。
进电梯时,单岸和弛桓站在最里面,其他酒店客人也进来,电梯上升时一直有聊天对话的声音,单岸没注意其他人的动静。
到某一层楼的时候,电梯大多数的人都出去了,单岸看一眼电梯楼层按钮,战队安排的房间基本在28楼,现在电梯还有第三个人,也是在要去28楼。
他,弛桓,还有另一个。
这个人穿着黑色卫衣,戴着渔夫帽和口罩,背了个黑色背包。
青年正在低头玩手机,单岸看不清脸。弛桓随后又和他说话,他便把注意力从青年身上移开。
十几秒后,电梯停在28楼,单岸和弛桓走出,青年也走了出去。单岸和弛桓的方向相反,弛桓进房间后,单岸还要拐个弯才到房间。
单岸走在前面,发觉不对劲,刚刚一起出电梯的人没了,好像故意躲在后面。
他快步往前走,在拐弯处蹲守。侧头仔细一听,确定有脚步声跟上来。
“谁?”单岸伸手抓住那人的胳膊,语气有些不悦,以前有过被跟踪的经历,他最反感这种行为。
连漪露出帽檐底下的眼睛,一脸无辜看向单岸。
单岸一惊,摘掉对方头上的帽子,完全不相信连漪就在自己眼前。
“我以为......你已经进房间了,赶上来准备敲门。”连漪小声说,“Surprise......”
单岸盯了连漪两秒钟,短笑一声,继续没说话,抓着连漪的手往房间方向走。
连漪反思自己突然到来是不是做得不妥,单岸好像没太高兴。
他小声叫道:“单岸......?”
“嗯。”单岸应声随后从口袋里拿出房卡,刷卡进门。
连漪跟了进去,刚把背来的书包放下,一声惊呼,单岸将他扑倒在床上。
“单......唔......”连漪名字还没叫全,便被单岸堵在嘴里。
原来不是他想的单岸不高兴。
房间几分钟内没了说话声,连漪只听见嘴边急促的呼吸声,像是奔跑过后忽然停下,还没缓过劲的气息。
“你喝酒了......”连漪说。
“没多少。”单岸瞧连漪不愿动弹的迷离样儿,继续说话,“大晚上的怎么跑过来了,这里离你的家很近么?”
“昨天查了一下机票,算好时间,就定了最晚这班过来......”连漪被刚才那一吻迷昏了头,有问必答。
单岸双手抚摸连漪的脸颊:“不是说选拔赛不想过来?”
连漪:“想了想,好像也可以过来玩。”
单岸问:“紧赶慢赶来这边,累不累?”
连漪:“还好......”
单岸笑:“所以来之前就想好了睡我房间?”
连漪点头。
“难怪之前要打探我是一个人睡还是和队友睡。”单岸又问,“你从哪儿知道酒店地址的。”
连漪决定不卖青兰:“网上有在酒店门口偶遇你们的粉丝。”
单岸哪会相信:“我的房间号呢,继续编。”
连漪决定还是卖掉青兰:“......问过青兰。”
单岸笑:“联合起来瞒着我,我倒成了外人。”
连漪抓住单岸穿着的外套:“想着给你惊喜,你要是知道了,怎么还能叫惊喜。”
随后还得意起来:“谁知道呢,我在酒店大厅没等多久,你们就回来了,和你乘同一趟电梯,你还认不出我。”
单岸:“你把脸遮这么严实,那能看得出。”
连漪:“那我还拿着手机呢,你也没认出我的手机壳。”
“你是说我通过纯黑手机壳认出你?”单岸说,“那确实办不到,我没兴趣盯着不认识的人看。”
连漪又被哄高兴了:“我藏得这么好?”
单岸:“弛桓不也没认出。”
连漪:“哦。”
“而且......你这时候过来找我,不像惊喜。”单岸说。
连漪问:“像什么?”
单岸又把头低了些,在连漪耳边说:“像查岗。”
连漪脸一热:“我没有,我就是看你们今晚赢了,后几天都没有比赛才过来。”
“好。”单岸不逗连漪,“想过来玩多久?”
连漪:“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到时候和你们一起。”
“小组赛下周三才开始,战队打算在这儿多留两天再回。”单岸说,“你跟我们一起回,机票报销。”
连漪得寸进尺:“我玩的这两天呢?”
单岸笑:“不走公费,我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