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后来的人说只要在秋月节为心爱的女子写下一首诗,那么女子便可以与男子恩爱到老。
鱼若听过这个传说,但是她没有去,因为她不会写诗,她的才学让她听不懂他们文人话里绕来绕去,咬文嚼字的话,去了只会让人耻笑,她索性躲在府里。
然而顾寂才帮过她,不管如何,这个人情她一定还。
“顾寂你会写诗吗?咱们两个去不会不笑话吧?”
鱼若有些不放心顾寂的一帮狐朋狗友,他们一定会闹着让顾寂写诗。
当年她和顾寂一起逃学不去学堂,她自己有几斤几两,顾寂就有几斤几两,二人这个组合去岂不
让那些人看笑话。
鱼若的不信任触痛到了顾寂的敏感,他道:“你瞧不起谁呢?我是小时候与你一起逃学,但是后来我爹不是请了翰林院的人来教我吗?我可是被他夸赞有有大文学家的风采。”
顾寂头都扬到天上,大有一副你不不相信我,我就一直说给你听的意思,鱼若点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写出惊世之作。”
“这还差不多。”顾寂松一口气,得意洋洋。
*
这厢,安平县主在鱼若走后,可怜巴巴要沈云哄她,沈云并不喜欢她,娶她不过是因为还情。
面对这张不是鱼若的脸,他全无搭理她的心思,站在原地自虐般回想鱼若决绝离开的背影,越想心里的伤痕便多一分,或许终有一天,他会承受不住,就这样回想着她死去。
沈云的眼里没有她,只有那个打她脸的鱼若。
安平县主眼里的怨恨嫉妒让她面目可憎,她捂着巴掌印的脸,气哄哄回府告状。
皇宫内,御书房。
时刻关注鱼若动静的迟公公,听到打探消息的人回话后,嘴角撇下,娘子这会是惹上祸了。
他打发打探消息的人,自己端着茶盏进了御书房。
“陛下,鱼若那位娘子病好了。”
晏嬴喝茶的动作一顿,放下茶盏道:“病去如抽丝,她这病才好,正是虚弱无力需要大补的时候,让人去库房拿些药材去。”
陛下,你可是不知道鱼娘子打安平县主那一巴掌,要是知道,您一定不会说她虚弱无力。
迟公公迟疑,压下声道:“陛下,鱼娘子身体好着,就是她好像惹上了麻烦。”
“什么麻烦?”
晏嬴话刚落,门外安平县主的父亲孙覃鹤求见。
“陛下,鱼娘子打了安平县主一巴掌。”
晏嬴懂了,小姑娘打了人,然后被打的人告了状,要求有人为她做主。
小姑娘家里的人没有一个真心待她,一看就不是会为她做主的,想到小姑娘因为没有人维护她,哭哭啼啼,可怜兮兮
晏嬴心生怜惜,居然这样,朕便为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