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盯着桌子上的药瓶,没说话。
“还有,我教给你的大脑封闭术可不是什么没用的睡前故事,别让那些学过的东西在你的脑子里发霉!”
“大脑封闭术能抵抗摄魂怪吗?”
“不能,但至少能让你在短时间内保持清醒。”
“您能教我抵抗摄魂怪的方法吗?”
这个问题里德尔不久前才问过一次,而斯内普两次都以沉默相对。
两人僵持片刻后,还是里德尔率先放弃了。
“算了,我还是自己看看书吧,反正摄魂怪也不会跑到教室里来——谢谢您的药,先生。”
他拿起桌子上的药瓶,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走。
“可以。”
听到斯内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里德尔讶异地回过了头。
“不要用那种表情看着我,你的耳朵没出问题——我可以教你,但我要求你对这件事完全保密,不许将任何一点相关的情况透露给任何人。”
里德尔点点头。
“星期六下午来找我。”
“晚安,先生。”
回到自己宿舍的床上,里德尔盯着手里的药瓶,依旧对今晚发生的事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自己深夜在城堡里游荡,而斯内普居然没有对此发火。
至于那个抵抗摄魂怪的方法,里德尔能感觉到斯内普是有些不情愿的——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他打开药瓶的瓶塞,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无论以后还有多糟糕,至少今晚能好好睡一觉了。
第二天早上,当里德尔神清气爽地走进礼堂吃早饭时,弗林特正在给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发课程表。
他拿过自己的课程表,发现今天早上九点就有一节占卜课。
德拉科又开始给周围的每个人讲述哈利和被摄魂怪吓晕的故事,但这次没有里德尔的名字。
“我吃饱了,有谁要一起去占卜课吗?”布雷斯懒洋洋地问道。
里德尔嘴里塞了半个煎蛋,抬头时正好看到哈利、罗恩和赫敏三人走进礼堂。
以他以往的经验来说,当德拉科当面嘲笑那些格兰芬多的时候——比如说此刻——自己最好不要在场。
“我和你一起去。”里德尔匆匆灌下两口咖啡,抓起书包就跟着布雷斯离开了礼堂。
“你知道北塔楼怎么走吗?”里德尔气喘吁吁地跟着布雷斯爬上第八层楼梯时,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大概方向就是这边,具体的路还是要自己找找。”布雷斯说道,“我只知道通往占卜教室的路是一段螺旋楼梯。”
幸运的是,他们在顺着走廊胡乱拐过几个弯后就看到了那段楼梯。
“我恨死这些台阶了。”布雷斯在爬楼梯时恼火地说道,“学校应该允许我们在城堡里骑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