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又怎可将水往我身上所泼泼,不过只是些玩笑罢了,公主又何必这般较真呢,怎可推倒我身上,未免过于牵强了些”,齐玉兰抹着泪又露出手道:“何况,我这手可是县主所伤,县主若是瞧我不惯,我便躲得远远的便是了。”
祈安自然不会让她这般污蔑,盯着她道:“二姑娘口口声声所说我瞧不惯你,若不是你将我逼得紧了我怎会动手,论到底是何人先行对我下手,到如今你到说起我来了”。
“县主,自当有些气量才是,县主也不该这般咄咄逼人"
“究竟是我咄咄逼人还是二姑娘推卸责任,我这脚莫不是闲的慌自个摔得”
这下齐玉兰倒是没有说辞了,眼神不定,刘尚宫打断道:“罢了,县主”又何必如此这般强势呢,女子自当雅量,不该如此争论不休,这些日子教你们的礼规倒也是不见效要多多学习才是。
尚宫的言语间带着几分嘲讽道:“亏得您还是昭华夫人的女儿,昭华夫人才学兼备,文采乃是天下女子之表率,县主作为女儿怎的学不到夫人几分”。
说起祈安的母亲,祈安一下子便怒了毫不顾忌礼仪冲着尚宫怒气说道:“我母亲是这世间最顶好之人,你没有资格对我母亲指点。” 尚宫瞧着露出鄙夷的眼神,语气不满说道:“怎的,奴婢说错了,若是县主学到几分夫人,怎会在这家园中大吵大闹,还有没有一点官家小姐的做派了。”
“莫不然尚宫此事觉着是我的错”
“婢子断然是不会站在哪方头,到是县主这才来书院几日,便安分些,不该于身家所压于别人。
刘尚宫分明有意偏袒,这说来说去倒成了祈安的错,祈安心中越想越气,气的浑身发抖,但心中委屈极了,永和也不能说些什么。
“好了,二位便自回吧,须的好
好反省才是。"
“不劳尚宫多费心,我自会带她
巧的是李元锦正往这边而来,刘尚宫同齐玉兰等人见此忙行礼"三殿下"
李元锦走到祈安与永和二人身前将二人护在身后对尚宫道:“刘尚宫乃后宫管事尚宫,诸多大小之事都有尚宫所处理,到劳烦尚宫了”。
“婢子所做都是分内之事,何敢劳烦一说”。
“尚宫也知晓分内之事便是明事
分明,而非胡辩是非。"
此言一出齐玉兰脸都变了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更别提刘尚宫了忙应下。
“日后我这中宫之事便不劳尚宫所费心了”,言罢李元锦正准备带祈安永和离开,这才发现祈安脚扭了,便伸手将祈安抱起离去,永和则是随即跟在身后一同离去。
今日正是红梅开花之时,御花园定然是美极了,华贵妃去年用雪水亲酿的梅子酒今日倒是用上了,早早的便邀着皇后一同到御花园赏梅品尝梅子酒。
李元锦带着两个妹妹方才回来,便有宫人上前照应,先是为公主更衣升炭取暖,而后李元锦命人拿来了冰亲自为祈安消肿。
祈安坐在案上想来是方才受了委屈,这会低着头不相同李元锦说话,而后宫人端着一碗冰同纱绸低着头碎步走了进来,到李元锦跟前时弯腰将跟前之物呈到李元锦面前,李元锦伸出手来将冰放入纱绸中,而后半跪在祈安跟前轻轻脱下她的鞋袜,举起时念的小脚极为小心点将冰敷了上去,这极冷的触感加上方才扭伤的脚冷感与疼感相碰,祈安到是疼的的吸了一口冷气。
“疼吗?“李元锦轻声问到,祈安已经是低着头轻轻点着头,李元锦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祈安瞧着他又是想起方才之事,心中更是难过,他竟不帮着说句好话,委屈的心更是涌上心头,还不等祈安开口李元锦便先开口道:“小满今日是怎么了,不愿同哥哥开口说一句话?"
听他开口祈安低着头小声道:“方才,钰之哥哥,为何不帮我说一句话,只叫那尚宫同齐二姑娘这般欺负我。"
李元锦听闻抬起头来瞧着她轻笑道:“为这事便不愿同我说话。"
祈安反驳道:“我心中自然有气的。"
李元锦笑着将祈安的脚擦干,为她穿上鞋袜,而后伸出手来将祈安抱在怀里,起初祈安还有些抗拒,但被李元锦按住了她那不安分的小手,祈安整个人都被抱在李元锦的怀里,小姑娘见无法挣开只好作罢,李元锦操操祈安的小脑袋耐心道:“哥哥不是不想帮你说话,碍于齐家二姑娘日后找你麻烦,再者,尚宫乃是齐家亲脉,若是日后齐家二姑娘仗着尚宫之职压着你,那自然是不好了。"
祈安倒也知晓他这话的道理,但心里还是委屈极了,心里还是有这气,李元锦瞧着小姑娘这模样若是不好好哄哄这些日子定是不安宁些,李元锦柔声道:“好啦,莫气,莫气,再过些时日我便向母后说明,叫你做我的伴读,日后我们便可日日在一处,我便不容旁人欺你才是。"
伴读,祈安这一听便来了劲,抬头瞧着他道:“当真?"
“我又何时骗过你。"李元锦说着便如往常那般轻轻点着祈安的鼻子,元锦柔声道:“好啦,莫气,莫气,再过些时日我便向母后说明,叫你做我的陪读,日后我们便可日日在一处,我便不容旁人欺你才是。"
“我又何时骗过你。"李元锦说着便如往常那般轻轻点着祈安的鼻子,满眼都是透露着宠溺,听了李元锦的话祈安便是笑了,冷风入殿来,李元锦将祈安小心抱在怀里甚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