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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厌生蓝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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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兔忙说,“姑娘害羞而已,千万别苛责,我只是过路人罢了。”

小灵儿回头,促狭一笑,“她不会说话,我说她玩的。”

蓝兔心中一恸,“可寻过医?”

“寻了,巫先生都治不好,天下也没人能治了。”

她起先疑虑,遂想到这姑娘以为乌灵山便是她的全天下了,感念至极开口,“若可以,小灵儿姑娘,我认识一个人,他医术精湛……”

小灵儿摇摇头,“久了,也晚了。”

再走着就无言,到了山下,就看到那镇子。

于蓝溪镇上问了一圈,却不料想人人都不识苏紫草为何物,她心中气恼,更甚之是自己。

蓝兔同女孩子们分别,再次告了谢,打马扬鞭而归。

一路疾驰,远远在药谷看见喧闹嚣天,黑气漫天。

谷中人正打得难分难解,数余人全力制住的竟是一副神情若痴若狂的欧阳虹。

蓝兔抽出佩剑,一个纵身翻到众人面前,蓝色剑气环绕周身,冰魄剑锋凌空一掷,素眉怒目:“梁先生,这番举动是为何!”

“宫主来得晚,不知情形,千万不要坏了大事!”

“那发生什么事了?可否解释一番!”她环视一周,药谷中,侯青与女侠倒地昏迷,却见神医也对她摇头叹息。

她疾步过去,挨个查看一下却都有伤致昏,而那出掌方式竟是——

虹大侠?

——

国都。

无常起身去将烛台上晃眼的烛芯剪去。

正厅中桌上一杯的清茶早已凉透,几本书卷散落了一桌子。张叔张婶在一旁抱着顾长霖,小孩现在睡着了。林寒站在静坐的谢瞻身侧,他手中一卷书也不翻页地看着不少时辰了,唯有无常,待不住,左右四顾地走着瞧着。

直至黑夜里一声兵刃相接的声音于窗外响起,无常才慌忙作镇定,不乱逛了,就跑到谢瞻身边,提醒他,“主子,来了!”

谢瞻道声应答,也未改变他的行为,却将书翻了一页。

他这副淡定样子却让无常不定心了,只觉担忧万分,过去扯了扯林寒的袖子,高声,“林寒,你去帮帮他?”

林寒不动,瞥见无常竟惊慌失色的,也应了他,抽了腰间佩剑就欲走,外间就传来喝声止住,“让他留下!”

谢瞻于堂前端坐着,将书仍在桌子上,站起身,耳畔中听着院中的打斗声,右腕不自觉地就握住,“且宽心吧。”

屋外。

那方祁出手狠辣,夜间万籁俱寂,一举一动虽不嘈杂,却也难逃他耳,动作机敏迅捷,几乎斗转星移间就是一剑封喉。

直至深夜,众人也无半点睡意,顾长霖的哭声伴随着刀刃声起,烛火闪烁,门户映射着刀光剑影,直至现在也不绝如耳,任无常与婶子来回哄了很久也不止。

虽闭着门,那一股股血直喷上窗棂,血腥味直冲,谢瞻退了两步,闻着直咳想呕。

无常这边看看,那边哄哄,就是一阵瞎眼忙活,扰得谢瞻思绪混乱,也没说他,知道他是慌乱无措了。

这边顾长霖哭得都声嘶力竭了,无常对谢瞻说:“主子,要不换个地方避避吧?”

谢瞻回座饮了冷茶压压心,“是冲我来的,躲也无济于事…”话音未落,一只羽剑破窗而入,被林寒一剑挡下,他听着四下动静,不敢松懈一分,只怕有人突袭。

熹微初现,外间方祁酣战到了黎明,“主子,余一人活口。”

方祁打开门,在灰蒙蒙的天空下,白梨树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十余数人,那方台阶上匍匐卧着一个,尚且清醒,腿上被刺入了匕首,不能动弹。

谢瞻掩住口鼻咳嗽两声,忍住晕眩走到廊下,看看,“不留。”

方祁得令却是将剑掷了过去,谢瞻扶着门框,清楚地听见皮肉割裂的声音。

待到给顾东非传了消息说有刺客来杀谢瞻时,不过是三两个钟头后。

皇城国都下,手眼通天的人多了去了,与之牵连的没有一个不知道辰阳王府中的教书先生昨夜差点死了!

——

过后就有人来南街收拾残局,谢瞻犯疾,根本就是一点气力也无了。

众人都忙着,无常算是最闲的一个,他就往西间里走。

敲了门,门内也没甚动静,莫不是……霎那间他心慌得很,便自顾自地开门,果见方祁靠在床榻前不动如山,闭目锁眉,身上沾血的衣裳脱了半茬,捂着红肿外翻的伤口。

无常上前喊了两声,“方祁?方祁?”

宅中乱成一团,谢瞻安置妥当由林寒接手看护,长霖由二老照看也无碍,唯有这儿还没顾得上。

方祁听见声响睁开眼,见面前的人忧心忡忡,一双眼睛泫然若泣,他忙不迭地将衣服合上,碰到臂膀上的伤口一时间疼得额头冒汗也不顾,连忙说,解释了,“只是一时碰到伤口疼得狠了,动弹不得,真没事了。”

无常并没有多想,心中也说不上什么是什么滋味,他这个人本就是麻木的。

“知道了,我又没问。”无常伸手将那沾血的衣服轻柔柔地掀开,看着那伤忒触目惊心些。

他一个人抵挡了半夜,如今又疲累又疼痛的躲在屋子里面,无常心似针扎一样,刹那就心软成泥,“我拿来了严先生留下的药,给你敷敷?”又外出打了盆水过来,将溢出的血擦了,所幸只是皮外伤,相比之下,一刀未动的谢瞻病得竟比他更甚。

无常没等他反应就将药撒上,轻柔的动作也抵不过药性猛烈,方祁被蛰得疼痛,哼唧两声。

无常用纱布细心地将伤口包扎起来,他往常一样照料谢瞻,如今方祁享受着无常这样无微不至的照料让他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逐渐想到只有他受了伤才能有这般好的待遇。

念头起了他也就顺势而为,将心剖开,“我以为我来你会不高兴。”

无常忙活了大半会儿,才处理了两处,不仅胳膊上,其他地方也有伤 ,故而言它,“你也不让林寒帮你!”

“若有人绊住我去突袭主子怎么办!到那时候可不止受伤这么简单了。”

方祁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倾起身体靠近他,在无常唇颊处凝望,“……更何况还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

无常扭过头,紧张地缩着,“什么好处,一身的伤!”

“那我来你国都你不高兴!”

无常怕他更进一步,不由得畏畏缩缩,“你…你从哪里……觉察出来的,我又没这么说。”

方祁倚靠回原处,手又没伤,就伸过去握着他的手,表情也不复方才凝重了,轻巧地说:“从你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连条纸片也没给我留。我来你还躲着。”

无常的心绷得紧紧的,“那……那是有原因的。”

方祁抓住他的手,动作大了,才包扎的胳膊又渗出血,“什么原因?”

无常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要挣脱开,半假的恼怒。

“你不说我也知道。”

方祁只好松开,他明亮的眼睛盯着无常看,蕴含的情感一点也不乱如麻,更强如刀剑。

无常气鼓鼓地,绷紧的心却消融了,“你才不知道!”

“左不过和辰阳王殿下脱不了干系。”

无常叹了口气,细心将伤口缠好,手里用得劲儿更巧妙了些,“你别说话,我一分心,手里没个轻重。怪疼的,”末了,道,“…你既知道,就不要来逼迫我,…先前的确是我不好,是我孟浪轻佻,…我不该招惹你…我不是自由身。”

“我知道,”方祁浅笑,看似伤口也不疼了,“我几人自小在山庄长大,和主子别的没学到,就是将他的痴情种学了个十足十。”

“瞎话。”

“你不信,等着你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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