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煦也知道,只不过他们都不在意。
不缺爱的人,又怎会对他人的爱甘之如饴呢。
明烛摇了摇头:“不是,我在捷信。”
“小烛,你们认识?”一旁的岑秋好奇开口,得到了沈文泽的确认后,她向沈文泽要了一个签名,她虽然不追星,但是正好有个侄女挺喜欢明星的。
他们这么说着,就看到两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沈文泽看到来人的时候就转头看了一眼明烛,发现人站在角落也没什么动作,沈文泽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迎上去。
披着虎皮拉大旗这种事谁不会做。
“祝二少,赵二少。”不合规矩,但是叫祝总赵总就太生疏,不亲近。
祝观庭和赵启淡淡应了一声。
程煦走关系,赵启也卖个人情。
这不,陪另一个少爷微服寻访,西厢幽会来了。
他俩在,不仅明烛待得不自在,其他人也不自在,你上班的时候老板板着脸背着手站你旁边这谁顶得住啊。
要不是祝观庭和赵启在,明烛都觉得他们这些打工人会掏出手机给自己朋友发一个,家人们谁懂啊。
明烛知道祝观庭在看他,对方的目光明目张胆,弄得明烛浑身不自在,偏偏另外两个知情人都知道祝观庭是为了谁来的,明烛就算想掩耳盗铃,自己也骗不过自己。
沈文泽在拍第二套衣服。
明烛跟岑秋说了一声,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近乎他一起身,祝观庭就跟了上来,男人只是从门口跟他错开走的快了点,站在走廊尽头看他走过去。
明烛有些无奈:“祝观庭,你很空吗?”
祝观庭靠着墙,勾着唇,先发制人:“小鸟不回我。”他拉着明烛的手,将人拉进一旁绿植的阴影中,摄影棚在单独的楼层,卫生间的角落更是偏僻,没有特殊情况不会有人来。
“小鸟,钓鱼要上饵,但是钓我不用,我空钩也咬。”他开口,握着明烛的手微微抬高,吻他手腕侧的茎突。
上次说要换个地方,这次果然换了个地方,这不是比吻指节还来的粘腻。
明烛被他亲的有点痒,伸手推了推对方的肩膀:“我又不钓鱼。”
祝观庭看着他笑:“对,你一路过河边,我就自己跳上岸了。”
明烛被他的话逗得开心,勾着唇问他:“这么等不及啊。”
祝观庭好像听懂了他的意思,神色怔了一下,猛地捧起明烛的脸,亲了上来。
对方强有力的侵入,爱意像是雨后的春笋,一个眨眼就冒出去了大半,又像冬日的暖阳,拂过堆积的白雪,从上到下,至始至终。
双生的鱼儿缠绵又分离,搅动着水花,鱼尾上下摆动,华美的鳞片烨熠升辉。
在黑暗的角落,独自待着没事干的人刚出门走了几步想找个地方透透气,就隐约看见两个身影被枯败的发财树遮住大半身形,凌冽的初冬,花园里却开出了花。
高大的男人虔诚的亲吻着对方,低着头,想将人融入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爱是作茧自缚,却又甘之如饴。
来人扯了扯嘴,老实的回去没打扰他们。
人类对于性永远是无师自通,明烛喘着气,想要推开对方,他的嘴有些疼,人也有点软,那种缺氧窒息后带来的欢愉让他意识还未回神。
而祝观庭除了领子有些凌乱之外,更多的还是眼中的跃跃欲试。
想要,再来一次。
明烛接收到了对方的目光,吃到血肉的狼开始欲求不满。
“小鸟,再来一次。”祝观庭抱着他,凑到他的耳边,咬他的耳垂。
明烛被他弄得难耐,咬牙切齿:“还在上班。”
他没有说拒绝,这种时候的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
祝观庭没有回应,只是用牙齿一点一点的磨着,吻开明烛被衣物遮掩的脖颈,他知道那里是明烛的另一处敏感地。
明烛推了推他,推不动,一种陌生的情绪在他的身体深处迸发,再被这样亲下去明烛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而且正如他所说的,他还在上班。
“别,祝观庭,”他的声音被情欲软化,带着水汽像是半干不干的海绵冰,又轻又透:“求求你。”
祝观庭抱紧他,应了一句干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