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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古今,从母权社会到父权社会,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进步,我们不能仅凭好恶就断言母权社会更好父权社会更坏、或者父权社会更好母权社会更坏。但是,我们可以很快的得出一个结论:古代社会比原始社会更好,现代社会比古代社会更好,那未来呢?又怎不会如此。只要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世界大同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可以期待和展望。
再回到原文,论及作者从母亲身份的割裂之处看到女性。评者作为女儿也有类似的思考。作为心思细腻、常怀感恩的儿子女儿,我们都会对格外为自己劳心劳力的长辈又爱又恨,爱他们的无私付出,恨他们的过度干涉(或许只在非常年轻时),我们会觉得他们(或她们)应该具有更多的主体性,应该有自己的喜好爱憎,而不仅仅只操心家庭子女,把自己仅有的一颗心分给了全世界,一点也没自己留下。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一种母子(母女)之间的情感“交换”,母亲花尽一生的时间把身体和灵魂倾注给了子女,等子女长大后,这种倾注的方向产生了或多或少的倒流(因人而异),这种倾注的逆流是从母亲那里习得吗(就像很小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社会中有哪些位置我们可以胜任,我们只能一股脑地学各种知识、技能,以确保机会到了的时候能够抓住,又或许仅仅是自我安慰。)?不得而知。但是,我们可以感觉到,正是因为这种“交换”和方向调转的“倾注”,一些付出有了回报,更重要的是,某种东西,变得更加牢不可破了,但是,它又总会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