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变形咒太难了,这只是……”
“少来,你肯定有能力比她快。”
“……好吧。”既然被识破了,里德尔索性就不再掩饰。
“女士优先,德拉科,况且我每次的论文还要拜托她呢。”
这根本不是理由,里德尔其实已经基本具备了独立完成一篇论文的能力——只不过要花费比别人多两三倍的时间才行——他只是想要让着赫敏而已。
德拉科嘴上说着不稀罕抄,但还是识趣地停下了这个话题。
下课后,里德尔找了个借口,留在了人群最后。
他先躲进厕所里,快速地检查了自己伤口,确认没有变得更糟后才重新穿好衣服,在上课的前一刻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教室。
下午,他在前往地下室的路上不断祈祷着今天的内容别是大脑封闭术。
他实在禁不起任何折腾了。
出于想要提前窥探一下斯内普心情的想法,里德尔没有敲门,而是从虚掩着的门缝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半个脑袋。
他发现斯内普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把一个小瓶子里的液体倒在腿上的伤口上。
里德尔不认识那种药,但从药液与皮肤接触时腾起的烟雾来推断,那感觉肯定不能用舒适来形容。
他觉得先生不会想让他撞见这一幕的,于是又悄悄地退了出去,等了几分钟后才敲了门。
“进。”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里德尔这才推门进去。
果然,斯内普神色如常地——其实就是一如既往的阴沉——坐在办公桌后,桌子上放着几篇学生论文,长袍已经被重新放下,遮住了腿上的伤,要不是亲眼看见,里德尔还真猜不到几分钟前他在干什么。
“教授,这节课……”
“看书。”斯内普头也不抬地回答他。
里德尔拉过椅子,苦着脸坐下。
总比大脑封闭术要好……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但却依旧高兴不起来。
他满心不情愿地拿出课本,没看几分钟就开始昏昏欲睡。
“里德尔。”就在他的眼皮即将合拢的前一瞬间,斯内普的声音适时将他扯回了现实。
“……这是一种具有危险性且……且不稳定的魔法……容易……”里德尔只来得及睁开眼睛念出看到的第一句话以证明自己在看书。
下一刻,斯内普用魔杖朝他一指,他的课本立刻被合上了。
“你刚才念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