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乖乖听话，小刺猬，等第一个项目结束以后，你要是还对火龙感兴趣，我会教给你的——但在这之前，我得确保不会有人对你起疑心。”

星期一中午，里德尔在礼堂门口被赫敏给拦下了。

“穆迪教授给哈利想了办法——用飞天扫帚！”

“可是比赛不允许……”

“没错！所以我们现在要帮助哈利尽快掌握飞来咒！”

她神色匆匆地带着他来到一间空教室，而哈利已经等在了那里，看起来既紧张又兴奋。

于是他们开始苦苦练习。哈利尝试迫使房间里各种各样的东西朝他飞来。他仍然没有完全掌握。书本啦，羽毛笔啦，总是在飞到一半的时候泄了气，像石头一样落到地板上。

“专心，哈利，专心……”

“我难道还不够专心吗？”哈利气呼呼地说，“不知怎的，我脑子里不停地冒出一条特别大的火龙……好吧，再试一次……”

哈利想要逃过下午的占卜课继续练习，但赫敏坚持不肯放弃她的算数占卜，里德尔也不敢冒险逃过麦格教授的变形课，而如果他们两个不在，哈利继续练习也很难有什么进展。

最终，里德尔心不在焉地上完了变形课，飞快地吃了几口晚饭，再次回到了那间空教室。

哈利显然已经做好了练习到深夜的准备，他带来了隐形衣。

“我不明白，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在经历过不知道第多少次失败后，哈利有些颓丧地坐在了桌子上。

“集中注意力，哈利，专心。”赫敏说。

“自信。”里德尔告诉他，“你得坚信自己会成功。”

他们在空教室里一直练到午夜，直到皮皮鬼出现并且开始乱扔椅子后才不得不离开。

回到宿舍时，克拉布和高尔一如既往地打着呼噜，而德拉科则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看起来似乎还没睡。

“怎么？在外面为波特哭泣吗？”德拉科讥笑一声，“毕竟我们都知道他活不过明天下午了，对吧？”

“哦，闭上你的嘴吧。”里德尔疲倦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我发现自从被穆迪变成过白鼬之后你就越来越卑鄙了——怎么？变形咒没解除干净吗？”

这是德拉科最痛恨的一件事，即使在黑暗之中，里德尔也能感觉到德拉科身上喷涌的怒火。

不等德拉科再出声咒骂他，里德尔先一步放下了自己床边的幔帐，单方面结束了这场毫无意义的争执。

第二天，学校里的氛围变得格外热切，从中午开始就停课，给学生们充足的时间前往比赛场地。

吃午饭时，里德尔不断看向格兰芬多的方向。他几乎感觉不到嘴里嚼的是什么东西，满脑子都想着哈利和他那勉强称得上掌握了的飞来咒。

很快，麦格教授出现在礼堂门口，她匆匆走向哈利，说了几句话后，里德尔看到哈利从餐桌旁站了起来，身体有些摇晃。

“汤姆，你觉得他们四个谁会是最后的冠军？”凯特晃了晃里德尔的胳膊

里德尔看着哈利跟着麦格教授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将碗里剩下的汤端起来一饮而尽。

“我不知道。”

我只希望哈利能活到最后。